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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是什麼,他也說不清,導致他推算出來的法子不管用了。我就問他了,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你不用死。他讓我問問你,你暈過去幾次了。如果你暈過去的次數,在三次以內,那還有救,”她瞥了鍾寒一眼,又嘆了口氣,“你這孩子,也太懂事了,身上毛病加重了,也特地瞞著不告訴我。你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啊。”
“我不想讓您擔心,然後呢?”
“他說如果已經發病了三次以上,就可以給你準備後事了。沒有的話,他得親自見你一趟,給你摸骨看相算卦,看看能不能找尋改命活下去的法子。這不,我立馬打了電話給你,過來問你有沒有暈倒過了。”
鍾寒點頭,道:“我知道了。”
鍾母又唸叨了幾句,病情加重一定要通知她,她可以跟著一起想想法子,不用硬撐著。
鍾寒一一應著,分外懂事乖巧。
在鍾母的領路下,倆人走了十多分鐘,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門口擺著兩個石獅子,瞧著挺威風的。
“就是這裡了。”鍾母道。
鍾寒抬頭看了眼門匾,寫著“周家“二字,乾淨清爽。
大門敞開著,似乎是知道他們要來特地開的。
“我們進去。”
“嗯。”
倆人跨過了大門,走到前廳沒多久,就有個佝僂著背的老頭走了過來,聲音粗嘎刺耳,“是鍾夫人和鍾少爺?”
鍾母對老頭很是客氣,“鄭伯,是我倆,我帶鍾寒過來,讓周先生給他算算命。”
鄭伯替鍾母泡了杯茶,“您請坐,”又對著鍾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您跟我來。”
鍾母放下了茶杯,“我能跟鍾寒一次過去嗎?”
“不行,周先生替人算命,不喜歡無關人在場。”鄭伯一眼一板地道。
鍾母點頭,“鍾寒,你跟著鄭伯走吧。”
“嗯,等我回來。”
鍾寒隨鄭伯走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屋子前。
“周先生,客人到了。”鄭伯敲了敲門,又說著話提醒道。
周先生在屋內道:“推開門,進來吧。”
鍾寒依言,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燈,顯得有些昏暗。
屋子裡擺設古樸,甚至有些古怪了。
黃花梨桌椅、藍底橙花的地毯,兩個大花瓶,牆上掛著對聯,貼著幾幅用硃砂寫的符字,甚至還有一副西方油畫,畫的是聖母。
而一個穿西裝、豎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就坐在長條桌後面,正笑著看他。
中年男子長了一張國字臉,頭髮烏黑濃密,見不到一根白髮,眉毛就像颱風過境的樹林,稀稀疏疏,又東倒西歪,他笑著看向鍾寒,露出了些許法令紋,“鍾少爺,請坐。”
他指了指那個圓凳子。
鍾寒坐了下來,心裡對中年男子持有懷疑的態度,但面上客客氣氣的,“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手裡拿著三枚銅錢,道:“是不是覺得我不像個算命的,倒像個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
“有一點。”
既然他這樣問了,心裡定是有答案了,鍾寒不再說客套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
周先生笑了笑,“現代社會,算命先生也要與時俱進了。我要是成天穿著長衫去外面晃悠,別人還會多看幾眼,你說對吧!”
“沒錯。”
“你放心,我打扮現代潮流了,功夫還是老一輩傳下的,靈不靈,你試一試就知道了。”周先生意味深長地看了鍾寒一眼,“我知道你到現在為止,並不相信我。這樣吧,在我給你正式算命看相,找尋續命方法前,你可以問我幾個問題,關於你自己的,最好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樣我算出來,才會顯得我有本事。”
周先生格外有自信,“請吧,鍾少爺。”
鍾寒微微一笑,“好的。”
隨後,鍾寒挑了三個問題,讓周先生回答。
他問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都是些有關於鍾寒的小秘密,幾乎無人會察覺到。
即便是有人發現了,也不會有人特地把它給記住,都是一些讓人忽視的存在。
周先生擺弄著他手上的三個銅錢,過了三炷香的時間,給出了答案。
當他說出答案的一剎那,鍾寒瞳孔微縮,神色震驚,隨後說話時多些許尊敬。
“我相信你,我們開始吧。”
周先生聲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