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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月前,逼債的人越來越狠,我快急得上吊了的時候,忽然有個中年人找到我,說他可以幫我把債都還了,只是有個條件。”李良說到這裡,聲音不由小下去,帶著點吞吐道,“他說要我給週六爺寫封信,信裡要表現得我好像和賀家大娘子有點什麼的樣子……”
他知道這話說出來十分討打,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縮緊了脖子,但並沒有什麼用,啪啪,望山左右開弓,連扇了他兩巴掌,再使勁呸了他一口。
還要罵他,緊閉的門扉被人拍了拍。望山站起走過去,打門縫裡一望,忙下了門閂開了門。
是周連營,他請完安就匆匆過來了,望山把已問出來的一些情況忙詳細和他說了。
周連營點頭:“你去外面守著。”
望山知道下面他要親自問話,就應了一聲出去,把門從外面嚴密帶上。
周連營面相看著沒望山那種故意裝出來嚇人的猙獰,但李良先被他兩腳踹得五臟都快移位了,一見換了他,非但沒有絲毫放鬆,反而不由打了個哆嗦。
不等問就趕緊表白:“我我說實話,我都說。”
周連營到他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望他:“你稱呼內子是‘賀家大娘子’?你以前認識她?”
李良沒想到第一個被問的是這個問題,愣了下:“認識——不然怎麼找我寫信,我家和賀家隔了一條巷子,算是鄰居。”
周連營問他的時候已有預感,但真聽到這個回答,心上仍是湧出難以置信的荒謬感——他不是懷疑霜娘和這個人有些什麼,而是霜娘之前見他的時候,完全是一副見陌生人的樣子,為什麼?
原來說不知道是誰,見了面發現是鄰居,怕說不清楚,所以乾脆假裝不認識?這是周連營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算是人之常情,但他很不舒服。
他以為霜娘是不會欺騙他的,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她面對他時,有時會犯傻,有時會無措,也有時會退縮,但總的來說坦誠磊落,這也是他們一路相處下來的基調,他覺得這感覺很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