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武玥嚥下後面的話,確實不能承認,一承認就落定了錯,不承認說不定還有得狡辯……可,她若不認,萬一落定了錯,那可就燕七一個人背了,這怎麼行!
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得自己認這個錯,別的不管,先把燕七摘出去才是,剛要再開口,卻見燕七那廂嘴一張,直接就把那紙條嚼巴嚼巴嚥了,全班同學登時瞠目結舌——太,太無恥了啊這行為!你怎麼就敢當著陳八落的面就這麼幹啊!武玥都替燕七噎得慌。
陳八落氣得渾身打顫,丟下書本就衝出了課室,這火燒大了,全班人誰也沒敢出聲,不出所料,陳八落轉眼就把齋長齊先生給找了來,路上大概是說過情況了,齊先生一進門就肅著臉往外提溜燕七:“說你還把紙吃了?!那紙上面寫的什麼?誰丟給你的?”
燕七就道:“學生自己扔著玩兒的。”
“那你吃紙做什麼?!”齊先生問。
“餓了。”燕七的回答樸實極了。
齊先生:“……”
人餓了吃紙有什麼錯?充其量就是不該上課的時候吃唄,齊先生也沒好多說什麼,教訓了燕七幾句“上課不許吃東西”之後就匆匆走了——不走不行,陳八落這人真要跟你矯情起來能把你矯情吐了,不過是上課吃個紙,值當的把她找來大肆追究麼?也不看看這書院裡的學生都什麼身份啊?那都是官眷!尤其這小胖丫頭,她家裡當官的那位你知道是誰嘛?傳說中錦繡書院建院以來最大的一顆神經病好嘛!燕子恪你不知道?他在這兒唸書的時候豈是當著先生面吃個紙這麼低程度的作妖啊,那貨是直接用強粘性的膠飴塗在講席上把那位倒黴的眼神兒不好的瘦小先生給活活粘在桌椅上了好嘛!那先生當場直接就氣哭了好嘛!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不得罪神經病——這是曾教過燕子恪的所有先生刻在桌角的座佑銘,直到現在書院的某些地方還殘留著他當年學生時代的中二神經病氣息,簡直夢魘一樣揮之不去啊好嘛!
更他媽讓人蛋疼的是——這小胖子入學的第一天燕子恪那混蛋就讓人捎了話過來,從頭到尾就一句:聽說我們刑部大牢又有空房間了呢。
媽蛋他這是在恐嚇啊!想欲加之罪啊!就算他揪不著你小辮子,隨便捏個藉口把你叫公堂上遛一圈兒你名聲就有汙點了啊!身正不怕影子歪頂個屁用啊,謠言猛於虎你以為自己是打虎英雄啊?!告他以權謀私?證據哪?人只說了句大牢有空房間,閒聊似的話能當真啊?!
這種毫無下限大腦不正常的神經病躲還來不及,誰管你陳八落開不開心,有本事你考個比燕子恪高的官來反壓他啊,那位雖然是個神經病,可人那本事卻是實打實的啊,人連中三元那是假的嗎?你連落八回那也不是編的啊,跟人比,你比啥啊?安安靜靜做個苦情男子不好嗎?!
隨口吃個紙罷了,多大點兒事!
……
新生入學後前期的健體課,要學的技術性的東西不多,頂多是跑跑跳跳,打打太極,都是些強身養生的課程,健體先生杜朗顯然對帶女學生的課興致不高,有一搭沒一搭地指揮著,今天沒有和那位叫紀曉弘的先生帶的班撞課,騰飛場上只有一個高年級的女生班和兩個男學生的班。
沒人較著勁,杜朗有些百無聊賴,蹲在場邊嘴裡叼根草,像個逃學的混混。先生都這副模樣了,學生更是沒精神,能偷懶就偷懶,一會兒便三三兩兩站在一起聊起了閒天。
“喂喂喂,你們可別太過分啊。”杜朗瞪著這幫丫頭片子們。
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笑,一點兒也不怕這位年紀比她們大不了太多的年輕先生。
而且這位長得又挺英俊的。
互相調戲才是取向正常的兩性關係嘛。
“蹬鼻子上臉的傢伙們。”杜朗站起身活動了活動筋骨,“行了行了,知道你們不喜歡打老年拳,咱們來點兒新鮮的!”杜朗管太極拳叫老年拳,他自己都不愛打,別說用來教這些青春年少的女學生們了。
“什麼新鮮的?”女孩子們笑著問。
“你們知不知道競技賽啊?”杜朗便問。
有的說聽過,有的說沒有,有的問那是一種魚類嗎?有的乾脆沒理他。
“每年春秋兩季,書院各會舉行一場全院範圍的競技比賽,以班為單位,參加各種健體專案的比試,依取得的名次計分,總分最高的班不但會被記入書院編年史,還會有額外的獎勵。”杜朗解釋道。
跪了,這不就是特麼的校運動會嗎!燕七聽得腿軟。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