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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兗州府相當於南派廚子的大本營;也是到如今,還僱傭著南派廚子的館子。
頭火大廚高炳義;儼然已經成了兗州府南派廚子的頭兒;自然不會阻止這些人;反而大開方便之門;能進來院子裡的都進來了;進不來的就站在門外頭;兩邊兒廊子上;甚至牆頭,到處可見五大三粗的漢子;幾乎都是南派的廚子。
進不來的就站在外頭河沿上,焦急的一會兒問一句;:“怎麼著了;比什麼啊等等?一個個比自己上場比試還緊張。
先開頭聽說富春居的大廚是個十六七的漂亮丫頭;這些人頓時洩了氣;又聽說頭一輪是跟聚豐樓的少東家比整雞脫骨;就更絕望了;那可是人家聚豐樓看家的本事;跟人家比這個能贏,才見鬼呢;可沒想到就贏了。
瞧見過程的兩眼發亮,嘖嘖稱歎;沒看見的忙著掃聽;這樣深秋的天兒;都急了一腦門汗,安然矇眼脫骨的過程,被這些人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邪乎。
過後安然偶然聽人提起齊州府這場南北比試;竟也聽得津津有味兒;還以為說什麼玄幻故事呢;到最後才知道,原來說的是自己;不禁好笑;在這些人嘴裡;她哪兒還是廚子啊;分明是一位摘葉飛花的武林高手;抬手間一隻雞就骨肉分開了。
這是後話且不提;只說如今;樑子生給這大動靜嚇了一跳;看過去才發現,到處都是瞧熱鬧的;不禁皺了皺眉:“哪來的這多人?”
梅先生瞥了他一眼:“這些是兗州府裡的南派廚子;梁大人發了話,不許八大館子僱南派廚子;他們沒營生幹,還不讓來瞧瞧熱鬧啊。”
樑子生臉色微變:“先生說笑了;這廚行也不是本官公務;怎會管這檔子閒事。”
梅先生點點頭:“原來梁大人也知道是閒事啊;瞧梁大人在冀州府折騰的動靜;老夫還以為是天大的正經事呢。”
樑子生忙道:“下官也是一片忠心,想挑個手藝好的廚子;畢竟得推薦進京;不能丟了咱們兗州府的體面不是。”
梅先生:“倒是在理兒;只不過,這手藝好的可不光北派廚子;梁大人瞧我富春居這廚子,可是正經兒的南派;頭一輪比的還是聚豐樓的招牌看家菜;都贏了;這後頭還比不比;梁大人可要好好想想;若是下一輪再比輸了;丟的可不光是八大館子的臉;怕是連北派廚子的體面也沒了。”
樑子生臉色一變;看向劉成;說實話,這頭一輪下來;他這心裡還真沒譜了;本想著必勝無疑的第一輪敗了;這後頭的還有戲嗎。別管這丫頭是什麼來頭;就憑剛她這一手矇眼脫骨的絕活,廚藝可想而知;若這丫頭真是個高人;北派廚子加上自己這張老臉;今兒可都丟在這富春居了。
大概知道知府大人的顧慮;劉成悄悄湊過來低聲道:“大人不必憂心;這丫頭才多大;剛那場贏了不過是運氣罷了;估摸就這點兒看家的本事;都使出來了;而且,頭一輪是錢世臣輕敵;非讓這丫頭挑菜;正好中了這丫頭的詭計;下頭一輪讓趙老六上;趙老六別的尋常;倒是有個絕活練得精到;旁人難及;第二輪讓他上;準能勝了這小丫頭。”
一句話真提醒了樑子生;是啊;怎麼忘了趙老六的絕活;這趙老六手藝雖不算出挑;可有一樣,力氣大;一把鐵鍋在他手裡能使出花來;這也是北派技法的一大特色。
北方人多生的五大三粗,不如南方人秀氣;這烹飪技法上也各有所長;以己之長攻彼所短;這第二輪想不贏都難。
想到此,頓時有了底氣;呵呵笑著掃了眼安然:“梅先生找來的大廚果然好刀工;下官就借這姑娘剛的話;總的有始有終;劉成叫趙老六進來。”
不一會兒,趙老六小跑了進來;劉成低聲道:“管好你那張臭嘴;今兒上頭這幾位;不是你能得罪起的;這第一場咱們北派可輸了;就指望你這二輪了;把你的看家本事都使出來;我就不信比力氣還能輸給這丫頭。”
趙老六挽了挽袖子,哼了一聲:“擎好吧;非讓這小丫頭輸的心服口服不可。”說著一指安然:“第一輪你這丫頭僥倖獲勝;第二輪可敢跟俺趙老六比嗎?”
安然挑眉:“有何不敢;請挑菜吧。”
趙老六嘿嘿笑了兩聲:“你這丫頭倒真託大;如此,俺也不客氣了;這裡既然是兗州府,自然要比北菜;就比一道蟹黃扒冬瓜如何?”
趙老六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就都明白了;高炳義不禁緊緊皺眉;狗子一見師大伯皺眉,頓時緊張起來;忙問:“這道菜師傅會輸嗎?師傅剛可是贏了聚豐樓的少東家呢?”
高炳義看向安然,微微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