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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不禁道:“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竟好像後頭有鬼追他似的。”說著,狐疑的打量安子和一眼:“平常倒是沒瞧出來;原來大管事如此威風;小夥計見了你,都怕成這樣。”
安子和笑道:“你別當我聽不出來;你這是諷刺我呢;行了,不過一個夥計罷了;說他做什麼;倒是你,今兒怎想起我了?怎麼過來的?莊子離這兒可不近;若是走,怕要大半天才能到。”
安然看了看他:“聽你這話音兒是不樂意我來找你了?”
安子和沒轍的道:“你這丫頭好刁的嘴;沒瞧見我這嘴樂的都快咧脖子後頭去了嗎;還讓我怎麼樂意。”
安然仔細看了他兩眼;果見一臉笑意;目光灼灼望著自己;竟彷彿有千言萬語,未能宣之於口一般;在這樣的目光下;安然忽覺雙頰有些燙熱;忙別開頭:“半道搭了牛車;倒也便利。”
安子和見她不敢看自己;不覺低笑一聲:“往後再想出來;只管跟安遠知會一聲兒;別院裡的馬車巴巴閒著;讓人送你進城;也不費什麼事兒。”
安然搖搖頭:“我一個小丫頭如此卻不妥;你不用擔心;這一路常有牛車來往;方便的緊。”
兩人說著話進了大門;並未進後頭藏書的小院,而是在前頭穿堂間坐了;安然堅持如此;後頭小院存的那些書;不說價值連城;也差不多;且滿滿書香;若在裡頭又吃又喝的,豈不糟蹋了。
更何況這穿堂前後開啟;四下通透;格外涼快;倒比裡頭的小院強的多;中間放了張八仙桌;墨童出去了一會兒,端了碗醒酒湯來。
安然一看清湯寡水;嚐了一口;差點兒沒吐出來;簡直就是刷鍋水,真難為怎麼做出來的,墨童滿臉通紅:“那個,我再去做來。”
安然嘆了口氣:“還是我去吧。”廚藝這個東西;若是不開竅;便做多少遍也一樣。
到灶房看了看,倒不怪墨童;想來這裡不怎麼開火;沒什麼食材,調料也沒幾樣;如此匱乏,自然做不出好吃的醒酒湯。
安然想了想;見有上好粳米;便淘洗乾淨;放到小砂鍋裡熬米粥;趁著這功夫把包子放到鍋裡,點了些油;煎的兩面焦黃;米粥也差不多熬好了;撇了上頭的濃米湯出來;盛在碗裡;把煎好的素包子找了個盤子放好;端了出去;。
安然出去的時候;安子和已經挪了地方;大概是吃多了酒,這會兒正靠在窗下的榻上,閉著眼假寐。
安然撇撇嘴,還說只吃了兩盞;就這股酒氣,沒有一兩壺都不可能;安然把包子跟米湯放在桌子上;過去叫他:“安子和;安子和……”
叫了幾聲不見他睜眼;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安子和吃包子了。”手剛捱到他,就給他一把抓住;他睜開眼看著安然;眼裡有些迷濛的醉意。
安然一驚,忙掙開他;往後退了一步:“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走了。”
安子和嘆了口氣:“你這丫頭是叫爺吃飯呢;還是催命呢。”說著下來坐到桌子前看了看;指了指米湯:“這就是你給我做的醒酒湯;倒是不知米湯也能醒酒。”
安然心說,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米湯裡含有多種糖跟維生素b族;有調和解毒醒酒的功效;這是林杏兒跟自己說的;哪會有錯。
不過,這些跟安子和沒法兒解釋;見他一臉嫌棄;不禁有些惱起來:“你不喝拉倒;我倒了去。”說著就要拿米湯;卻被安子和先一步端起來;喝了一口:“誰嫌棄了;你這丫頭的脾氣越發急躁;我不過說了一句;就要翻臉;行了,彆氣了;莫說米湯;就是你說□□解酒我也照喝不誤。”
安然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吃你的吧。”
安子和見她笑了;方才拿起包子吃了一口,不禁挑眉。
安然看著他:“如何?我說的沒錯吧。”
安子和連著吃了幾個包子才道:“這素包子倒讓我想起了金陵府建業寺的素齋了;聽人說,那建業寺如今的素齋已大不如前了;之前有一位僧廚端的好手藝;最善做素齋;一瓜便可做十數佳餚;可見廚藝精湛;可惜後來不知下落;因有些瘋癲;外頭的人也稱他瘋僧。”
瘋僧?安然喃喃低語。
如今這裡廚藝菜系大概只分南北;到了現代,卻已分的極細;四大菜系之後是八大菜系;後來又有十大菜系;十大菜系裡,其中一個就是寺院菜;也叫齋菜;福菜;本來是寺廟裡款待香客的素食;後來發展起來;成了一個單獨的菜系;所以,論素食做的地道;當屬寺院菜了。
忽聽安子和道:“今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