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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這道菜比的不是精巧,更不是刀工;而是力氣。”
狗子愕然:“力氣?不是比廚藝嗎?比什麼力氣啊。”
“這扒是北菜著名的烹飪技法之一;也是最難的;就拿這道蟹黃扒冬瓜來說;菜本身並不難;難就難在需保持其形;也就是說;冬瓜處理好之後;擺在鍋裡;慢慢兌進調好的湯汁扒入味。”
狗子眨眨眼:“這聽著也不難啊。”
高炳義搖搖頭:“前頭自然不難;難得的是最後;這道菜需出鍋時菜形不亂;湯汁不撒;才算成功;想做到這些;必須把連菜帶湯整個顛起連翻幾個過子;這就是北派技法裡最難的大翻勺;技巧之外還得有力氣才行;畢竟鐵鍋本身就有份量,加上鍋裡的湯湯水水就更重了;力氣跟不上;是絕翻不過來的。”
狗子倒吸了一口涼氣:“照師大伯說;師傅這第二場不是輸定了嗎;這個趙老六還真不要臉;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竟跟師傅比力氣。”
高炳義嘆了口氣:“好在第一輪贏了;便這場輸了;還有第三場呢,即便第三場姑娘贏不了;安姑娘也已為南派廚子出了口氣;比的都是北菜;便他們贏了也勝之不武;傳出去更是廚行裡的笑話。”
狗子卻道:“我才不信師傅能輸呢;師傅是天下最厲害的。”
即便心情緊張;聽了狗子的話;高炳義也不禁笑了一聲;摸摸他的頭:“是;你師傅是天下最厲害的大廚,名副其實。”
安然見趙老六挑這道菜,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禁笑了一聲:“前輩可想好了;這道菜在北菜來說算不得難。”
趙老六嘿嘿笑了兩聲;目光頗為輕佻的在安然身上打量一遭:“跟你這麼個小丫頭比;若是挑難的;傳出去;豈不叫人笑話俺趙老六不知惜香憐玉。”
四周噓聲四起;樑子生笑了一聲:“這趙老六就是嘴賤;先生別過意;別過意啊。”
梅先生倒不惱:“趙老六;你這話說的好像讓著富春居一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