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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也傳不到這裡來,二來,這裡的人每日為生計奔波,也不去關心這些。
第39章
以禪事先知道張牢頭為人還算正派;不然當初爹爹也不會託他照應自己。又聽聞他與娘子甚是和睦;卻沒料到他娘子是個潑辣的。聽聞有人敗壞張牢頭的名聲;氣得衣衫也不晾了;當即邀了幾個相好的婦人,到朱雀街的鋪子裡去轉悠,聽到有人議論直接上前開罵。
以禪原意是讓她出面解釋,豈料她居然這麼做,帶的那幾個婦人也都不好惹,什麼話都能罵出口。
雖說如此做並不能平息流言蜚語,至少那些人再說時會有所顧忌。
這次的風寒不似上次那般嚴重;以禪飲了兩日金銀花露,自覺好了許多。她想出門去錦繡坊,被祖母攔了。謝老夫人知曉錦繡坊近日沒有活計,生怕她出去聽那些風言風語,早知會了門房,不許放她出門。
以禪閒了兩日,想起自己未編完的繡譜冊子還在錦繡坊,便打發侍從去取。侍從取回繡譜;又稟告道:“劉掌櫃託我轉告小姐,昨日;華府的五小姐到過錦繡坊,見小姐沒在便回了。君蘭舟君公子也去過;訂了件戲服,還有好幾人過去訂做屏風和牆畫的。”
以禪倒未想到;她不在這幾日,錦繡坊倒有活上門了。
紅絨聽到君蘭舟忍不住笑道:“君公子果然是好人。”又問侍從,“可還有別人到錦繡坊?有沒有一個叫六爺的?”
侍從搖頭:“劉掌櫃沒說,應是沒有了。”
打發走了侍從,紅絨嘆息一聲:“這個六爺,不是說要想法子嗎,怎不見人影了。”
以禪坐在窗畔的臥榻上,隨手翻看著自己寫的繡譜,聽了紅絨的話,纖眉輕蹙,淡淡說道:“人家不過說了句客套話,你還當真了,便是他要幫,我也是不接受的,總不好欠人家的人情。”
紅絨雖不知六爺便是華重錦,從以禪的態度也瞧出她在生那人的氣,遂吐了吐舌頭不再提。
“也不知華家五小姐有何事?”紅絨又說道。其實拋開華家的身份,她挺喜歡華重梅的,她性子直率,人又生得美,也不怎麼擺大家閨秀的架子。
“不是退繡品便是為她家那寶貝侄兒說情,還能有別的事?”紫線自從知曉六爺便是華重錦,連帶著對華重梅也重新不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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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梅到錦繡坊沒見到以禪,卻遇到了君蘭舟。
她在凌雲閣聽過幾出戏,見過君蘭舟好幾種扮相,或嬌媚,或英武,或美豔,總之皆是女子之美。她是第一次見到君蘭舟沒有勾臉出現在她面前,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以男子裝束示人。她曉得他會武戲,自是有些身手的,但看慣了他的女子扮相,總想著卸了妝的他也是女裡女氣的,如今見他眉眼俊雅,儀態灑脫,不僅不帶絲毫女氣,反而有一種江湖俠氣。
君蘭舟是認得她的,她自和離後回到華府,與三位姐姐和華寶暄一道去聽戲時,就到後臺去見過他。那時他未卸妝,倆人也是說過話的。
“五小姐,你也來訂繡品?”君蘭舟將所訂戲服的花樣說與劉掌櫃,便問華重梅。
華重梅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搖頭道:“不是,我來找謝小姐。你,你要訂的是什麼戲服?”
君蘭舟輕輕笑起來,眼波如秋泓,分外清澈明亮:“是需要繡麒麟的戲服。”
麒麟?
華重梅溫嫻一笑:“你的戲服都是在錦繡坊訂嗎?”
君蘭舟點點頭:“是啊,謝姑娘手藝好,勾的繡樣也好。”他的目光掠過華重梅披帛上的怒貓,目光一凝,“這是五小姐繡的?此貓栩栩如生,甚是靈動,你的繡藝也極好。”
她誇完了華重梅,朝她微微一笑,便告辭而去。
華重梅回到華府,還有些恍惚。
那人真是君蘭舟?
他笑起來的樣子可真好看。
華重錦一回府便來到梅苑,進了屋就見五姐坐在妝臺前上妝,畫了眉,細細端詳,又擦掉。敷了胭脂,側臉端詳片刻,又擦掉。
“這是怎麼了?”華重錦抱臂靠在門邊,瞧了半晌忽然問道,“大晚上的妝扮,莫不是晚上要出去相會?”
華重梅回頭看到是他,慢悠悠說道:“我就是奇怪,唱戲的勾了臉跟換了個人一樣。”
華重錦哦了聲:“你遇到君蘭舟了?”
“他倒是個義氣人,聽了那些風言風語還肯到錦繡坊訂戲服。”
“你不知道嗎?謝以禪開錦繡坊的第一件繡品就是君蘭舟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