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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名、納吉、請期色色地齊全。如今你不能封我做皇后也就罷了,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哄弄誰!你當本公主真個是好欺負的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衝著他大喊道。
陳文昊愣住了,想來他興沖沖地滿心熱忱卻遭遇當頭冷水,也甚是惱怒,不覺便向本公主吼道:“蕭夕月你不識抬舉!皇后皇后,皇后要母儀天下,德言容功,處處堪為世人表率,你佔哪條?便是朕想封你昭儀之位,尚有裴宇之跳出來說於理不合,恐天下士子恥笑。先前你明明應允,不為難朕,此時藉機生事,難道是仍念著楚少銘?”
本公主豈是輕易好吃虧的,況且當下心中鬱郁難當,遂順手拿起一把桂圓,朝著陳文昊砸了過去。陳文昊躲閃不及,被砸個正著,正欲發火間,我便先說道:“此事與楚少銘何干?念念不忘總要提起他的,究竟是誰?我……我是下定主意再不見他的,便是他新婚之喜,也決不去見。如今天底下的人卻都指我是妲己、褒姒之流,我究竟做了什麼了?當日做崔家婦時,縱使行動差池,卻也沒被天下士子恥笑了去!若不是你……”我一面說,一面放聲大哭。
陳文昊見提起崔伯言,面上便是一陣抽動,猛地抓起我的手就要往外拉,我死死巴住床不肯動,他突然間鬆開我的手,憤然說道:“原來你竟轉而念著崔伯言了!朕來告訴你,皆因為崔伯言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才不能當皇后。你倒轉念著他的好了!”
他每次提起崔伯言,必然以卑鄙無恥諸如此類稱之,我便知道,其中必有緣故。然而思量著欲開口問間,陳文昊卻早已將那百子千孫帳好一陣子撕扯,憤憤擲在地上,拂袖而去。
他在時,所有宮人皆噤若寒蟬,待他離去,淺薇方走上來,用溫熱毛巾為我淨面,輕聲安撫道:“公主這番,只怕卻是有些過了。皇上卻也是一片心意,被人如此踐踏,焉有不怒?公主回宮之時,尚說此次要與皇上幾分笑臉,怎地突而便弄到這番地步?”
我沉默片刻,笑了。
“淺薇,不相干的。依舊叫半夏傳訊獨孤傷,放出風聲,就說皇上色令智昏,寵愛前朝蕭氏,同輦而行,同榻而臥,私設椒房,處處逾制。“
淺薇答應了一聲,便吩咐下去了。這個訊息一旦放出,朝野上下的風向不言而喻。
偏事有湊巧,第二日,久違了幾個月的癸水洶湧而至。本公主躺在床上,渾身直冒冷汗,不得安眠。從前這個時候,自有崔伯言或者崔少銘化身人形抱枕,處處體貼,可現在……
“淺薇,你去小廚房尋一碗蓮子百合粥,送到紫泉宮去。“我吩咐道。
淺薇訝然:“公主此刻……難道竟欲同皇上言和?只怕身上不大方便。”
水銀鏡裡,照見本公主蒼白的面色和滿頭滿臉的冷汗。我看到鏡中的自己露出一個怨毒的笑容:“他做的孽,本宮憑什麼要自己擔著。去,把他喚來。這件事情,早晚是瞞不過的,也該教他明白了。”
當夜陳文昊進得殿中時還頗有期待之意,大抵是盼著本公主會同他共赴巫山,一面進得屋來,一面說道:“你當朕是什麼人了?一碗蓮子百合粥便想收買朕?笑話!”
我靠在床頭輕聲說道:“若非身體不適,不宜吃涼物,這碗蓮子百合粥,原本也輪不到你。”
大抵是身體狀況欠佳,聲音微弱,陳文昊這次卻沒有和本公主爭競言語裡的不恭敬之意,只是皺著眉頭道:“怎麼了?生病了?叫朕來做什麼,早早稟報了皇后,請個太醫是正經!”
我朝他招手:“我渾身發冷,須人抱著同睡,方舒服些。”
陳文昊果然想歪了,洋洋得意地開始寬衣解帶:“朕便知道你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既然有求於朕,何必當初?你須知道,朕一向最愛溫柔解意的女人。”
我閉口不答。待到他翻身上。床,拉開錦被,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我癸水來了,痛得厲害。”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當下陳文昊大失所望,欲要離開,卻被本宮用言語逼住,一哭二鬧逼得他乖乖就範,自認倒黴當了一回抱枕。
然則陳文昊其人果然禽。獸。半夜裡我被聲響驚醒,卻見陳文昊一身寢衣,站在地下,正抓住瑟瑟發抖的淺薇,欲幹何事,不言自明。
“不要臉!”我不假思索,將一直藏於床頭的子母離魂劍連著劍鞘一齊向他擲出,“你便管不住你那二兩肉!你說崔伯言卑鄙無恥,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陳文昊當下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穿著寢衣就此離去。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