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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什麼也沒說,就消失了。秦雨青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趕緊離開了芋頭倒下的地方,一時也無心思考那蒙面人是誰。
鄭府在慶賀添丁,但至幸堂已大變樣了,有些唉氣:蔡禾苗,周福雲都伺候董友姑和鄭經。魚泡和所有護衛按照指示,輪流值班,護衛整個至幸堂。董友姑搖著搖籃。
十月初四,鄭明儼連換了幾匹馬,從金門趕回了南安。路途中,請他回去的人已將這兩日鄭府的風雲變幻告訴了他。他心急如焚地趕回至幸堂,走到董友姑身旁,見她肚子已經扁了,但搖籃中望著她笑的卻還是鄭經。
董友姑微笑中滲出些黯淡:“鄭經,娘在此,爹也回來了,沒人敢傷害我們了。”
鄭明儼心中苦不堪言:“友姑,你怎麼樣了?”
“明儼,你一路趕回,累了吧?友姑來為你捶背,捶腿。”董友姑對他平淡地說,連表情也沒有。
鄭明儼不信這是產下死胎後的董友姑,盡然平靜如水,他將董友姑抓住,轉過來,面對自己:“友姑,我回來了,你為何不哭?你平日裡最喜歡賴著我哭的。難道你又像以前?”
“已經哭幹了淚水,哭不出來了。明儼,你別擔心我我沒有像以前那樣脆弱不堪,只是心被刺痛地話少了些。”董友姑淡然地說。
“友姑,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真的沒事嗎?你能不能把這兩日的慘痛說一遍,我要聽你親口說。”鄭明儼嚥下淚水問。
董友姑神色如一:“你一離開南安,才一天,就遭人暗算。有人慾用雌黃毒氣取我性命,嫁禍雨青姐姐。禾苗來得及時,喚來雨青姐姐,魚泡,把我從死神邊緣挽救了回來。但我們的女兒卻在我腹中被活活悶死。我產下她後,又生了離世之心,雨青姐姐不忍見我痛苦,將鄭經抱來給我,她看透了我的心,我捨不得這些日子對鄭經的母愛,而堅持等你回來。是鄭經挽救了我的死心。但爹立刻下令說,我產下鄭經,是他的生母,不容任何人反對,也不容任何人再提及我們的女兒。”
“女兒,鄭涓。鄭涓在哪?”鄭明儼哀慼地問,那聲音,如在林中失去了雛鳥。
董友姑指指角落的盒子。鄭明儼開啟盒子:未足月的女兒臉色發青。
“她一生下就是那樣。我只想等你回來,讓你看她一眼,就葬了吧。”董友姑說此話也無淚。
鄭明儼眼含兇光:“友姑,誰是兇手?”
“我生下鄭涓後,爹見鄭涓一死,就向外宣告我生下的是鄭經,然後,雨青姐姐和芋頭就奇怪地失蹤了。雖爹不許再任何人再言及此事,但鄭府都傳言,是雨青姐姐指使芋頭謀害我,欲憑藉鄭經,奪大少奶奶之位。”董友姑說。
聽到秦雨青失蹤,還被冠以罪名,鄭明儼又受一次打擊:“友姑,你信嗎?”
“雨青姐姐若真想謀害我,我已死了一百次了。何必弄得這樣大張旗鼓,還把她心愛的兒子弄成了我的兒子?那些傳言雨青姐姐是兇手的人才是真正的兇手!”董友姑趴在搖籃上說。
鄭明儼撫著她的背:“友姑,你真是錦心繡腸,獨具見識,可嫁給我之後沒幾天好日子,一直是多災多難。”
“災難的間隙中,我們不是很很開心嗎?明儼。況且,這些災難不是你的錯,不必自責。”董友姑安慰他。
鄭明儼心中感激董友姑的寬慰,仔細想想:“友姑,雨青失蹤了,你就是鄭經的生母,這是為了你和鄭經的安危,名譽,地位,未來著想。你記住了?”
“我記著了。等找到雨青姐姐,回來重聚,就把鄭經還給她,我們可以再生一個孩子。”董友姑露出了期盼的笑。
鄭明儼卻閉上雙眼,淚水奪眶而出:友姑,這個你想錯了,即使雨青今日就回來,也不能成為鄭經的母親了。你和鄭經這輩子的母子緣,可能在你嫁給我時,就已定下了。
“明儼,怎麼哭了?”董友姑將他抱著:“我勇往直前了,你部開心嗎?”
“友姑,我只是難忍喪女之痛和雨青失蹤的痛。我去找爹一趟。”鄭明儼抹掉眼淚,抱起小木盒。
來到炳炘堂後,開啟木盒,鄭爭妍嚇得尖叫。鄭飛黃問他:“明儼,幹什麼?”
鄭明儼一字一頓:“爹,大娘,這是我的女兒鄭涓,鄭家長女,求你們再多看她一眼吧。大娘,為何不敢看?”
“明儼,大娘頭疼,你別鬧了。”大夫人心中有鬼,自然不敢看。
鄭明儼下跪:“爹明儼請求你在族譜上寫明鄭明儼之妻董氏友姑產下龍鳳胎,子鄭經,女鄭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