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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鄭二寶出門兒的腳步,還有外面守衛兵甲的鏗然聲兒,夏初七一個頭兩個大。要不要這麼狠,這樣嚴密的把守著,讓她怎麼溜得出去?硬生生趴在那裡,她眉頭皺得更狠了。很快,便聽見了他撩水的聲音,空氣裡帶著一股子青草般的淡淡香味兒。
詭異的,她突然好奇起來,他今兒又穿了一條什麼顏色的褻褲?
這廝騷性兒那麼重,指不定還是紅的。
色壯慫人膽,她一點點撩了床帷,慢慢探出了一點頭——
下一瞬,她目瞪口呆。
賤人啊,你要不要這麼有性魅力?
都說美人兒一脫銷人魂,可這美男兒一脫那得戳人骨啊!
他身子不像書上寫的謫仙男一般細白,燭火下的肌膚有著現代審美觀的淺棕誘色,那健臂、那窄腰、那翹臀、那從腰身往下的人魚線清晰有力往下延伸。且此刻,他正拽著那條月白色的褲衩兒往下褪。
只要再一點,一點點,她便可以看見了……
她瞪大了眼睛。
渾身像有火苗在躥,耳朵在神奇的“嗡嗡”作響。
不料,那神秘的森林還沒有瞧明白,也不知趙賤人哪來那麼快的速度,只見那條討厭的褻褲便徑直飛了過來。
不偏不倚,剛剛罩在她的頭上,遮住了視線……
☆、第025章 作弄?童謠——
娘也!
夏初七心裡頭警鈴大作,一股子慌亂勁兒從腳趾頭躥到了頭髮絲。褻褲還在頭上罩著,味道並不如想象中難聞,捕捉到那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時,她耳根燒得火燙,屏緊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好在,那趙樽似乎並未發現她,入水聲、巾帕撩水聲、低沉舒服的嘆息聲,洗得好不歡暢。
慢慢地,她回縮幾寸,把頭從那要人命的褻褲裡解放出來。
想到這等糗事,觀美男的興致又少了幾分。
好像誰說過,被內褲罩頭不是好兆頭,會走黴運?
靜靜匍匐著,她不敢整理凌亂的頭髮,隨著外面那水聲,心跳一下比一下來得快。
要不要再看一眼?不行,太危險。
蘿蔔頭好看嗎?!
小蘿蔔頭。
不,大蘿蔔頭。
腦子裡亂糟糟的,像有一隻野貓在瘋狂亂竄,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外頭月毓又喚了人來抬水桶,替爺更衣,處理屋子,替爺輔床,她還在咬了自己的手指,一遍遍默唸著阿彌陀佛。
床榻上傳來咯吱聲。
趙樽睡下了。睡房裡外靜悄悄的。
可,每當她尋思他睡熟了,準備爬出來的時候,頭上就不合時宜的又“咯吱”一聲,害得她不敢輕舉妄動。時間慢如蝸牛,夜裡風涼,地下猶甚,也不知道究竟趴了多久,她覺得身子快要僵掉了,那賤人卻像一個失眠症患者,時不時在輾轉。
幸虧她有過特種兵訓練,要不然非得瘋掉不可。
更敲三下——“咚!……咚!咚!”
更敲四下——“咚!……咚!咚!咚”;
更敲五下——“咚!……咚!咚!咚!咚!”
她料定榻上的男人已經酣然入夢,才慢吞吞爬了出來。
摸他枕頭下,沒有。
摸他褥子下,也沒有。
摸他脫下來的袍子裡,更沒有。
難不成,在他身上?
託著下巴杵在床幔外,她覺著現實真特麼殘酷!
行了。大不了,趙賤人還把她關回柴房去。
紅刺特戰隊的女兵,骨子裡都有著殺伐決斷的作風,她不再猶豫,再次拉開床幔,依稀可見那男人手託頭,面向裡邊兒,只蹶著一尊形狀極好的翹臀對著她。
心裡頭一蕩,她伸出手去。
摸!找!再摸!再找!直接摸入他懷裡。
可除了他誘人的幾塊胸肌,並無他物。
崩潰。到底哪兒去了?
看到趙賤人酣睡的樣子,想想自己趴在床下幾個時辰的苦逼,她作弄之心上了頭。悄悄摸回房內案几上,憑著記憶找出毛筆醮了濃墨,又陰惻惻的返了回來。
不料,毛筆還沒落下,手腕便被人給捏住了,男人翻身將她一拽,兩個人的身體便貼在了一處,他的聲音仿若就在耳畔。
“除了寫字,沒新鮮的可玩了?”
一股熱血澆向她頭頂。什麼意思?他早曉得她在睡房裡?
卑鄙!
找不到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