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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許久未曾使過劍,太子殿下又成了普通身,龍子夜受了傷,西海的安危都壓在了蕭如風身上,琉璃嘆了口氣,這次西海之行,是怎麼想怎麼不簡單了。
就在墨唯逸和寧輕陌去西海之際,明皇殿內,一場關於是否要更換太子的熱烈討論正在進行。
然墨唯逸成為普通人是事實,就算不讓簡玉當太子,墨唯逸也沒有辦法繼續當太子了,天帝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再讓那些仙臣討論,無非是走個形式,就在寧輕陌他們剛到了西海之際,一道天令降在每個人眼前。
寧輕陌看都沒看就一掌拂去了那天令。
擇選簡玉為太子,廢墨唯逸。
好一個擇選,又好一個廢。
然而這道天令,卻譁然了整個六界,龍子夜一看就愣住了,正要掙扎著起身,卻教儒越按了下去。
“龍王殿下,你傷的這麼重,你要去哪裡?”
龍子夜推開他的手,就光是做起來就已經氣喘吁吁:“好好的,天帝為何要下這道天令呢?還有幾日就是輕陌和唯逸成婚的日子了,唯逸在這個時候被廢除太子之位,那婚事呢?”
儒越將他又按了回去,無奈的搖了搖頭:“龍王殿下你就別操心別人了,你看看你自己的傷吧,你可是西海的頂樑柱,若是傷一日不好,西海所有百姓可一日都不會安心的。”
“儒越你說什麼?唯逸是別人嗎?”
儒越渾身一僵硬,尷尬的笑了笑:“儒越說錯了,請龍王殿下恕罪。”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他眼神落在帳頂,沒再看儒越一眼,儒越知道龍子夜在生他的氣,也沒有再說話,安靜的退了下去,剛一出門,就遇到菊姑手忙腳亂的跑了過來。
“儒越大人,天宮來人了。”
在儒越心底,是怨恨寧輕陌和墨唯逸,雖然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去厭惡任何一個人,但是龍子夜的一片深情寧輕陌卻從來不當回事,只和那個跟她足足小了那麼多歲的墨唯逸在一起,他真心是替龍子夜覺得不服氣。
但是他那個傻龍王卻根本不當回事,該默默付出還是默默付出,從來不計較自己的心碎了又自己補好,再碎了,繼續再補好。
他儒越自認為性情已是極為和善的,然而在親眼看到寧輕陌和墨唯逸那親暱的模樣,他還是偷偷的捏緊了拳頭。
看看他可憐的龍王殿下,受了傷孤苦伶仃的躺在床上無人照料不說,還要繼續為他們的事情操心,墨唯逸被廢了又如何?那寧輕陌不還是不離不棄的守護在他身邊嗎?
那個女人的心是狠的。
寧輕陌沒有見過儒越,乍看到他還晃了神。
儒越好不容易才壓制住滿心裡的怒火,牽強的扯出一絲笑容去接待他們。
“在下是儒越,是龍王殿下的貼身隨侍,儒越見過太子殿下和寧大小姐。”
他的那句太子殿下一出口,就讓墨唯逸好不容易才有絲絲笑容的臉僵硬在了那。
儒越抬頭一看氣氛不對,連忙改口道:“抱歉,是儒越嘴拙,方才怕是全六界都已經知曉,如今的太子殿下……已經擇選了。”
嘣的一聲,寧輕陌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一根弦好似斷了。
她方才還十分友善的眼神在瞬間就變得冰冷無比,她微眯眼眸,危險的看著儒越,絲毫都不客氣。
儒越心頭一抖,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被一個弱小女子的眼神給看的害了怕。
他連長崎都不怕,又豈會怕一個天宮來的大小姐。
想到此他理好心緒,他從他們身邊走過,徑自坐在椅子上,態度傲慢又無理。
“二位不請自來,怕這次要失望了,龍王殿下受傷不說,如今西海長了一顆神樹,是西海重點看護的物件,如今的西海戒備森嚴,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隨便進來的,因為二位是我們龍王殿下的舊識,所以在下好言相勸,二位還是快些離開吧。”
他們從天宮而來,竟是一杯茶都沒喝到就被下了逐客令嗎?
寧輕陌眉頭緊皺,犀利的眼神落在儒越臉上,儒越本來要自己喝茶,可是被寧輕陌那麼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手都軟了,想了想,他還是將茶杯放了下去。
不知為何,就是下不去口就是了。
若是換作以往,墨唯逸早就跳腳了,他的驕傲和尊貴不會允許他受這樣的侮辱,然而如今的他,卻好像是被拔了刺的刺蝟一樣,軟綿綿的,他只想到了躲避,一味的去躲避世俗的爭論和眼光。
她那麼陽光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