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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各種小蟲子往他身上鑽。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阿奴的時候,小小的瘦脫了形的孩子,說是七八歲,看著比健壯的四五歲的孩子還不如。一雙眼睛卻晶亮,盯著地上偶爾跳過的蟲子,速度飛快地撲過去,抓住了就往自己嘴巴里塞……
呵……笑聲似乎止步於喉嚨,他現在連咧開嘴都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狗官!
柿子·狗·爹(ノへ ̄、):兩隻兒子品種不一樣啊,被人叫狗王爺,壓力好大。
柿子·大狗(ノへ ̄、):已經是狗官了,還經常被另外一隻狗官欺負。
二狗·小白(ノへ ̄、):都怪我,當初名字沒起好。
第九十三章 揍兒子
一群人中午吃飽了,下午還不能睡一覺,得去安排各種善後事宜。
然後晚上就是大型的慶功宴。整個關城載歌載舞,各種鬼哭狼嚎群魔亂舞。
曹將軍很想下場,可惜他現在只能表演金雞獨立。
於是霸王龍/平西王領舞,帶著霸王龍幼崽和一群小盜龍一起,都不需要什麼配樂,就嗨到不行。
阮白原本看得目瞪口呆,不過看著看著,倒是看出他們不是瞎跳一氣,而是一種粗獷地帶著點原始狩獵和搏殺動作的舞蹈。而且人一多,氣勢就出來了。
早晨,曹家軍進城的時候,那種殺氣盈天宛如出鞘利劍的鋒芒,讓人渾身的血液冰涼。正是這種氣勢,哪怕他們樣子再怎麼狼狽,也無法抵消別人投向他們的敬畏的目光。
經過一天的沉澱,這種氣勢無疑緩了緩;但是這種集體舞一上來,又熱血沸騰起來。對勝利的喜悅,對死去的戰友的悲痛,對自身未來的憧憬,對敵人的仇恨,對家人族人的熱愛……
阮白禁不住也蹦躂下了場,跟著他家男人一起跳。不過人太多了,人們的姿勢也不是很統一,他一會兒跟著這個人的動作,一會兒學另外一個人的動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外形太過稚嫩,明明一樣的動作,偏偏他跳著就跟耍猴似的。好幾個看到他跳的將士都笑場了。
慶功宴上可不管官階高低。在坐的沒一個不知道阮白對這場戰爭的付出,明明應該對他尊敬,偏偏阮白這幅“尊容”實在讓人尊敬不起來,只能換成疼愛。
男人們,尤其是糙漢們,對疼愛的理解也是比較糙的,像是捉弄一下啦,不帶惡意地取笑一下啦,或者乾脆灌兩杯酒,再打上一架什麼的。
馬蛋!阮白很快就被惹毛了。也就是喝了兩杯酒,他就直接傳達出“我醉了”的訊號,然後把一群上門挑戰的糙漢,通通給揍趴下。
阮白很能打——這一點從他第一次從草原回來的時候,所有人就知道了。
可是這一點大部分人都沒有得到過證實。
沒看到阮白是和楚昊一起回來的嗎?
沒看到當時楚昊還醒著,阮白是厥著的嗎?
沒看到楚昊已經能行動自如了,阮白後來躺了多久來的?
於是,阮白的武力值就這麼一步步地被虛化了。到後來,他雖然在順陽關那麼久,也一直跟著跑步啥的,可是能跑不代表能打好嘛。
今天,所有人都長見識了。阮白的拳頭,讓很多人都“深有體會”——又刁鑽,又兇殘。打在身上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就是賊痛賊痛的。
阮白的動作太快,等大部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躺了五六個在嗷嗷。立刻有人表示不服,阮白勾手指表示,揍到服!
其實無論什麼時代,個人武力值最牛掰的人一定是在皇宮,尤其是老大/BOSS/皇帝身邊。次一等的,就是在軍中。
當然,軍中不乏碾壓級別的高手,譬如說楚昊。可是楚昊是個特例,人家的背景拉出來嚇死人好嘛。平西王世子能享受到的資源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嗎?人家有個上將軍的師傅,是一般人能得到指點的嗎?嚴格來說,楚昊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中高手。
可是阮白就不一樣了。先說年紀,阮白比大部分士卒要小,原本的出身也普普通通,就算大概可能應該得到過楚昊這個宗師的指點吧,可是這才多久?一個小屁孩還能在軍中翻天了?
哪怕是曹將軍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義弟這麼能打,當後勤完全是虧了啊!
阮白的戰鬥風格和楚昊那種大開大合光明正大的路數完全不一樣,就兩個字——陰險!
他的動作很快,動作幅度很小,往往“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撂倒了。他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