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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太子妃姑丈,就敢如此囂張狂放……咳……咳……咳咳……”
皇帝氣怒攻心,咳嗽起來。太子忙道:“父皇要保重龍體呀。”
便在此時,薛皇后及時趕到。她匆匆上前勸說道:“聖上,父子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說的?何至於這麼大動肝火?”
皇帝道:“我再不動一回肝火,只怕這逆子,就真要反了天了!”
薛皇后道:“聖上言重了,太子素來孝順,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聖上近日龍體欠安,還要這般憂思操勞,大動肝火,著實傷身。父子間哪有什麼事值得鬧到這樣的地步?還請聖上息怒。”
“這可不是我們父子之間的小事。事關黎民社稷,怎能等閒視之。若連邢棟甫那樣的人家,都能被依附於權貴的人家,隨意整治到家破人亡。這大康可還有王法天理?我再不教訓這逆子,只怕要不了幾年,他便要逼得百姓造反了。”
太子嚇得連連磕頭:“父皇,兒臣絕無此意。”
皇帝又高聲怒道:“給朕滾!回去後,好生管教太子妃!”
太子連滾帶爬出了毓清宮。
薛皇后暗暗嘆了口氣。仇無宴的事,柳長榮的事,還有近來那些一點一點浮出水面的破事,都不能叫皇上真真正正的懲罰太子一回。看來想扳倒這個太子,實在是太難了。
……
俞宅,正院臥房內。俞謹白將往事,向楊雁回一件一件,細細道來。
“我記得你以前猜測過,我是不是跟夏州俞家有關係”俞謹白對楊雁回道,“其實,我是俞總兵的外孫。我娘是俞總兵的女兒俞凝華,俞重恩是我舅舅。”
楊雁回道:“這麼說,乾孃其實是你姨母啊!”
俞謹白道:“是。只是她不許我這麼叫,人後也不許,怕叫順口了,哪天再叫錯了。”蕭桐不止是人後不許他管她叫姨母,也不許他管馮世興叫爹。
楊雁回想起自己當初查到的那些事,蹙眉道:“當初夏州俞家,是因為守夏州城不利,俞總兵戰死,獨子被斬,女眷被……”被罰入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