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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獎勵呀?”大家開心地問。
“次次都有不同,比如去年,獲得頭魁的班級得到的獎勵是——全國綜武大賽決賽的觀眾資格。”杜朗一字一句地道。
“哇——”女孩子們一片驚呼,顯然這個獎勵連她們聽了都跟著動心和嚮往。
“春季的競技賽定在每年的四月初四,每個班都必須參加,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你們可準備好了?”杜朗故意問這幫連騰飛場一圈都跑不下來的嬌嬌小姐們。
“哪有啊!”
“太可怕了!”
“我們剛知道啊,去哪兒準備好啊!”
“都要比什麼?”
“能不能不參加呢?”
“哎呀我好緊張……”
“我們哪裡比得過上頭的學姐們啊!”
“先生你騙人的吧?”
女孩子們一下子炸了鍋,鶯聲燕語的,搞得操場不遠處的那兩班男學生連同他們的健體先生一起羨慕不已地向著這廂張望。
豔福不淺的杜朗倒沒什麼享受的心思,嘴一咧正開嘲諷:“瞧瞧你們這副樣子,到時候上場不是找丟臉麼?想不參加?哈,告訴你們,不參加就要被記過,積十次小過就要被勸退,我勸你們別抱妄想,到時就是爬也得給我爬上場去!”
女孩子們叫的聲音更大了,一個個連撒嬌帶撒潑地不依不依起來,杜朗哪管這個,指揮著重新列隊,然後開始介紹競技會上要比賽的專案。
相對於男子來說,受身體條件限制,女子要比的專案就簡單得多了,並且更偏向於趣味性,比如有跑步,跳繩,拔河,投壺,踢毽子,丟沙包,盪鞦韆——就是比誰蕩得高誰蕩得漂亮,以及騎馬,射箭,蹴鞠,手球,馬球,投擲和武藝等項。
“每個人都要參加,”杜朗最後重申,“除非有醫師紙面證明你的身體確實不宜進行劇烈活動,否則無故不參加者,皆要記過。”
“我報踢毽子!”
“我報鞦韆!”
“我報跳繩!”
“丟沙包!”
“投壺!”
大家很積極地爭奪著最簡單最有趣的專案的參賽權——廢話,不搶的話就要淪落到要去參加跑步騎馬登高什麼的那類可怕的專案了,想幹嘛?走諧星路線嗎?
“我可不會讓你們亂來,”杜朗看著這幫自作聰明的千金小姐一陣壞笑,“以後的每堂健體課,所有這些專案每個人都要練,最終由誰參加哪一項,由我說了算。當然,難度高的專案,我會給參賽者以相應的獎勵,比如在年終學績評定上多加幾分……”
年終的時候每一個學科都有考核,總分高的會上光榮榜,還有可能得到書院頒發的獎勵,總分低的卻說不定會留級,那可就真給自己和家裡頭丟臉了,所以大家都很重視每科的考核。
撲嗵。燕七真給跪了。
這特麼還是學分制的。
後面的課就好上得多了,女孩子們果然收了偷懶的心思,認認真真練起來。凡是考進錦繡書院來的女孩子沒有哪個是甘願安於現狀或是不求上進的,這個書院就是個大的競技場,每一個同窗都是競爭者,再難再苦也要咬緊牙關走下去,也要想盡辦法得最優,要在各個方面將所有人踩在腳下,如果不能做到獨佔鰲頭,你又有什麼資本去說最好的婆家?
只能說,這個女人雖有相對自由卻沒有相對地位的時代環境,造就了人們畸形的婚姻觀和人生觀,這自由成了女人去爭取地位的更激烈的手段,而這地位,卻始終只是依附於男人的一個奴性存在。
第28章 手工 萬綠叢中一點紅。
一堂課實打實地練下來,眾千金著實險些累趴,以至於下午第二堂的烹飪課個個都沒什麼精神,好在這是烹飪課的第一節 課,先生——一位宮裡退下來的廚娘,只講了講食物的相生相剋以及最基本的食物常識,沒有帶著大家上灶。
下午第三堂,慣例是選修課,燕七除了醫藥還選擇了一門手工,選這門課是為了可以坐在教室裡慢悠悠做些小手工活,又省力又省心,懶人的純天然選擇。選修課要去專門的課室上,像是百藥廬,那就是上醫藥課的地方,手工課的教室叫做“百藝館”,燕七先去了書院大門口,進門後有一塊屏風牆,那牆上就用彩漆繪著錦繡書院的平面示意圖,在圖上找到了百藝館,就在洗硯湖的南面。
一進百藝館的大門,燕七當場就臥槽了:這滿眼的鋸子刨子錘子釘子都什麼鬼?!手工課就是這個“手工”啊?!這泥馬分明是木匠課好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