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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不說話,她其實有些窘了。好不容易打算賣弄一下自己超越現在人的眼界,誰知竟是這樣的狀況。
祁煊也不忍再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若是累了,就先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咱們就到了開封。”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可秦明月卻不想去戳破他。
就這麼聽著他的心跳聲,本來被顛簸得有些難受的身體,漸漸竟有一種熱乎乎懶洋洋的感覺。
這是秦明月第一次跟一個男人用這麼親密的姿勢相處,因為之前太緊張,所以根本顧不得多想。此時靠在這裡,卻是覺得很有安全感。
這一定是她的錯覺,睡過去之前,她如是想著。
*
“大人,大人,不好了……”
陳讓正坐在屋中喝茶,腳邊上還跪了個小丫頭,正在給他捶腿。聽到這聲音,頓時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那小丫頭也被踢倒在地上。
這兩日陳讓一直緊繃著神經,所以有些反應過度了。似乎感覺有損‘大人’的形象,他的臉色格外不好看。
“什麼不好了,你家大人現在很好,會不會說話?!”
來人是一名衙役,此時的他滿臉驚慌失措,顧不得去看陳讓的臉色,就上了一把抓住他,將他往外拉去。
“大人真的不好了,王四兒被打暈了。不光是王四兒,同時被打暈的還有好幾個……”
王四兒也是河督署裡一名衙役,奉上頭的命令這兩天一直在暗中守著,他被打暈了,同時還有另外幾個人被打暈,可不是出了亂子。
陳讓顧不得多想,忙不迭地就和這衙役一同過去了。
去了之後,果然見地上躺著幾個人。
“你們都是些幹什麼吃的,還不把他們叫醒!”
很快就有人提了兩桶井水過來,往幾人身上一澆,幾個人都醒了過來。
醒了之後,陳讓問話,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本來正站著,突然腦袋一疼,人就暈了過去。
陳讓被氣得連連跳腳,問清楚幾人守的地方,在心中大致想了一下,他當即叫了聲不好,就領頭往之前胡成邦一家人住的那院子跑去。
十多個人撒進這巴掌大的地方,不用掘地三尺就找出了異常。
也是祁煊的人根本沒打算遮掩,那片殘瓦斷垣之中,有一處牆壁被人掏了個洞,看樣子還是新掏的。
到了這時,陳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就說那安郡王來者不善,這是得到了什麼訊息,直奔這裡來了。
到底是誰告訴他此地有東西?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能讓安郡王如此大費周章到手的,能是什麼東西,陳讓不用想就知道!
一時間,他大汗淋漓,面色蒼白得像個死人。
也來不及多想,他就點齊人馬打算外出去找,朱友亮從外面回來了。
一面朝裡面走,一面還在罵,“這安郡王真不是東西,竟然把老子一個人扔在半道上。”
見堂中站了這麼多人,正中的陳讓面色宛如死了娘一般,他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發生了何事?對了,安郡王回來沒?”
陳讓突然一蹦三尺高,從袖子裡也不知掏了個什麼東西,砸了過去。
“你還知道問安郡王,讓你看的人!人呢?”
“那美人兒說讓安郡王教她騎馬,安郡王就騎著馬帶她先行回來。人呢,怎麼人沒回來?那肯定是在路上耽誤了。”朱友亮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陳讓恨得牙齒都快咬斷了,指著他罵:“張口美人兒,閉口美人兒,你這頭豬,我說你遲早死在女人上頭,這下就要應驗了!”
朱友亮這才鄭重起來,“到底發生了何事?”
“安郡王不知從哪兒得到了訊息,特意來了咱們河督署,從胡成邦以前住的地方挖出了一樣東西,然後這些人帶著那樣東西跑了。”
朱友亮是好色,但不蠢,聽到這話,忙急道:“那你還有工夫在這裡和我閒扯,還不讓人去追。”
陳讓冷笑地看著他,“怎麼追?用什麼樣的名義去追?追上了咱們該如何說?難道大刺刺地問安郡王你是不是拿到什麼能要咱們腦袋的東西,能不能還回來?!”
朱友亮可不想跟他在這裡酸氣,面露厲色道:“這裡可是咱們的地盤,那安郡王他就算是條過江龍,咱們也能把他龍筋給抽了。這事兒又不光是你我兩人的事,去和田參將那老小子說,想必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