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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後面發展到群戰的時候,他還會利用敵人來互相牽制,油滑得跟條泥鰍一樣。
當然,這也是鬧著玩,根本就沒動真格的。可就算是動真格的……
曹將軍萬分不順眼地看了一眼自家的曹家軍,喃喃:“不能鬆懈,還得加練。”嘖,連個小孩兒都打不過。
平西王很高興。本來以為小兒子身體弱,沒想到還挺能打的嘛。回頭再訓練訓練,到時候帶回西京好好炫耀一番。
一連撂倒了十幾個,阮白吧嗒一聲也跟著倒地,那毫無預兆地樣子連楚昊都沒接住。等他把人抱起來,一眼就看出這個奸猾奸猾的阮二狗開始裝睡。臉頰通紅,雙眼緊閉,嘴巴還微微張開,裝得可像了。
倒是別人一看,嚇了一跳,紛紛問道:“怎麼了這是?”
楚昊必須得配合自家二弟:“睡著了。”說著就抱著阮白回去,“我先帶他回去休息了。”
曹將軍立刻點頭:“嗯,快去睡吧。這些日子,阮弟可累壞了,都還在長個兒呢。”
老大都發話了,其他人當然不敢攔著。再說他們一群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是算怎麼回事?
等楚昊把阮白抱上馬車,簾子一放,阮二狗立刻滿血復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艾瑪,差點被群毆了,一點都不尊老愛幼。”雖然大家都一樣放水,可是他從來都不擅長這種正面對敵。兩個三個的,他還能應付,一堆大漢上來,這不是坑爹麼?再說,那可是曹家軍啊,有哪個是弱雞?
楚昊好笑地看著阮白,也不急著出去,壓著先親了個夠本:“從早上開始就想這麼做了。”
黑暗中,明明應該什麼都看不見,臉皮厚厚的阮白卻破天荒的臉紅了:“……嗯。”
楚昊輕笑兩聲:“我們先回去。”再親了親,他才走出去,坐到前面,駕著馬車往回跑。
第二天早上,略有一點宿醉的平西王起來,看到兒子正在水井邊洗衣服。察覺到平西王的視線,楚昊抬頭很隨意地打了個招呼:“爹,早!”
“早。”平西王總覺得這一幕很違和,“怎麼想到自己洗衣服?請的人不放心,要不家裡給你送兩個過來?”
楚昊把手上的衣物搓洗乾淨,嚴肅著毫不猶豫地拒絕:“不。我才不會讓別人洗二弟的衣服!”
平西王看著楚昊手上拿著的小褲衩,臉色七彩霓虹一般地轉換了一下,上手就抽:“你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小二才多大,你就下手!”
這是楚昊第一次切切實實的體會到自己老爹的武力值。臥槽,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爹是個宗師啊!貌似比他師傅兼表姐夫也不弱的樣子!
每個男孩兒都活在英雄父親的偶像崇拜中。楚昊同樣也是如此,他爹的各種英雄事蹟,那是數不勝數,文治武功樣樣拿得出手。楚昊一直知道自己老爹很牛掰,年輕的時候領軍打仗,所向披靡什麼的。
可是他從小到大,從來都是被他表姐揍,被他娘揍,被他表姐夫揍,他還從來沒有被他爹揍過。也不是說平西王沒有傳授過他武藝,沒有和他餵過招什麼的,楚昊的基礎就是跟著平西王一點點打下來的。可是一來那時候他的年紀還小,二來平西王對自己兒子慈愛得很,下手十分有分寸。他們家一直執行的是慈父嚴母策略,看楚昊離家出走後只告訴爹不敢告訴娘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慈父把楚昊壓著打。
到後來楚昊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都一點用都沒有。
平西王是真怒了。阮白這個孩子他是真心喜歡的,哪怕在知道阮白和楚昊的關係後,他也率先接受了。阮白和楚昊睡一張床,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對自己兒子有信心,從小就接受各種文化禮儀薰陶,除了離家出走之外,從來就沒做過一件出格的事情,他敢說自己兒子是個正人君子。
想不到那麼快他兒子就給他一個巴掌。
楚昊被他爹揍懵圈了,等爬都爬不起來,才想到解釋:“爹,不是你想的那樣!”
平西王一巴掌下去:“還狡辯!”
“我真沒有!”太冤枉太委屈了有木有!要是他真吃上了肉,那還稍微平順一些;可他就喝了點湯啊!更何況,昨天晚上是真累了,兩個人就抱在一起睡覺,最多就啃了兩下嘴巴,別的啥都沒幹。
平西王不聽,非得把兒子揍老實了。
慶功宴的第二天,楚千戶和阮驛丞雙雙累倒了。
楚昊是真的被揍得很慘。
阮白那叫避禍。
慶功宴之後,真正的後續事務就要展開了,包括撫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