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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自己一向是他的長項,但第一次這樣艱難,叫人承受不住。
“陛下。”蔣牧白規矩地行禮問安,感受到了女帝有如實質一般刻在他身上的窺探目光。
“皇后可知我找你何事?”女帝慢悠悠問到,不放過蔣牧白臉上任何一絲微小的變化。
來了!蔣牧白大腦飛快的運轉,他仔細揣摩著一個被誣衊的正直清白的皇后應有的反應,這容不得半點差錯。
深吸口氣,他抬起頭看著女帝,聲音直接又冷硬,“知道!想不知道也難!”
“那皇后覺得她該打麼?”
“陛下乃天子,我乃是皇后,陛下居然會以為我是如此自甘下賤的人,不過是幾個有心之人的捕風捉影,陛下也就信了。”蔣牧白似是灰心喪氣,冷冷道,“陛下若是厭棄我直說便是,牧白豈是那等不識眼色的,自然不會礙著陛下,又何必擺出這樣的姿態?”
“莊參事是阿炎的妻主,說不定腹中已有後嗣,但我雖心疼弟弟,卻也不敢攔陛下,落到那些小人眼中,又是一樁證據。陛下要打便打吧,阿炎要怪罪我拿性命賠給阿炎就是,也省的陛下再見著我面心煩!”蔣牧白不客氣道,身上的清冷疏離之氣也越發明顯。
見他動怒,女帝反而鬆了口氣,若他半絲反應也沒有好像沒事人一般,她才更要懷疑。
許皇后真是全然無辜的?想至此,女帝語氣不由有些鬆動,“皇后說哪去了,朕只是問一問,並沒有旁的意思。”她補充道,“朕——總是信你的。”
“信我?”蔣牧白卻好似不買賬,“陛下引我前來看著場面,敢說沒有一份試探我的心思?”
被戳破底牌,女帝訕訕,也有些惱了,卻見蔣牧白眼眶微紅,聲音變得悲憤起來,“當初初相識之時陛下是如何同我說的,難道全然忘了麼?枉我像個傻瓜,以為陛下會一直愛我信我,縱使陛下納了這麼多美人,我也從未鬧過妒過,因為我以為陛下心裡最重要的始終還是我,卻不曾想記得昔日誓言的人只有我一個!人說女子薄倖,君王恩短,我到今日才不得不信。”聲音似是無限悲涼。
女帝也被勾起了過去的回憶,那時候第一次得了佳人垂憐,一起遊山玩水的時候是多麼難以忘懷,又聽他提起後宮諸位男子,有些理虧,又有些得意,原來皇后一貫大度,心裡也不是不在乎的。
“為了那莫須有的罪狀,陛下連最後一份體面都不願為你夫君留下了麼?”蔣牧白背過頭去,似乎是想遮掩落寞的面色一般,“大庭廣眾之下,陛下鞭打了阿炎的妻主,明日宮中又會如何議論我呢?”
“朕並沒有這個意思。”女帝道,她也不敢真繼續打下去弄出人命來,遂順梯子下來道,“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朕就暫且饒了她,其實也只是小懲大誡而已,畢竟她還揹著萬安郡王的性命。”
蔣牧白不吭聲,似乎滿腹不平。
“好了,你還為她和朕倔上了麼?”女帝不悅道。
“我哪裡是因為她生氣,我氣的是陛下。”蔣牧白目光灼灼盯著她的小腹,“為了那些子虛烏有的流言,陛下誤會我也就罷了,難道忘了腹中的孩兒麼?陛下和小公主何等尊貴,那血光汙穢衝撞了該怎麼辦?陛下總要替這大盛萬民想一想,也——替我想一想。”
聽他提起小公主,目光誠摯不似作偽,滿滿的似乎都是對這個孩子的期待,女帝心頭不由軟乎了幾分,伸手摸了摸肚子,“朕無事。”
蔣牧白上前一步,掏出帕子給女帝擦了擦額角的細汗,一陣清香飄過。
他的手掌輕輕放上圓滾滾高挺的肚子,似含有百般柔情,“可牧白在乎,這是我們的小公主。”
這個男人,已然全身心都折服於自己了吧,女帝有些陶醉地想,他再不是從前那個可望不可即的高嶺之花了,而是自己的男人。
不一會,十三被綁著帶到了御前,她已經幾乎失去意識了,是被人拎著過來的,腳邊滴落點點血痕。
蔣牧白皺皺眉,別過頭道,“叫個御醫給她看看,再傳話給承恩侯府,派個侍女來照顧她。”說完,他望女帝一眼,餘怒未消,“不知這樣安排陛下覺得可妥當,若是不妥,我也不幹這惹人嫌的事情還被陛下猜疑。”
皇后似乎很是委屈不平,其中憤憤之意不像裝的,莫非真的是全然無辜的?女帝雖沒有全信,但也沒辦法繼續懷疑好不容易露出些微妙情緒的愛人,索性氣也出夠了,便只一聲令下讓把十三提溜回去。
十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