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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有事絆住了,請她下午再來。七姑娘卻說,奶奶不在,她自己逛一逛也可以的。”
霜娘揚了眉,這是把她這裡當公園了?她示意春雨繼續往下說。
“七姑娘就亂走起來,我不好硬攔,只好緊緊跟著,本想我們院裡如今陳設少,沒什麼玩器,七姑娘看一圈沒趣也就走了。誰知道,”春雨說到這裡,臉色尤其難看起來,“七姑娘到了東次間,見到奶奶放在炕桌上的素蘭插屏,拿起來顛來倒去看了一會,就說這插屏做得雅緻,合她的心意,叫我送給她。”
霜娘覺得略開眼界:“——然後呢?”
她一邊問一邊下意識往東次間去,半掀了簾子一看,炕桌上空蕩蕩的,那扇她親手繡了屏面又貼了工錢的插屏已經沒了。
春雨捏著衣角站在旁邊:“奶奶,是我沒用,憑我怎麼說,都說不服七姑娘,她只是不肯放下,說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不信奶奶會不肯送給她,等不等奶奶回來都一樣。我怎麼攔都沒攔得住,硬是叫七姑娘把插屏拿走了。”
她看看霜娘糾結得難以言喻的臉色,道:“奶奶別生悶氣,有氣衝著我發罷,我沒把差事辦好。”
“我沒生氣,”霜娘把簾子放了,向她擺擺手,“我就是十分奇怪,侯府的姑娘怎麼會是這個畫風。”
金盞和春雨都沒聽過用“畫風”來形容人的,但這個詞並不難理解,她們都聽明白了,金盞就笑道:“我們平常私下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蘇姨娘怎麼把孩子養成這樣的。按說侯爺寵愛蘇姨娘,對她手面最松,她手裡什麼好東西沒有,偏偏七姑娘眼睛就淺,老是盯著別人有的新鮮東西,看就罷了,還常開口討要。小時還好說,如今一天大似一天的姑娘了,還是這麼不顧體面。”
霜娘聽了順口問一句:“她今年多大了?”又問,“蘇姨娘不管管她?”
金盞道:“八歲了。蘇姨娘哪裡管,慣還慣不過來呢。前兩年大奶奶看不下去,倒是說過兩句,蘇姨娘就跟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