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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也就難怪這些人瞧不上他了,故此,也只瞟了他一眼,連搭理都不想搭理。
倒是梅先生跟他打了個招呼:“梁大人能來給老夫這富春居捧場,老夫該謝梁大人,老夫可是頭一回做買賣,又是在你梁大人的地頭上,以後還請梁大人多多照顧才是。”
樑子生連道不敢不敢,心知梅先生之所以把幾位請來,就是為了防自己呢,畢竟這幾位都是有名兒的吃主,一會兒比試起來,這幾位說誰的菜好,便八大館子的東家也得認同,如此陣仗,莫非梅老頭真請了什麼厲害的廚子?
要說,如今這兗州府哪還有好手藝的南派廚子,即便現從南邊找也來不及了啊,亦或這老頭子的家廚,不對,老頭子那個家廚的手藝雖過得去,若是跟八大館子的大廚比起來,那也是毫無勝算。
想到此,頓時信心倍增,即便梅先生出頭,今兒的挑戰也是名正言順,照著廚行裡的規矩來,若富春居的廚子敗了,莫說留在兗州府,從此怕連廚子都當不成了,雖不一定是生死局,可今兒他早就授意趙老六,今兒務必做成生死局,如此,方能讓南派廚子在兗州府再無立足之地。
想著暗暗給趙老六使了眼色,其他幾個館子大廚,面兒上瞧著聽自己指派,暗裡卻各有各的主意,所以,靠得住的也就是燕和堂了。
趙老六這人頗有些小人得志,呵呵笑了兩聲:“梅先生就別賣關子了,今兒富春居若想順順當當的開張,那就得照著咱們廚行的規矩來,新店開張,掌灶大廚需接當地館子的挑戰,若輸了嘿嘿,先生您就得另請高明瞭,其實,咱們北派廚藝高手多的是,先生何必非要找南派廚子呢,先生若有意,只您老吩咐一聲,便讓俺師公來給先生掌灶,也請得來啊。”
梅先生冷笑了一聲:“怎麼,以為抬出韓子章,老夫就怕了不成,就算他是御廚,就他那手藝,老夫也瞧不上,他做的菜,也就糊弄糊弄皇上罷了,想糊弄老夫,翻過去再學上十年手藝再說。”
趙老六不想梅先生如此不給面子,心下大惱,陰測測的道:“先生便德高望重,如此背後談論皇上,可是大不敬。”
梅先生挑挑眉:“怎麼著,你還想問老夫一個大不敬之罪嗎,梁大人,如今你可是越發體面了,連個廚子都敢問老夫的罪。”
樑子生心說蠢貨,也不看看眼前是誰,就肆意挑釁,莫說你趙老六,就是韓子章站在這兒,對梅先生也得畢恭畢敬,混的再得意,也不過就是伺候皇上的廚子罷了,這位可是皇上的先生,教導了皇上好幾年,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皇上九五之尊,便做不到如此,對梅先生也是尊崇非常,聽說如今見了也執弟子禮,趙老三算個屁啊,敢在老先生跟前叫囂,他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別連累上自己。
忙喝了一聲:“還不滾出去。”
趙老六不想樑子生當眾呵斥自己,老臉青一陣白一陣,卻見樑子生滿臉怒色,到底膽小,只得先退了出去。
樑子生轉身對梅先生躬身一禮:“子生給先生賠罪了。”
梅先生揮揮手:“罷了,跟這等人計較,倒丟了老夫的體面,你也別在老夫跟前裝蒜了,不就是想對付南派的廚子嗎,費這麼多話做什麼,就照他們廚行的規矩來,不過,你們這麼多人,莫非是打算車輪戰,如此,便勝了傳出去怕也不光彩吧。”
樑子生目光閃了閃:“這是他們廚行的事兒,子生卻不大熟悉規矩,錢東家你來說說,到底怎麼個比法兒?”
錢弘忙站出來先給梅先生見禮,梅先生瞥了他一眼:“老錢啊你聚豐樓可是百年的老字號了,怎麼今兒你打算親自上陣?”
錢弘忙道:“不瞞先生,在下前兩年病了大半年,落下了個手抖的毛病,莫說絕活,便上灶都不成了,好在犬子出了師,這兩年聚豐樓都是犬子撐著,老主顧們看著在下這張老臉,多多包涵著,這才不至於砸了招牌,世臣來給先生見禮。”
錢世臣上前鞠躬。
梅先生打量他一遭,不禁笑道:“想不到你這五大三粗的錢弘,竟能生出這麼個俊小子來,瞧著可跟你不大像。”
這話也就梅先生說罷了,換二一個人,錢弘非上去跟他拼命不可,這話裡的意思讓人怎麼聽怎麼彆扭,卻只得道:“在下那個婆娘還算齊整,犬子隨了她。”
梅先生點點頭:“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家這小子跟我這富春居的大廚倒是年紀相仿,這兩人若是站在一起比試,手藝如何先不提,就這畫面就格外養眼。”
錢弘一愣,心說,梅先生這話什麼意思?莫非這富春居大廚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