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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清眠想了起來,鍾寒和自己一樣也沒有吃過飯,“你有什麼想要吃的?我讓廚房一塊兒煮了。”
鍾寒說:“不用了,我吃了藥,之後幾個小時不能吃任何食物,”他抬眼看向牆上的鐘表,“清眠,很晚了,你快去吃飯吧,吃完飯就去睡覺,不用陪我。”
習慣早睡早起的沈清眠,到了這個點,確實有些熬不住了。
她看鐘寒眉眼間也皆是疲憊,他也該睡下了。
她再坐下去,有些打攪到他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沈清眠有些不放心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叫護士過來看著你,好不好。”
鍾寒點頭,“好的,去吧。”
沈清眠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邁步朝門外走去。
門被輕輕合上了,關門的人極其小心,沒有發出一點響聲。
鍾寒眼瞼微垂,黑色的眸子沒有半點暖意,結滿了一層冷冷的冰霜。
總有一天,眠眠會像這樣,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世界,並關上大門。
而他被疾病困住,被死亡困住,被黑暗困住。
他能做的就是目送她離開,別無他法。
真的不希望那一天到來啊,他眯了眯眼眸,到底該怎麼做呢!
……
鍾寒養了兩三天後,就恢復了當初健康的樣子。
在袁二和醫生的陪同下,鍾寒去了首都一趟,尋求治療的方法。
沈清眠也想跟著去,被鍾寒婉拒了,讓她待在家等他回來就好。
她知道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同意了。
鍾寒在首都待了一週就回來了,他告訴了沈清眠檢查的結果:他的身體還是老樣子,沒有發生病變。用醫生原有的治療方法就好,會一點點好起來的。
沈清眠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見他神采奕奕,和那次病發前的精神狀態沒什麼兩樣,漸漸放下了心。
……
週日,天氣很好,非常適宜人出行遊玩。
鍾寒和沈清眠約定好了去天涯湖遊玩,臨到出行的時候,鍾寒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在沈清眠旁邊聊了幾句後,臉色一變,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對她道,“我去那邊接個電話,”他指了指樹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去吧。”
她對鍾寒以外的人或事,興趣不太大。
就連他剛才在自己身邊打電話,她也沒有注意聽。
見他這麼迴避自己,她這會兒起了好奇心,她探究著看著他的背影,想著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又說了什麼,能讓鍾寒變了臉色。
鍾寒邁開了步子,朝那棵銀杏樹走去,一邊重新打起了電話,刻意迴避著他。
他在樹下聊了好久,緊蹙著眉頭。
十分鐘後,鍾寒才掛了電話,重新回到了沈清眠的身邊。
他有些歉疚地道,“我有點事得去別的地方一趟,不能陪你去天涯湖了。”
“發生什麼事了?”沈清眠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鍾寒不欲多說,“一件小事,不過得我親自去辦。”
沈清眠點頭,“嗯,我可以一個人去天涯湖。”
“好的,我讓郭三陪你去,”鍾寒看著她道,“眠眠,玩的開心點,下次我一定陪你去,不會再爽約了。”
說完,他上了車子。
沈清眠目送著他坐上了車,朝車內的他擺了擺手。
看不到車屁股後,她上了另一輛車,在郭三的陪同下,去了天涯湖。
……
黑色低調的車子停在了一條小巷前,有個穿著卡其色風衣、戴著墨鏡的女士就站在巷口,來回踱步著。
鍾寒下車後,那位女士摘下墨鏡走了過去,正是鍾母,“鍾寒,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他微微頜首,“還請母親帶我去周先生家。”
鍾母道,“跟我來吧,他住的有些偏了,彎彎繞繞的,得走一段路。”
“走吧。”
“母親,您再跟我說說周先生是怎麼跟您說的?”
鍾母領著鍾寒,慢慢的朝小巷走去,“那日,我約周先生替我算我的姻緣,有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他看了看我的臉色,說近期我可能會經歷喪子之痛。我就問他了,我不是聽他的話,讓你把沈清眠娶回家了嗎?你怎麼還會……”她覺得不吉利,沒有說下去,她頓了頓,繼續道,“他跟我說沈清眠身上產生了變數,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