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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咱們更多。”
聽到這話,陳讓當即眼睛一亮。
他也是一時被嚇懵了,竟忘記了這茬。
話不容多說,他忙不迭便叫人備馬,往城外河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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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參將姓田,名莽。
從外表來看,此人確實一副莽夫相,可實則內裡卻是個心思縝密,又心狠手辣之人。
打從他坐上這參將之位,就將整個河營經營得是宛如鐵桶一般,那是指哪兒打哪兒,手下人對他的命令那是無所不從。也是田參將夠大方,自己吃肉,下面人喝湯,可不是讓人給捧著。
陳讓到後,將事情一說,田參將就露出狠辣之色。
連話都來不及和陳讓說,就命手下之人出去追了。之後才扭過頭來,對陳讓道:“你倒是個迂腐的,這種買賣咱們也不止幹過一次兩次,管他什麼王,捏死了他就是個死人。”
其實陳讓並不意外田參將會是這麼個反應,這會兒他已經想明白了,比起自己死,還是死別人的好,反正已經死定了,還不如博上一把,說不定能不死呢?
也是他被安郡王的名頭嚇到了,要知道安郡王可不同於以前那些人,這是皇親國戚,是‘王’。可轉念一想,就如同田莽所言,他就算是個王,捏死了也就是個死人。
誰叫他如此不識趣呢,偏偏要和他們作對!
“也不知那胡成邦到底藏了什麼東西!咱們掘地三尺,房子都給燒了,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將東西藏在牆裡面。”
“能是什麼東西,反正是掉腦袋的東西,不然那安郡王何必大費周章。”站著想了一會兒,田莽還是有些不放心,往外走去,“我再多派點兒人出去,勢必要將那東西給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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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黑了,幸好有月,倒也不至於看不清路。
秦明月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她迷迷糊糊睡過去,等醒來後,馬還在依舊往前跑著。
耳邊依舊是那熟悉的心跳聲,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咱們這是到哪兒了?”
祁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