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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早有察覺,如何能容得了他去?相比之下,陛下對您確實是愛重的。”
趙樽目光一閃,揉額的手微微一頓。
“將欲取之,必先與之。聽過沒有?”
陳景一愣,“殿下……”
不與他多說,趙樽擺了擺手,“去,叫元祐來見我。”
小公爺回了京師的日子一直很是悠閒。在非戰時期,他除了在神機營裡倒騰他那些個火器,便是與他後院裡的美嬌娘們尋歡作樂,很是有一番滋味兒,所以好些日子都沒有來過晉王府了。
誠國公府離晉王府也就隔了兩條街。
得了趙樽的傳喚,元祐來得也是很快。
人還在書房外頭,那動靜兒便先傳了進來。
“我說鄭二寶,看見小爺我來了,你那是什麼眼神兒?”
外頭的鄭二寶冤枉地“哎唷”一聲兒,“小公爺,對不住,奴才這眼睛受了風,有些癢癢。”
“怪不得,小爺還以為你鑽哪個小丫頭的褲襠給磕的呢。”
“不敢不敢,奴才哪有小公爺的福分!”鄭二寶賠笑著,一腦袋們兒的冷汗。
這位爺的嘴裡,就沒有一句中聽的話。
很快,雕了吉祥如意花的大門兒被推開了。元祐笑逐顏開地走了進來,看著案几後頭的趙樽,一雙天生的風流眼兒便撩了起來,似笑非笑的打趣兒。
“晉王殿下今兒怎麼想起我來了,可是有好事兒?”
輕拂了一下袖袍,趙樽指了指面前的棋盤。
“找你下棋。”
輕“呀”了一聲兒,元祐好奇了,“你闖鬼了?”
“怪力亂神!坐過來。”
“迂不迂啊你?”元祐哈哈大笑一聲兒,瀟灑地坐在了他的對面,一臉狐疑地開始捋棋子,“我說天祿,你不是最討厭別人陪你下棋嗎?今兒哪股風抽了,想明白了?”
趙樽掃他一眼,淡淡道,“不是討厭別人陪我下棋,而是對手太弱,爺沒有興致。”
“……”
正撿著棋子的元小公爺手一頓。
鬆開,一顆棋子“啪”的掉在了棋盤上。
他嘻嘻一笑,“正巧,小爺我也不愛下棋。我說,那咱兩個就別演了。你直說了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有事就吩咐,無事我便走人,昨兒小爺新看上個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正準備今兒晚上開個苞呢,你這就找上來了。”
眉頭微微一蹙,趙樽瞥他一眼。
“今年的中和節,說是為了慶賀太子沉痾得愈,陛下要大肆操辦,禮部官員已經忙活開了。”
“對啊,我知道啊!聽說萬歲爺還準備在中和節上給你指那彰烈候府的姑娘做你晉王府的十九王妃呢。不過出了今兒這事麼,又另當別論了。”元祐呵呵奸笑一下,又猛地斂住了臉,“可天祿啊,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薄薄的唇角一抿,趙樽語氣淡然,可話題扯得更加沒邊兒了,“嗯,北平府的晉王府邸大抵用不了幾個月便建成了,本王就要去北平就藩了。”
元祐更加摸不著頭腦,愣了一下,又哈哈大笑。
“喲喂,天祿,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我吧?要不然,我改明兒向陛下請個旨,陪你一道兒去北平,領個晉王府護軍統領什麼的職務?不過,你得給我多準備些姑娘才是。”
“即便我同意,你父親也不會同意。”
趙樽不輕不重地冷掃了他一眼,又沉默了片刻,一隻修長的手指才伸出來,開始拾掇著面前的棋子。可他擺來擺雲,像是有什麼話要出口,卻又一直沒有說出來。直到元祐憋不住又催促了一聲兒,他才又皺眉問了一句。
“少鴻,你父親可還安好?”
一拍腦門兒,元祐看著他,都快要愁死了。
“天祿,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元小公爺很想說,面前這個人他不認識。
他這個十九叔說話,向來言簡意賅,從來不說半句廢話。今兒這吭吭哧哧了老半天兒,扯東扯西,愣就沒有一句重點,這說明了什麼?
“你有病啊?不如,讓我表妹來治治?”
趙樽剜了他一眼,隔了半天兒,卻又說了一句更離譜的。
“如今朝中局勢複雜,你得囑咐你父親,不要摻和,靜觀其變才是。”
元祐點了點頭。
他說得沒有錯兒,自從老皇帝允了他去北平府就藩之後,他這十九叔日子可以算得上清閒了,只等他過些日子把軍隊整肅完畢,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