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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府?”
元賜嫻原本也是思念兄長的,眼下卻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冷哼一聲道:“死了。”
元鈺大驚,拽住她胳膊:“你說什麼?陸子澍死了?怎麼死的?”
元賜嫻瞥他一眼,咬牙切齒道:“被我扎小人扎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都叫我別虐,本來就不虐的!照嫻嫻的人設,波折和小吵都是拿來怡情的,哪有什麼“我害了你,為了不做你的掃把星,從此以後遠離你”或者“你騙了我,傷害了我的自尊和感情,我不會原諒你”的矯情想法呀。
第44章 044
元鈺“蛤”出一聲來; 看了眼拾翠; 眼色疑問。
拾翠朝他抖抖眼皮; 打了個暗號,示意她跟陸侍郎吵架了。
他無聲拖出長長的一個“哦”,跟著抖抖眼皮; 意思大抵是囑託她顧好小娘子。
元賜嫻見狀; 飛了他們一人一個眼刀子道:“你倆幹嘛; 眼抽筋啊?”說罷氣鼓鼓地轉身就走,走出幾步,扭頭補了一句,“阿兄,你可曬黑了不少啊!”
元鈺最恨別人說他黑,因為如果他不黑的話; 估摸著能和陸時卿及鄭濯一道排個“長安三美”。他一時氣得不輕; 朝她背影吼道:“元賜嫻; 你欠收拾了,誰給你慣出的這股潑蠻勁!”
元賜嫻卻早就走沒了影; 他暗暗平復了一下,吩咐了幾個僕役將馬車內的行李以及小黑卸下,然後走向跟在後邊的那隊金吾衛。
滿朝皆知; 聖人前日派了金吾衛前去恭迎陸欽差回京; 但眼下這隊人卻跟著元賜嫻到了這裡,想也知道,必是陸時卿的交代。
金吾衛可不是他元家能隨便差使的人物; 他疾走一段,朝打頭那個紅甲拱手道:“今日天寒,諸位護送舍妹回府,一路辛苦,去裡頭喝碗熱湯吧。”
一隊人見元鈺走近,齊齊下馬,當先一人回道:“將軍好意,我等心領,只是弟兄們趕著回去向聖人覆命,就不耽擱了,告辭。”
元鈺本來也就是客氣客氣說個場面話,聞言略有些尷尬地咳一聲,道:“等等,你附耳過來。”待這年輕的侍衛疑惑湊近,他才繼續問,“陸侍郎是如何交代你們的?說給我聽聽。”
侍衛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答說:“陸侍郎叫我們一路跟著縣主,馬頭距車尾十二丈,一分不能遠,一分不能近。”
元鈺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很好,回去覆命吧。”
他也就是想試探試探,陸時卿現在對元賜嫻是個什麼態度,才多問了這一句。眼下算是有了答案。
這一句“十二丈”看似簡單,卻有學問在裡頭。遠一分,若有危險,則金吾衛鞭長莫及,近一分,以元賜嫻的脾氣,估計就要嫌煩攆人了。
看來妹妹此行不虛,陸時卿這是對她日益上心了。
他心已定,便去了元賜嫻院中,打算當個和事佬,叫她別置氣了,到時卻聽說她剛去沐浴,只好到她書房等。
這書房是元賜嫻不在府上的三月間新闢出來的,如今裡頭的擺設也算一應俱全。只是早先她人在外頭,揀枝不敢亂動她的東西,剛剛得了她的首肯,才吩咐僕役們將原先放置在她房裡的一些玩物與書卷挪到這裡來。
元鈺坐了半晌,瞧下人們忙進忙出,百無聊賴之下想著左右無事,便也起身替她拾掇拾掇,安置一摞書時,卻不意從其中一卷裡頭帶出一張薄紙。
白紙黑字,寫了長長一串名字,他分辨了幾個,發現這些人都是長安城的年輕郎君。
元鈺一懵,招手示意揀枝和拾翠過來,拿了紙問她們:“賜嫻這是揹著我選夫呢?”
拾翠看了眼答:“回郎君,不是的。約莫四月前,有一回小娘子吩咐婢子將長安城中與六皇子年歲相當,關係匪淺,且認得她的郎君都找出來。婢子查探後,卻發現六皇子與人交往多是淡如水,實在少有關係匪淺者,或者說,至少表面是瞧不出來的,便只好將私下與他有過丁點往來的都給算上了。”
元鈺點點頭,又看了一遍名單:“那怎麼沒算上陸子澍?”
拾翠一愣,湊過去瞧了瞧,訝異道:“還真是。婢子天天聽小娘子唸叨陸侍郎,反倒將他給漏了。”
她剛說完,就聽一個聲音殺了進來:“算上他幹嘛?反正也不可能是他。”
是元賜嫻來了,滿身都是花露的香氣,看這樣子估計是沐浴沐得特別狠。
元鈺拿了紙起身:“什麼可能不可能的,你查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