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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櫃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保養得不錯,有些小缺損也讓許六給補好了。現在用來當樣本櫃倒是挺好用的。不過他琢磨著得給櫃子換地方了。不然作坊裡的溫度那麼高,繼續放這裡可不好。
唐巖等人做著嚴謹的科學實驗,為了國防力量努力貢獻,身後卻有兩個人一邊喝著酸梅湯,一邊叨叨咕咕地說話,那感覺別提多糟心了。
可是他們敢吱聲麼?不敢!他們連回頭瞪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無限的憋屈彙集在胸口……丫的,不就是一塊破玻璃麼,早點搞定早點脫離苦海!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這種情緒感動了上蒼,還是他們給成功這個熊孩子找到了足夠的麻麻,兩天後他們終於把無色透明沒有氣泡的玻璃給“生”出來了。
然後以前純理論派的技術宅們,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在真·技術宅越澤王的點撥之下,很快就把凸透鏡凹透鏡什麼的給做了出來。尺寸相差一點點不要緊,打磨拋光什麼的簡直不要太簡單。
沒過多久,大周史上第一個望遠鏡就製造完成,落入了楚昊手中。
楚昊的理由很簡單:“這是我家二弟給我做的!”
面對這位真·殺神,一群技術宅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默默吐槽:你家二弟從頭到尾就出了張嘴巴,自己根本就沒上手,還美其名曰給我們一個實踐的機會。馬蛋,別看這兩人不是一個姓,這種不要臉的樣子倒是如出一轍。
阮白當然無條件支援,點頭:“嗯,這是我給你做的。”楚昊手下的隊伍目前乾的最多的活就是當斥候,十分需要望遠鏡。
楚昊一張嚴肅端正的臉,背過身只面對阮白一個人的時候,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膩膩歪歪地摟著阮白一個勁地膩乎,親了又親,親了再親。
最後還是阮白受不了,把楚昊推開一點:“乖,早點睡。明天去跟曹將軍商量一下價錢,這幾天我多做幾個出來。”純手工啊,想想就累,幸好有技術工,又有技術顧問。他這個當老闆的,只需要負責最辛苦的數錢工作。這年頭的錢那都是金屬,可沉可沉了。
楚昊想了想剛才試用的望遠鏡,雖然天色已晚,看不到太多,但是不難知道,這種東西一旦出現,對戰機的掌握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儘管他家二弟不上戰場,可是誰說他不是個熱血好男兒!明天,他一定要讓曹將軍狠狠出一趟血!
前·驛戶看著牢頭在他面前放了一盆不知道什麼東西,然後拿著一大盆東西去餵馬,鮮嫩的馬草、雞蛋、用鹽炒過的豆子。
“我好歹是個人啊,你不能讓我吃得比牲口還差!”
湯信厚眼皮子都不抬:“它們懷孕了,你懷了嗎?”
前·驛戶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沒那功能,唉聲嘆氣地端起碗來吃,筷子都是一長一短,碗還破了個口:“驛丞大人不是挺有錢的嗎?家裡還能找到這些破爛?”
這回湯信厚用正眼看他了,一張長肉後紋面更顯猙獰的臉上滿滿都是正經:“家裡找不到。所以,我特意去軍營裡用好的和人家換的。”憑什麼讓叛徒吃好的用好的?
前·驛戶目瞪口呆,用不用得著這樣?還好湯信厚只是在碗筷上做了點手腳,東西還是很乾淨的,食物也只是亂堆在一起,味道還不錯。他快速吃完,把碗筷遞回去,然後任湯信厚把他的手再綁起來,一邊嘮嗑:“兄弟,你說大人還要把我關多久?”
開頭兩天他還想著趁著機會逃跑,可是別看多數時候只有湯信厚一個人看著他,湯信厚的體型看上去也單薄得很,但是他沒有一次能討得了好,現在臉上的一塊青紫還疼著呢。
湯信厚快速把細作綁完,反問:“怎麼,你就這麼急著想死?”
前·驛戶狠狠怔了怔,才慢吞吞道:“那倒也不是。只是這麼不上不下地幹吊著,這心裡面的滋味……唉……”
湯信厚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繼續去照顧那幾匹揣了崽子的牝馬。
前·驛戶整個人都在糾結。其實現在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幹他們這一行的,一旦事情暴露,基本上都沒一個好下場的,就算能夠當時逃脫性命,也多半會被最起碼兩方人馬追緝。受害方當然想知道是誰要對付自己,指示方當然不想讓對方知道。夾在其中的細作,是最不受信任的一方。哪怕他們不洩露任何資訊,也不會善終。
可是現在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當個被抓住的細作,當到被苦主忘記的程度,他究竟失敗到了什麼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夫人給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