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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皇帝小兒住哪裡我不清楚,但那後宮的乳母府我上次恰巧也是去過的,這分明是天助我等,不去白不去!就算有什麼,這大內之中要捉迷藏也再容易不過。”
哪裡容易了?莫非你當初試過麼……雖在心中不住苦笑,理智上也是百般擔憂,但根本就沒有空閒去搞什麼分歧,練兒最討厭人不信她,既然已經隨她來了,那也只能隨到底。
出了司藥局,在夜色和輕功的相互輔助下,竟然真給練兒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老遠,自己早已經逛得暈頭轉向,不知道身在何處,只是極盡目力在暗夜中跟上那黑影就已竭了全力,待到回過神來時,已經身處一棟宮殿之上,身邊就是畫棟雕樑的飛簷斗拱,卻見前面人影停了下來,正在不明就裡時,就見她對我招了招手,再俯身揭開了一片琉璃瓦,隨著底下燭光泛上來的,還有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聲音。
“噓,輕些……”這一次練兒附耳極近,雙唇幾乎就已經碰上了耳廓,感覺到那柔軟的溫暖,令人禁不住下意識想躲,卻被一攬脖頸強行桎梏了頭部,那溫熱不滿意地換成了堅硬,耳廓被輕輕咬了咬,才又聽到:“躲什麼躲?我說正事!下面那老的是客氏,小的是客氏的女兒……就是這個丫頭,不知道吧?我可聽說她是紅花鬼母的徒弟!”
一怔,倒真忘了附耳的柔軟,凝神往下一望,只見一個裝束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坐在桌邊,她對面是一名妙齡少女,看五官倒是不錯,衣著雖然也是上乘品質,卻顯素雅,沒有那中年婦人如此的貴氣逼人。
“不知道她武功和為人如何,咱們且仔細看看,萬一也是個心性不行的,就替她師父好好管教管教。”練兒仍是貼合在耳邊不離,明白了她為何如此小心,所以不敢妄動,只是……
瞥了一眼那咫尺內笑吟吟的促狹神情,只是,心中總覺有些上當的感覺啊……
無論怎樣,偷聽還是進行的很順利,凝神靜聞之下,那客氏是想讓女兒嫁給皇帝為妃,竟還說能設法令皇上把皇后廢掉,令女兒為後,口氣之大,果然是那傳聞中聯合了魏忠賢內外合縱一手遮天之婦。倒是那小姑娘回絕的十分堅決,還說觀那小皇帝身子虛浮走路輕飄,恐怕不能長命,想勸母親離開這是非之地,顯得很有主見,倒不愧是江湖兒女。
只可憐她有個實在不怎麼樣的母親,聽了她的話,不但不回心轉意,還說什麼更要預早圖謀,讓女兒嫁了為後,這樣皇帝一死就貴為皇太后,能垂簾聽政,永保繁華。氣得那小姑娘驀然發脾氣道要離開去闖江湖找師父,可惜她不知道,江湖上也再沒有紅花鬼母這號人物了。
心中正感慨之際,練兒也在旁附耳道:“這老女人真是無恥之尤,這般明目張膽賣女求榮,若非怕打草驚蛇,我真想一劍就把她結束!”
距離很近,所以本能的輕輕撫了撫她面頰,安慰她稍安勿躁。
下面的對話又進行了一陣子,那客氏一聽女兒要走,就換了可憐容貌,哀聲道:“我有你一個女兒,宮中又是危機隱伏,你別瞧我有權有勢,皇上若然死了,我給人害死也說不定!你一身武功,就忍心丟下孃親我?”那小姑娘聽了眼眶一紅,明顯軟了下來,道:“留下來也成,只要不迫我嫁皇帝就好。”誰知道這客氏也夠刁滑,轉口道:“好,你不願意就不嫁皇帝,那新科狀元好不好?文狀元武狀元隨便你選。”惹得小姑娘繃臉發了怒:“此事不准你再說!在這宮裡住得悶透啦!你不要我走遠,那我明日要去西山看花!”
見人真生氣了,那客氏趕緊討好道:“你看花解解悶倒是無妨。我前天才叫巧匠做了一輛逍遙車,就在外面走廊擺著,你坐那車去,可是極為舒服的,你瞧,孃親多疼你。”一句話就令那小姑娘又現出一絲笑容,可見畢竟母女血親,縱然心性不同,也難以斬斷。
對此,練兒倒似沒有我這般感慨,只一心在等她們說完話散了,好下去做“正經”事。可是等來等去,下面的人還在說話,遠處卻似亂哄哄起來,外面有聲音遙遙傳來道:“有刺客入宮!有刺客潛入宮!”
大片的火光,頓時由遠而近一層層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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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
…
聽聞遠遠的叫嚷刺客,心中就是一震,我與練兒並未暴露行蹤,但若說堂堂的紫禁城一夜之內接連潛入了兩撥夜行人,那未免也太過兒戲了。
而假如這刺客二字就是說我們,那原因必然只有一個,便是司藥局那裡暴露了,至於為什麼暴露則不是此刻要考慮的事。
和身邊女子面面相覷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