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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親事,我一聽就氣炸了肺,扭頭就出來了。”
青羿氣得手裡的茶碗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周子生做他孃的大頭夢,就周家那個肥豬,想娶青青,八輩子都不可能。”
青翎也是眉頭緊皺,雖猜著周子生是想借機訛詐,以為也就要些銀子,不想竟安了這樣的心,正琢磨怎麼辦呢,忽見姑丈噗通跪在爹面前。
胡老爺嚇了一跳,忙伸手要扶,不想姑父卻不起來,反而磕頭下去:“妹夫,你發發慈悲,救救明德吧。”
青翎心裡寒了一下,無名怒火燒了起來,上前一步:“姑父想讓我爹怎麼救明德?索性直接說不就得了,跪下磕頭算什麼?”
田老爺自來不善言辭,給青翎幾句話一衝,頓時面紅耳赤,吭哧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青翎卻冷笑了一聲:“姑父說不出口,我替姑父說,姑父想用青青換明德是也不是?”
田老爺有些瑟縮,想起兒子忽然鼓起了勇氣:“其實,周家跟咱們也算門當戶對,還是親戚,青青又……”見青翎兇狠的目光,沒敢往下說,只道:“說句實話,將來能嫁什麼人家,周家這門第也算過得去。”
田老爺話剛說完,青羿便站了起來:“姑父好打算,這麼多年,爹孃一直當您是一家子,今兒我方知道,您這裡外分的當真清楚,既如此,咱們就分個裡外,既是外人,明德便下大牢殺頭,跟我們胡家有甚干係 ?”
不想田老爺卻伶牙俐齒了起來:“怎麼沒幹系,若不是為了青青,明德也不會惹上這場大禍。”
明瑞見他爹越說越過分,忙道:“爹,您說什麼呢?”
田老爺卻嘟囔道:“你攔著我做什麼,青青這丫頭本來就八字不好,命中帶煞,我早就讓你兄弟離她遠點兒,偏不聽,如今怎麼樣,命都快沒了……”
他話沒說完,胡老爺臉色陰沉的看著他:“看在大姐的份上,還叫你一聲姐夫,姐夫,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甭客氣了,明德是因青青出事兒,人我們會救出來,只是人出來之後,咱們胡田兩家,便恩義兩清了,從此各過各的日子,只當從不認識。”
明瑞還要說什麼,給青羿攔住:“送客。”
週二狗進來:“田老爺您請。”也不管外頭還下著雨把爺倆請了出去。
胡老爺坐在炕上,運了半天氣:“敬瀾,讓你看笑話了 。”
敬瀾搖搖頭:“岳父何出此言,敬瀾也不是外人。”
胡老爺嘆了口氣:“只這件事兒還得敬瀾幫著拿個主意,心裡頭氣歸氣,明德還是得儘快救出來才成,這孩子才十五,總在牢裡關著可不行。”
敬瀾:“其實要救明德也不難,只是需破費些銀子。”
青翎:“既有主意怎不早說,讓人著急,破費些銀子怕什麼,把人先救出來最要緊。”
胡老爺點頭:“敬瀾快說,什麼法子?”
陸敬瀾看了青翎一眼:“周寶兒來安平城做什麼?”
青羿:“這個誰不知道,逛窯子唄,這小子天生一個色鬼,安平城這些窯子,哪個裡頭都有他的相好,一天沒女人都活不下去,如今肯定是他爹不給他銀子,沒了嫖資才在家裡,若是有了錢,不定早跑出來了,哪還會在家裡頭裝死。”
青翎眼睛一亮:“對啊,銀子,只要周寶兒有銀子,必然出來,只要他出來,周家遞送的狀子就是一紙空文,咱們家反告他一個誣告良民,看何之守怎麼斷。”
說著看了敬瀾一眼,忽明白他為什麼剛才不說,估計是覺這個手段太過齷齪,有些不屑為之,就說這傢伙有時候太過書生氣。
胡老爺:“這個法子便可行,如何給周寶兒銀子,難道直接送到周家去。”
青翎道:“這銀子可不是給周寶兒使喚的,自然不能送到周家,爹您別管了,這會兒雨停了,娘在家裡不定多擔心呢,您還是先家去吧,這裡有我跟大哥敬瀾哥哥商量著拿主意就是了。”
胡老爺看了三人一眼,也覺自己腦袋有些跟不上,且極信青翎,便點點頭:“那爹就先回家瞧瞧你娘去。”
青翎:“爹,這件事先別告訴青青。”
胡老爺點點頭:“爹省的,周子生性子陰險,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自己小心些。”
送著胡老爺走了,三人回來,青翎把週二狗叫到跟前兒:“二狗,周寶兒跟前的小廝你可認識?”
二狗點頭:“認得,周家的小廝大都是周家村的人,周寶兒跟前的週三兒還是我家隔鄰,這小子從小就貪財。”
青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