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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楚昊的時候,阮白其實並沒有那麼直觀的感受。畢竟在一群“難民”中間,楚昊還是相對最人模狗樣的一個。可是等走近了,都不用上手,光看著衣服就知道,原本該肌肉繃緊的地方,現在都有些發飄。
阮白一點都不想楚昊是個病嬌,心疼直接上了臉,連蜜汁肉脯都忘了追究,連後面被用擔架抬進來的義兄曹將軍都是快到將軍府的時候才注意到。
“大哥受傷了?”
曹將軍哼哼兩聲,指揮著親兵們把他抬進屋子,只肯用眼梢看阮白,感嘆:“有些人吶,患難見真情吶!”
阮白一聽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他沒什麼問題,乾脆回頭用眼神問楚昊:怎麼了這是?
楚昊一撇嘴,湊在阮白耳邊小聲嘀咕:“最後一場仗的時候,曹將軍衝得太猛……打完了下馬的時候,崴了腳。”
哈?阮白用一種“你在說笑”的眼神,強烈質疑楚昊。一個好不誇張地實打實地在千軍萬馬中,衝殺過來的將軍,打仗的時候沒受傷,反倒是打完仗了,自己下馬崴腳什麼的?
阮白體貼地給曹將軍找了個藉口:“馬鐙……用得不習慣麼?”畢竟從前木有馬鐙,現在用了“才”幾個月,使用不當之下受點小傷什麼的……
曹將軍死魚眼看他,木著臉木著嗓音:“不是,下馬的地方有個坑。”那個坑長得可陰險可陰險了!不過巴掌大,偏偏還很深,草還很密,一點都看不出什麼異樣,直到踩上去……
他記得自己當時還想說點威風的鼓舞士氣的話,結果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扭著腳,摔趴在地上。
阮白的表情巍然不動。他才不是覺得不好笑呢,但是再好笑也得給他義兄留面子。
曹將軍看他的臉皮繃成這樣,也懶得教訓什麼厚此薄彼的問題,揮揮手讓他們滾蛋。其實阮白做的,他心裡面哪能沒數?曹家軍能在草原上浪了那麼久,還不是被匈人騎兵追成狗,反倒是連續打了好多場勝仗,起碼有一半是仰賴於阮白的後勤保障。他這個順陽關一把手,難道還不知道軍備的底子?阮白能做到這些,簡直就是從無變有。
阮白把楚昊帶回家,身後還跟著一個壯漢:“他是誰啊?”楚昊究竟是從哪裡拐來的?剛才在一群都破破爛爛的人中間不明顯,但是這麼一站出來,阮白立刻就感受到了高手氣場。而且這人身上穿的還是匈人的衣服吧?
“他叫方羽,就是他把匈人大王子給抓來送……交易。”路上楚昊不方便細說,只能言簡意賅道,“我答應給他和匈人大王子那麼重的蜜汁肉脯。”
阮白滿眼都是“你又在逗我玩”,眼神往上斜瞟,看上去特別不正經,特別勾人!
尤其對在草原上野了兩個多月的男人來說,簡直兩眼要冒綠光!楚昊簡直有點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把阮白好好啃上幾遍。
阮白被楚昊看得也是一陣腿軟。這種事情,都是男人,都懂的。可是現在障礙有些多……
他乾脆回頭對方羽說道:“你好,我叫阮白,家裡剛好還有一些蜜汁肉脯,只不過數量不夠,蜂蜜比較難找。”
說來也是巧,拜這段時間來,邊關百姓們對安全防範/進攻意識的加強,再加上阮白這邊有意地各種支援;他們組織了人手,在阿強等人的帶領下,分成幾個小組,把周邊的山林狠狠犁了一遍。
這下子,需要提防的安全漏洞也給堵上了,原本藏在山窩子裡的野蜂也遭了秧。雲姑把最大的一個野蜂窩給送了過來。伴隨著戰爭的日益加劇,雲姑顯然已經成為村民保衛隊中的後勤一把手,一些和阮白聯絡的事情,也多半都是她來回跑的。當初阮白送她的毛驢,簡直派上了大用。什麼載人載貨載俘虜,啥都拉過。
不過,就算是那野蜂窩再大,也絕對不可能做出一人重的蜜汁肉脯來的。這還不算,家裡面住著的一群餓狼,一個個大男人,個頂個的能吃!
阮白自己是對甜食不怎麼感冒,但是大概這個時代甜食獲取不易,反正帶甜的東西基本上都能叫一聲奢侈品,吃到就不容易,哪裡還會挑剔不好吃呢?更何況,蜜汁肉脯蜜汁豆乾蜜汁香腸蜜汁叉燒……真的是很好吃啊!
阮白昨天知道楚昊他們要回來的訊息後,連夜做的。一群餓狼有本事巴巴地“加班”,硬是等到他做完。也就是他藏東西的水準太高段,才能保住一半。原本是留給楚昊的,想不到要分給這個叫方羽的了。
不過,這生意,要的!太便宜了有木有!哪怕匈人大王子是個體重兩百公斤的超級大胖子,這筆生意也賺得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