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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酒,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了起來,喝的差不多了,週二狗才開口:“你今兒怎麼家來了?不說周家管的嚴嗎?”
週三喝了口酒:“你當週子生跟你們胡家老爺那麼大方呢,還時不常給你們放個假,這是少爺不出門了,嫌我們幾個在府裡頭白吃白喝,索性讓我們幾個家來了,也省下幾頓飯。”
週二狗:“不能吧,周家好歹也算家大業大,家資跟胡家差不多,幾頓下人的飯還算計不成。”
週三哼了一聲:“別說我們這些下人,就是周子生親生的閨女都一樣,也就勉強混個飽飯,想吃點兒好的,門兒都沒有,要不然,當年我們家夫人做什麼死乞白賴的跟田家結親呢,不就是想讓大小姐早些出門子,過幾天好日子嗎,我們老爺心毒著呢,除捨得給少爺花,就算夫人都不成,真他娘越有錢越摳門,不瞞你說,這都七月了吧,去年的工錢還沒給呢,剛我還說呢,再不發工錢,我們這一家子都得餓死。”
說著眼珠子轉了幾轉,看了週二狗一眼:“狗子哥,兄弟如今有了難,你如今出息,手頭寬裕,不若借給兄弟幾個錢,先把眼面前兒過去再說,你放心,等我拿到工錢立馬還你,咱們寫借據按手印,保管虧不了你。”
週二狗心說,這小子真敢說,這些年他可沒少借別人的銀子,哪個也沒見還啊,這小子人性差,只要看見錢就想往自己口袋裡頭摟,看不見的連蒙帶唬的也得騙到手,簡直就是屬母狗的只進不出,當自己傻啊。
不過,若他不貪,今兒這事兒還成不了呢,救明德少爺可就指這小子了。
想到此,嘿嘿一笑:“你說你這不是守著搖錢樹要飯嗎,傻不傻啊。”
週三卻以為他不借,嗤一聲:“什麼搖錢樹,你不借就不借,說這些沒邊兒的做什麼?”
週二狗:“我可不說沒邊兒的話,現成的一條財路,就不知你走不走了。”說著湊到週三耳邊嘀咕了幾句。
週三越聽眼睛越亮,等週二狗說完了,週三就覺自己兩隻眼睛看見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若不是貪著跟著周寶兒逛窯子能落下幾個好處,周子生這個摳門的德行,他早他娘撂挑子不幹了。
如今既有這條財路自然不會放過,不說事成之後,胡家答應給自己的一百兩銀子,就是妓院裡的老鴇子,也得給自己好處啊。
想著又有些懷疑:“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嗎,你別糊弄兄弟了,就算有,這會兒你答應了有個屁用,回頭胡家不認賬,我想哭都找不著墳頭。”
週二狗從懷裡掏出一個一兩的銀錠子來放到桌上:“這個你先拿著,算是定錢,等事成之後,剩下的再找我拿,咱們哥們弟兄多少年了,我還能哄你不成。”
週三眼睛都藍了,一把拿過來,掂了掂又放到嘴裡咬了咬,揣進懷裡,立馬眉開眼笑:“兄弟不過說笑的罷了,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二狗哥啊,不過這事兒怎麼想怎麼奇怪,我們少爺恨不能天天長窯子裡頭,巴不得把窯子當家呢,自是樂意去,可這事兒對胡家有什麼好處啊?”
週二狗:“這個我可不知道,只我們家少爺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幹,本來我是不想接這樣的差事,可一想到兄弟你,才跑了一趟,好歹發筆財,等明年娶個媳婦兒家裡,豈不圓滿,你就拿銀子好了,管他圖什麼呢。”
週三一琢磨是這個理,自己就得銀子唄,理會這些做什麼。
週二狗交代好,家去瞧他娘去了不提,再說青翎,叫福子送了飯菜去牢裡,順便使些銀子給那些牢頭,有道是縣官不如現管,就算何之守交代下了,若是下頭牢頭使壞,明德一樣得受罪,有時候把底下打點好了,比上頭都有用。
等福子回來仔細問了明德可說了什麼,福子道:“明德少爺叫小的帶話兒給二小姐,說千萬瞞著三小姐,怕三小姐知道了跟著著急。”
青翎嘆了口氣,倒真是明德的一片心都是青青,瞞自然是瞞的,就不知道能瞞多久,青青這丫頭本來就格外敏感,加上明德別看在冀州府,至多三天都要回去一趟找青青說話兒的,算上今兒就兩天了,若是明兒明德再不露面,加上姑姑又不善隱藏情緒,青青不定就猜著了。“
想著不覺心緒煩亂,不想在屋子裡待著,信步走到了院子裡,這裡是鋪子后街上的小院,因祖父喜歡在安平城看戲,去年便置下了這個兩進的院子,就在鋪子後頭,出了鋪子的後門就能瞧見,極方便。
先頭祖父是住在這兒的,前幾日去冀州府的戲園子看了場戲,就搬到冀州府去了,祖父是個不折不扣的戲迷。
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