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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在族譜上寫明友姑產下鄭明儼長子鄭經,何來一胎死腹中的女嬰?”鄭飛黃不允許。
鄭明儼無淚,但聲音如泣:“可鄭涓確實是你的長孫女,我的女兒,是友姑拼了命把她生出來的,鄭涓她雖亡,卻已經來到了這世上,怎可視她不存在?”
“胎死腹中,出生已亡,不曾有。”鄭飛黃說這話,考慮了很多,最重要的是:鄭家不可有產下死胎一說。
鄭飛黃和大夫人打算與桀驁不馴的鄭明儼辯駁一場。
可鄭明儼不再說話,抱起木盒,拖著腳步離開,肝腸寸斷:“我會葬了她的。立一塊墓碑,上面寫著:長女鄭涓之墓。父鄭明儼。”
“明儼等等,”鄭飛黃叫他停下:“在上面寫上‘祖父鄭飛黃’,並把爹的出生玉石放在她的小木盒中。”鄭飛黃拿出隨身的玉石,走到鄭明儼面前,放入了木盒中。
“有爹這句話和爹的玉石,鄭涓不上族譜也可。”鄭明儼已滿足了:“爹,明儼知道你須考慮甚多,不讓鄭涓上族譜必有很多原因,可爹,明儼不怪你,鄭涓也不怪你。”
“把她葬遠一點,”大夫人說:“不祥!”
“爹,那塊玉石是要送給我的。”鄭爭妍眼饞地說。
沒人理會這對壞心眼的母女的話,雖然都不知道主謀殺害嬰兒的人就是大夫人。
VIP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逃亡中遇將軍相救
秦雨青在逃亡中已分析出事情:芋頭想勒死我,還說,是大夫人請我出來的。也就是說是大夫人要置我於死地。而今,芋頭已死,若被大夫人發現,猜到我沒死,就會派人來追捕我,還是一個死字。但我的鄭經還在鄭府,我想見他。所以我還是要回去揭開大夫人的真實嘴臉,為了友姑,為了我自己,更為了奪回鄭經。但鄭飛黃將鄭經說成友姑所生,不僅是為了友姑和鄭經好,是否想讓我與他恩愛。回去後,這是必然的吧?
幾天後,董友姑的身體好了一點,鄭明儼帶著她,抱著鄭經來到花衝坳,他痛不忍言:“友姑,這座小墓是鄭涓的。”
“為什麼上面只寫著父親鄭明儼,不刻上母親董友姑?”董友姑問。
鄭明儼說:“萬一被人看到,對你的名聲不好。友姑,我知你不在乎這些虛偽的名利,但為了你和鄭經,以後,你們的一切,都要在乎,放在心中。”
“經歷這樣一場劫難,我怎會再讓鄭經有半點閃失?只是,明儼,為何鄭涓的小墓與這座墓相鄰:許蓬萊?”董友姑問。
這對鄭明儼來講,又是一樁傷心事,他回憶:“許大夫是為雨青治療烙傷的神醫。雨青的臉快復原時,有人用許大夫的家人來威脅他,叫他下毒,將雨青徹底毀容。但許大夫不願違背醫德,人德,將家人遷走,為雨青配好最後一瓶藥之後,被人勒死。”
“這應報縣衙。”董友姑憤慨。
“主謀是大娘,”鄭明儼說。董友姑還未反應過來,鄭明儼又告訴她:“上次在你雨青住的西廂房上貼上炸藥鬼符,欲炸死雨青,嫁禍於你,也是大娘指使。”
董友姑定了定神:“這些事,你原本不打算告訴我的,對嗎?”
“對,但現在,友姑,你勇敢了,堅強了,應與夫君一起面對一切,承當一切,知道夫君的所想所做。”鄭明儼等著她的反應。
董友姑卻愁腸百結了:“大娘做那些事,是次次要人性命,栽贓嫁禍啊。她是厭惡雨青還是憎恨我?還是我們兩個在她的眼中,都容不下?如此說來,這次謀害我,以致鄭涓喪命的人也是……”
“不是,絕對不是。”鄭明儼立刻否定,他不願大夫人再背上一個罪名:“友姑,我信她,不會要我們女兒的命。回去仔細問禾苗和魚泡,不可妄下定論。”
董友姑在這塊名為花衝坳的墓地感到滾滾的恨意,不知從外襲來,還是從自己體內生出的。
鄭明儼抱著鄭經給許大夫下跪:“許大夫,乾兒子明儼來看你了,如今明儼的女兒鄭涓,在那邊託您照顧了。”
鄭明儼帶著妻兒離開後,徐仙人,也就是許雲宸,看著他們的背影,想著:秦姑娘,或許這輩子,我許雲宸就只能這樣在背後,默默地直視你,但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可是,現在,你失蹤了,我連你的背影都看不到。
許雲宸站在那裡很久,給鄭涓的小墓上了香,思忖著,拿不定注意:“爹,鄭明儼對你的敬重足以抵消你被害的冤屈了,可怎麼總是無法沖淡兒心中的仇恨呢?”
秦雨青在漫無目的的逃亡中,她還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