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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莫誤會,在下並非亂跑,而是特來尋鐵伯伯的,既然在這兒遇到,也就順便向二位姑娘告罪請辭則個。”
“哦,請辭?你要走了?”練兒聞言,唇邊的笑意就少了些,杜明忠也顧不了那許多,一味低頭抱拳道:“是,今日種種,杜某慚愧,幸未鑄成大錯,卻也再無面目留下來,此時逗留片刻,也只為有始有終……慕容大人雖失了不少血,但有靈藥坐鎮,傷勢並未惡化,接下去只需按時煎藥服用,定能逐步好轉,至於那首烏的禁忌與要點我也寫好了單子,可保用藥無虞……”
隨著他一番解釋,練兒笑容漸淡,眸中冷意也漸減,這時候才顯出不悅神色,無形的壓迫之感卻不似剛剛那麼強了。聽到未了,她手一擺皺眉道:“這話你說給義父聽去,對我們講做什麼?我也不管那許多。你雖有情非得已之處,卻也是真做了忘恩負義之事,害我親近之人,按理說不該輕易甘休,不過看在總算沒出大亂子和那千年何首烏的份上,我才勉強承你個情,承情歸承情,卻沒什麼話可多說,從今後你好自為之吧,不再相見最好。”說罷也不待別人回應,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徑直大步走開了。
擦肩而去,走出老遠再回頭一看,那少年仍是向這邊低頭抱拳,躬身不動,不知此人心中是何滋味,只希望他能明白,練兒的看似不留情面,其實已留了最大限度的情面。
這偶然的遭遇和對話似乎影響了某人的心情,以至於接下來的一小段路,我倆都是在沉默中走完。練兒走的很快,三步並作兩步回到我們暫居的小院,一把推開廂房的門,拉人進來後又反手關好,然後自顧自去從櫃中取出自帶的藥瓶藥包,頭也不回道:“還立著做什麼?桌上有水,自己先把傷口洗一洗也不會麼?”
這話本身沒什麼問題,聽語氣卻有些頗沒好氣。不知怎麼又惹嗔了她,手搭上衣襟,在依言而行和自作主張間徘徊了一下,還是決定先過去探個究竟,至少先將那無名火給安撫下去為妙,畢竟這一天裡惹她窩火憋氣的事發生了不少,自己試問做不到裝糊塗到底。
放輕腳步,雖說仍然逃不過她的耳朵,但至少能借此來表示心中情感。小心翼翼的靠近,張開雙臂,練兒倒是沒閃躲,一動不動讓人順利摟住了她。
懷中的纖細與柔軟,無論擁抱多少次都能讓人生出此世足矣的嘆息,尤其是在風波與兇險過後,縱然不信鬼神如自己,也會油然而生感謝之心,雖不知感謝得是冥冥中的什麼。
因之前和總鏢頭交過手的關係,練兒的髮飾有少許亂了,幾縷青絲得以調皮肆意地繞在耳邊。雖今日出了許多風波,此刻卻其實不過將將正午,院中日頭正盛,即使透過厚實的窗欞紙過濾也未見得削弱多少,暖色的日光正好映這一塊兒,將那耳廓變成了薄紅,襯上光線中彷彿透明的絲絲髮縷,令人移不開眼,倏忽間就好似體內也被什麼掃過,撩過得心中生癢。
敵不過這癢意,早忘了之前做過什麼打算,只知情不自禁湊上前去,輕輕吹一口氣,請開那幾絲自在調皮的妨礙,就如願以償地品到了那片溫熱透光的薄紅。
並不是存心挑逗或別的什麼,只是單純想觸碰而已,就彷彿意識深處的動物本能。
似沒料到會有如此的展開,練兒在第一時間裡縮了縮肩,喉中發出一聲含糊的悶哼般的輕響。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在任這邊放肆了小片刻之後,果斷屈肘反手按住我額頭一抵,一甩頭髮轉過身來,將什麼塞入我手心的同時,眯眼道:“看來這些傷果真是無礙,才讓人你前腳對那姓杜的一步三回頭,後腳又有閒情逸致來撩撥我,所以這藥啊,還是你自己上吧。”說罷一勾唇,飄飄然拂袖而去。
……原來是氣這個麼?苦笑一下,低頭看看手中調配好的藥膏,再一瞥那匆匆離開時愈發殷紅的耳朵,又換成了會心一笑。只怕生氣之外還有別的原因吧?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剛做了件多大膽的事,練兒是何等的性子?撩撥她純屬火上添油,她若不離開,只怕這藥才真正是上不成了。
如此也好,算是歪打正著,原本身上的這些個細細碎碎的皮毛小傷,我也不願意讓她一一過目查驗。
屋中安靜下來,連光線也似幽然了幾分。獨自寬衣解帶,先去桌邊,就著那銅盆中的清水將傷口清潔了一下,雖然將已凝住的傷口用水沖洗很是刺痛,但考慮到那鋼刀在地上扔過,沾有許多泥沙,所以這一步不做是不行的。小心弄完後再順便擦拭了一下身子,去了汗水汙漬,就頓感神清氣爽不少。
接下來才輪到上藥包紮,這次算是經歷幾次危機中代價最輕的一次了,除了體內氣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