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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兒來,那元小公爺連人影兒都沒有了。
低下頭,她繼續捏著男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問,“你怎會曉得我給他下了藥?”
趙樽輕吹下水面上的茶葉,抿了一口,“你這小奴兒,蜂蜜嘴,苦瓜心。下一句怎麼說的?”
想著自個兒的事,夏初七隨口應了,“蜂蜜嘴,苦瓜心,大白騾子黑良心。”
“聰明。”
等趙樽誇完了,她才發現一不小心把自個兒給罵了。惱恨地盯著他的後腦勺,她突然有點兒不明白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要不然,憑她聰明伶俐智慧無雙的大腦,為毛總在他面前吃癟?
來不及細想這個,她理清了思路,話題拐到了正經事上。
“樹林裡放羽箭的,是你的人吧?”
這純粹是她猜的。
在那樣的情況下,會幫她的,除了他,她也想不出來其他人。
果然,他沒有否認。只淡淡唔了聲兒,染了一絲酒意的嗓子越發低沉。
“重一點。”
咬牙瞪他一眼,夏初七加重了手勁兒,“你幫了我,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曉得你現在的難處,所以替你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計,可以幫你……”
“小奴兒。”在眉心輕摁了一下,趙樽打斷了她的話,拍開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爺乏了,回房。”
咦,這個人!
夏初七急了,“我還沒有說完呢……”
他回頭,目光蘊上了涼意。
“你的事,比爺的事更緊要?跟上!”
與他對視一眼,夏初七若有所悟。難不成是這裡說話不太方便?
可這兒除了她,便只有月毓了,他連月毓都不信嗎?
老狐狸。
一路跟著他回了玉皇閣,在門口遇上鄭二寶,她躲在後頭偷偷向他打聽了一下傻子的情況,這才放心入得屋去。可等來等去,那趙賤人只懶洋洋往那兒一靠,氣度雍容的拿了一本書在看,似乎早忘了她要說的事兒。
賤人,總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耍賤。
心裡罵著,她嘴上卻乖,“爺,我有話……”
“嗯?”他抬眼,冷冷看來。顯然不想聽。
行,他是大爺。
老子說過,偶爾放低姿態處事,那便是低調中的華麗高調。
“爺,我是想說,請問您的要緊事兒,是啥?”
淡淡嗯了聲,趙樽像是滿意了,“去兌了洗腳水來,給爺捏腳。”
☆、第029章 爺準了!
“我?給你洗腳,有沒有搞錯?”
夏初七說得差點兒咬到舌頭。
想她前世哪遭過這種罪?還給他捏腳呢,不捏斷他脖子就不錯了。
把書往掌心一合,趙樽冷冷瞄來,“屈了你?”
心知這廝和自己命裡犯衝,夏初七拒絕的話堵在嗓子眼兒,應了不是,不應也不是,一時僵在那裡。
“爺!”清清徐徐的喊了聲兒,月毓上前,拉了夏初七一把,含著笑說,“楚七剛來還不懂規矩,我這兩日定會好好教她,今兒還是我來洗吧,這些事我是做慣的,免得她行差了,伺候不來。”
夏初七感激的一瞥,趙樽卻神情不定,“哦?你來?”
月毓輕輕一笑,衝屋子裡的丫頭們遞了個眼神兒。
“時辰不早了,爺也該歇著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夏初七鬆一口氣就想走人,一抬頭卻瞧見了一雙略帶薄醉的眼睛,神色冷雋難測。
“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呼啦——!
字字刺骨的冷聲一入耳,素來了解他脾性的丫頭們,齊刷刷跪了一地。
“爺,息怒!”
趙樽緩緩站了起來,盯著微微埋頭的月毓,那捲著的書在她頭上輕敲了敲,低謾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森寒。
“滾!”
月毓猛地一抬頭,臉色唰的慘白。
隨即,耳根火辣辣的燙了,羞的,臊的,還有屈的。
她伺候趙樽十餘年,有著陪他長大的情分。雖說他性子冷漠古怪,卻極少發脾氣,做錯了事很少得過重罰,更沒有像今兒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兒這樣呵斥過她。咬著唇,她隨著一眾人低著頭退出了玉皇閣。甫一出門兒,便神色恍惚地踩了裙裾,叭嗒一下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梅子慌不迭扶她,“月毓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