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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逸呢?她那麼自信瀟灑的唯逸呢?
她不允許,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墨唯逸。
墨唯逸正要開口說走,卻被寧輕陌制止住了,她拉著墨唯逸坐在了儒越的旁邊,是一點都不客氣。
她給自己和墨唯逸倒了杯茶,側首看了眼儒越,邪肆的勾了勾嘴角,輕蔑開口道:“儒越是麼?我可不管你是龍子夜的什麼人,能這樣就要趕我走的,你可還是第一個,當年我在這西海肆意玩耍的時候,你儒越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呢?更何況唯逸還是龍子夜的外甥,要說走,恐怕輪不到你說吧。”
儒越知道自己十分的逾矩,但是他卻私心一點都不希望這兩個人留下來,故而還是硬著頭皮道:“那也是非常時期,如今西海的局勢,二位定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二人來西海是會拖了西海的後腿了?”
寧輕陌將茶杯碰的放在桌案上,嚇了儒越一跳。
墨唯逸懶懶的眼神看了眼被嚇的臉色慘白的儒越,分明是害怕的了,卻依舊不動聲色要趕他們走,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膽子。
不過寧輕陌的氣勢……他還是真是難得見她這般模樣的,著實有趣。
“在下不是……”
“行了,我們來西海是要探望龍子夜的,我不想和你囉囉嗦嗦,不過就說拖後腿這種事,我寧輕陌和墨唯逸定不會有你儒越做的好,作為龍子夜的隨侍,自己的主子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卻好手好腳的在這跟我嗶嗶,我也真是無語了。”
儒越瞪圓了眼睛,臉漲成了豬肝色,刷的坐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二位隨便坐,儒越就不伺候了。”
說罷他拂袖離去,顯然氣的不輕。
走到門外,他還不忘記回頭瞪了眼寧輕陌和墨唯逸,口中嘟囔著:“不過是一個被廢的太子和過氣的大小姐,有什麼好得意的。”
寧輕陌捏著茶杯的手一緊,茶杯應聲而碎。
或許墨唯逸聽不到那些閒言碎語了,但是她聽的清清楚楚。
有多久沒受這種氣了?沒想到受受還挺神清氣爽的。
寧輕陌嘲諷的勾起嘴角,突然有雙大手就伸過來揉了揉她的臉。
“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的碎語,你又何必在意呢?當初我是備受父皇寵愛的天宮太子,你是仙尊的千金小姐,我們聽多了阿諛奉承的恭維話,如今再聽聽這些落井下石的風涼話也是很好的,至少這可以提醒我們,人風光一時落魄一時,只有一直在身邊不離不棄的人才值得去珍惜,不是嗎?”
“我在關內聽的閒言碎語可不少,但是你可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寧輕陌低喃著,任由墨唯逸一一撿去她刺入掌心的玻璃渣子,看他溫柔的神情,她的心就堵得慌。
“你不在天宮,你怎知道我沒受過委屈?當年紙鳶受寵,可沒少欺負我,不過還好我機智,又都欺負回去了。”他洋洋得意的眉眼就如同朝陽一般,很快就溫暖了她的心。
她輕笑,也捏了捏他的臉頰。
“輕陌,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有一絲難過的,我向來只是墨唯逸,而不是那個叫太子殿下的人。”他動容,握住了她停留在他眉眼間的手。
寧輕陌頷首,依偎在他胸前,十分感動他能夠如此的看的開,但是那個儒越……
溫柔的眼神轉而變成狠毒,她定要讓他為他的嘴賤吃個教訓。
儒越一去不復返,顯然是又氣又害怕,暫時不敢再出來,寧輕陌和墨唯逸也沒有想去打擾他,而是去了海岸。
就站在海岸上,便能看到那顆一日比一日高大的神樹,樹周身的靈氣都已經形成了一方結界,純白純白的,將神樹好好的保護其中,有兩個身影慢慢從樹那邊而來,靠近才看到竟然是蕭如風和琉璃。
落在海岸上,蕭如風單膝跪地道:“末將拜見太子殿下,寧大小姐。”
不知為何,這聲太子殿下從蕭如風口中說出來就比從儒越嘴巴里說出來好聽多了。
墨唯逸輕笑,將他扶起:“蕭將軍不必拘禮了,難道你不知道麼?我已經不是太子。”
蕭如風惶恐垂下頭:“末將不敢,在末將心中,天宮太子殿下永遠是您。”
“琉璃姐。”寧輕陌將琉璃喚到身邊,將她看了又看:“你方才去那樹旁邊做什麼,也不怕危險麼?”
那顆樹看著安全,實則就是個禍根。
琉璃直搖頭,愛慕的看了眼蕭如風,小聲說道:“有如風在我身邊,我才不怕什麼危險呢,他是覺得這顆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