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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貪財就好,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週二狗應著去了,直奔了周家村,沒進自己家,直接去隔鄰週三兒家。本來還想讓週三的兄弟去周家叫一趟,不想一進院就瞧見週三正在房簷下蹲著啃窩窩頭呢。
一見週二狗,周仨心裡這個滋味兒說都說不清,週二狗比自己多什麼啊,家裡窮的叮噹響,還攤上個瞎眼的老孃,論說比自己慘吧,可這小子就運氣好,一下子進了胡家的鋪子當夥計,前頭犯了那麼大錯,也沒見怎麼著,反而成了胡記當鋪的二掌櫃,瞧瞧如今這穿的都不一樣了,瞅著就這麼體面。
再看自己,渾身上下從骨頭縫兒裡冒窮氣,這人比人真得死啊,心裡這麼想,臉上卻露了個笑:“哎呦,這是哪陣風把您周大掌櫃吹來了,還真是稀客稀客啊。”
週二狗卻不管哪一套,上去就給了他一拳:“說什麼呢,咱倆可是從小的交情,說這些酸話做什麼,沒得叫人心寒,今兒是回來瞧瞧我娘,聽說你也在家,正好稱了些醬肉,打了一罈子好酒,過來找你嘮嘮,這一晃咱哥倆可有日子沒在一處坐了。”說著把手裡的醬肉酒罈子舉了舉。
一股子醬肉的香味飄出來,饞的週三連著吞了好幾下口水:“難得二狗哥記著兄弟,我還說你這出息了,就忘了咱這窮哥們了呢。”
二狗:“哪能呢,咱們可是起小穿著開襠褲就在一起玩的交情,忘了誰也忘不了兄弟啊。”
週三給他捧得極高興,讓著進了裡屋炕上坐了,叫他娘收拾了幾個菜,如今七月裡頭,便不捨得吃肉,菜倒是不缺,橫豎也不講究,炒了半碗雞蛋,切了幾顆黃瓜用鹽一拌,加上二狗帶來的醬肉,也勉強有點兒樣兒。
倒了酒,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了起來,喝的差不多了,週二狗才開口:“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