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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好字。”安然臉一紅;側頭把筆遞給梅大;卻見梅大出神的盯著自己的簽名發呆,不禁咳嗽了一聲;梅大才接了筆站在一邊。
樑子生倒有些看不清安然的底細了;本來這丫頭如此姿色,又這般好的廚藝;就讓人驚異不已;不想,還念過書;就這兩個字寫出來;就不是一兩年的功夫;這丫頭倒是從哪兒蹦出來的?
想著,不禁道:“先生找的這位大廚倒屢屢給子生驚喜啊;不知先生從何處尋來這麼一位驚才絕豔的姑娘?”
梅先生也有些意外;雖從這丫頭的談吐知道;這丫頭並非目不識丁;卻也未想能寫出這樣一筆好字。
聽見樑子生之言;也不禁搖頭:“老夫跟梁大人一般;卻也不知這丫頭從何處而來?”
梅先生這是實話;可聽在樑子生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心說老狐狸;還藏著掖著;當憋寶貝呢;嘴裡卻呵呵笑了兩聲:“先生說笑了……”
趙老六不滿意這丫頭籤個名兒,就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哼了一聲:“又不是考秀才;咱這可是比廚藝;會寫字有屁用;真有本事咱們灶頭上見真章。”
安然冷笑了一聲;不再搭理他;直接走到左邊一盤灶火前;仍是高炳義燒火。
那邊趙老六自然認識高炳義;見他如此,不禁諷刺一句:“高炳義你好歹在齊州也有點兒名號;給個小丫頭燒火;真不怕丟了你的老臉啊。”
他的目的本來是為了羞辱高炳義;讓他惱火;誰知高炳義絲毫也不上當;還一副萬分榮幸的神情道:“能給安姑娘燒火;是在下上輩子修來的造化;不是姑娘執意不收;在下還想拜姑娘為師呢。”
周圍好幾個北派廚子都笑了起來;狗子一叉腰:“你們笑什麼;廚行裡論的可不是年紀;論的是手藝;不說別的;剛我師傅矇眼脫骨;你們誰成?”
狗子一句話說的那些廚子人人一張大紅臉;廚行裡雖排資論輩;說到底,憑的還是手藝;年紀再大;手上的活兒不行;也沒人拿你當盤菜;手藝好;年紀小也是大廚。
趙老六看了狗子一眼:“你這小崽子好刁的一張嘴。”
狗子可不吃虧:“你這老混蛋的嘴更刁。”氣的趙老六吹鬍子瞪眼。
兩人一來一去;周圍人都笑了起來;樑子生咳嗽了一聲;方安靜下來。
接著就是比試了;這道蟹黃扒冬瓜;是魯菜的技法菜;一般要求菜形完整的都需大翻勺;算是烹飪的基本技法;也是最難的;。
具體說就是在旺火中把鍋裡的菜一百八十度翻過來;卻又分前翻,後翻;左翻,右翻;其中前翻相對較難;一旦掌握不好力道;湯汁潑濺出來容易傷了廚子自己;所以不是對翻勺技巧掌握極熟練的;輕易不會前翻;倒是左右翻的居多。
趙老六就是左右翻;沿著鍋邊勾了芡汁兒;微微晃勺;藉著晃勺的力道左翻,鍋裡的冬瓜在空中翻了過子落在鍋裡;湯汁未灑出一滴;手法頗為利落。
趙老六很是得意;微微晃勺;藉著力道又使了個右翻勺;蟹黃扒冬瓜就出鍋了;明油亮芡,菜形絲毫不變。
樑子生笑道:“趙老六這翻勺的手藝也稱得上一絕了;倒讓本官越發期待安姑娘的廚藝。”
安然微微拱手;陰鍋;入菜;烹製;整形……前頭每一道工序跟趙老六一般無二;可行里人一瞧就明白;別看這丫頭一雙手腕,細的跟柴火棍似的;力氣卻不小;偌大的鐵鍋在她手裡晃動起來;一點兒沒覺得吃力。
在場北派廚子都不禁看向趙老六;心說,這生死局的勝負可難說啊;就看小丫頭這兩下晃勺;就知是個行家;人家這手法可比趙老六的地道多了。
南派的廚子一個個臉上激動萬分;沒想到;這姑娘如此給南派爭臉。
趙老六的臉色也變了;這要是讓這丫頭贏了;自己這飯碗就砸了;心裡卻也存著微薄的希望;這丫頭的力氣跟不上;晃勺不叫本事;大翻勺才是這道菜的精髓。
正想著;忽見安然一個推拉;趙老六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丫頭莫不是要前翻勺;這可是最難的;自己都不敢嘗試;她怎麼敢?
可安然就敢了;不僅前翻;後翻;左翻,右翻;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她比趙老六的廚藝高似的;前後左右翻了個遍;菜方出鍋;明油亮芡;不管是形還是色,只比趙老六的好;絕不比他差。
梅先生笑了起來;看向臉色不好的樑子生:“梁大人;你來說說,這第二輪誰贏了?”
樑子生頗有些訕訕之色;看向趙老六;趙老六卻不想這麼丟了飯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