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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就是這丫頭,有時都忘了翎兒也才剛十五,便再聰明也會為難,自己這個當爹的太失職了。
越想越愧疚,走了過去:“翎兒讓你為難了。”
青翎回過神來,扶著她爹坐下,才道:“爹說這個做什麼?明德跟青翧一樣,是我弟弟,他出了事兒,便在為難也不能袖手旁觀,我是姐姐啊。”
胡老爺:“爹是覺得自己有些沒用,先頭開鋪子的時候,爹想的太簡單了,忘了句俗語樹大招風,前頭的恆通當,如今的周家,說到底,不都是因為瞧著咱家眼紅嗎,若早知如此,還不如就守著祖產倒太平。”
青翎忽覺不妙,難道爹萌生了退意,這可不行,胡家的買賣剛有起色,怎麼能退:“爹,便只守著祖產也不一定就太平啊,日子自然要往紅火裡過才對,這日子就如逆水行舟一樣,不進則退,哪有說守著祖產一輩子不動勁兒的,況且,明德這件事兒也還未到最壞的時候,只要周寶兒沒死,就算周家再胡攪蠻纏,這官司咱們也能贏。”
胡老爺見女兒反倒來安慰自己,更為愧疚:“是爹糊塗了,你彆著急。”
青翎把茶遞在胡老爺手裡:“翎兒不著急,倒是爹爹,您若是累了,就在家多陪陪娘,我瞧著明德是個做生意的料兒,等這事兒過了,就把他跟青青的親事定下,鋪子也交給他打理,您老閒的時候就來瞧瞧,也省的娘一個人在家裡待著無聊。”
胡老爺點點頭:“是該多陪陪你娘了,若這次的事兒了了,就依你的主意,把鋪子交給明德。”說著不禁看了她一會兒:“翎丫頭你跟爹說實話,是不是早就有此打算了。”
青翎笑了:“之前只是有模糊的想法,後來見明德頗有生意頭腦,便覺這個法子最好,大哥八月就要舉試,若是中了就算近了仕途,青翧也自有他自己的前程,以後不定在哪兒呢,大姐嫁了,若是我跟青青再走了,家裡就剩下爹孃了,豈不孤清。而且如今明德跟青青彼此有意,以後一嫁一娶都在跟前兒,我們便在外頭也能放心些。”
胡老爺嘆了口氣:“你這丫頭年紀小小的,想這些做什麼,在不在爹孃跟前兒無妨,只你們都平安,日子過的順當,就比什麼都強了。”
父女說了會兒話,青羿跟敬瀾就回來了,姑父聽見信兒,也忙著跑了來。胡老爺忙問:“如何?”
青羿:“這何之守也不知收了周家多少銀子,跟我們打了半天太極,說什麼周家不撤狀子,這個官司便不好了結,明德也不能放出來,說話雖客氣,卻句句都是國法。”
胡老爺道:“若照著這個說法兒,周家若拖著不撤狀子,明德難道一直在牢裡關著。”
青翎略沉吟道:“何之守雖貪財,人卻極勢力圓滑,今兒敬瀾哥哥親自去了都這般,有些不合常理,莫不是後頭有什麼了不得靠山?”
陸敬瀾目光閃了閃:“年上的時候,何之守曾去京裡走動,聽說投在了軒郡王門下。”
見青翎一頭霧水,陸敬瀾道:“軒郡王就是當今的大皇子,安樂王的大哥。”
陸敬瀾這一提青翎倒是想起來了,在京裡的時候聽人說過一些皇家的八卦,這個軒郡王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催,雖是皇長子,卻是宮女所生,又一落生親孃就死了,認了成妃當母之後沒兩年成妃也沒了,後邊就傳說這位皇長子命裡帶煞,為皇上不喜,後長大了辦了幾回漂亮的差事,能力出眾,才算出頭。
傳說這位軒郡王禮賢下士,頗有賢名,只可惜年紀有些大,已經四十多歲了,比最小的安樂王大了足足二十多歲。
青翎從不信什麼禮賢下士,尤其皇家人,都是作秀混個好名聲的,尤其在這麼苦難裡頭長起來的皇子,內心不定多陰暗呢。
按說這樣的人門下應不缺有才能之人,怎麼接受何之守這樣的一個七品芝麻官的投誠,莫非這些年何之守拼命斂財是為了攀上軒郡王,若真如此,也難怪了,陸家再顯赫也不能跟皇家比啊,何之守為了以後,想等軒郡王繼位之後能混個開國功臣,也無可厚非。
胡老爺:“若果真如此,豈不更麻煩。”
敬瀾:“何之守雖打了半天太極,卻也指了一條路,就是周家,只周家撤了狀子,官司自然就了結了。”
正說著明瑞氣哼哼的回來了,田老爺忙道:“可去了你丈人家,說了什麼?都是親家,不會把事兒做絕了吧。”
明瑞:“去是去了,可沒見著周寶兒,我丈人非說人不行了,怕過了晦氣,不讓我跟領弟見,把我晾在外頭老半天,後來聽周冒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讓舅舅答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