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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外,肩上的那一處針傷已算最深的,不過這傷口再深,說到底也不過是一處針眼而已,何況練兒既有意為之,自然全避開了經絡要害,所以瞧著反而不如臂上那被削掉一小塊肉的傷處嚴重。
常言道久病成良醫,受傷亦是如此,在江湖待足了這麼些年後,自己處理這些小傷小痛的手法也是越見熟練,在坦然的逐一確認並處理好手上兩處患處後,就只剩下了頸側的一道小口子。
這小口子是做人質時被擱在脖子上的鋼刀劃拉出來的,不過是淺淺的威嚇性質,倒沒什麼,只是因為看不見,處理起來就麻煩了些。剛剛用水清潔時倒可以靠摸索,但上藥還那麼做的話則可能把藥膏蹭得到處都是,所以自己站起身,自櫃中取出一片銅鏡來,希望這模糊失真的東西也能多少發揮些作用。
微光一閃後,澄黃鏡面中映出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此世沒有那許多便利手段,再加上有意無意的迴避,迄今自己對這個身子的認知和認同感,仍遠遠低於另一個過去。在盯著那雖稱得上乾淨端正但遠不如練兒驚豔的五官發了片刻呆後,就逼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應該集中的地方。
這銅鏡再是打磨,果然也稱不上多少清晰,偏生傷又在脖頸側,瞧著甚彆扭,一手持鏡一手拿藥,照了又照再三比劃才總算是敷了合適的分量,如釋重負籲口氣,正待想進一步做包紮處理,卻在放下鏡子之後,恍恍惚惚生起了一絲不妥感。
不妥……不協調……什麼地方有點怪異的感覺,但,會是哪裡不妥而怪異呢?這種近乎直覺的感受本身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