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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青譏嘲:“她自尊怕受辱,可她把別人的自尊踩在腳下。這點處罰算小小的懲戒吧。
一會,秦雨青又想到:“世襲用的彈弓是從我們至幸堂帶出去的。大夫人知道後,不會有不快,爾後連累我們吧?”
“如果因孩子的吵鬧而記恨,她就太沒肚量了。應該不會。”董友姑身心放鬆:“明儼不是說,我們不離開至幸堂就不會有危險了嗎?”
“但願如此吧。”秦雨青心中許多事,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友姑將會在這個月早產,鄭飛黃是否在暗示我,逼著我和他共枕呢?
晚上,秦雨青和董友姑都各自睡了。董友姑睡著後,蔡禾苗出去,睡在邊房,可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難道是念著魚泡?真該死,又沒成婚,怎能老想著。
可她越睡越難受,還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起身來到董友姑房間,一股雌黃味迎面而來,只見芋頭倒在地上。不妙,蔡禾苗跑到董友姑床邊:“來人吶!”後腦被人猛地一擊,暈倒了。
芋頭心裡想著:算來算去,怎麼沒算到禾苗,怕功虧一簣了,先裝暈吧。
蔡禾苗的叫聲驚醒了魚泡等一眾侍衛,魚泡立刻帶人過來,聞到雌黃味,見這情景,命人開啟窗戶,放出毒氣。
秦雨青也驚醒了,過來看董友姑:“糟糕,大少奶奶怎麼沒有鼻息了?”秦雨青不懂怎麼施救,還是靠魚泡掐人中,點脈,才慢慢恢復了鼻息。
董友姑醒來,咳嗽了幾聲,秦雨青驚恐的心才落地:“友姑,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這是有人故意陷害,魚泡下令:“守住至幸堂所有出口,只許進,不許出!”
這時,假裝暈倒的芋頭醒了,蔡禾苗也在潑水施救下醒了:“剛才,我來到房裡,一股雌黃味,芋頭倒在地上,我去看大少奶奶,後腦被人打了一拳,就不省人事了。”
“看樣子,大少奶奶必須日夜有人貼身護衛。”魚泡說。
董友姑臉色難看了:“雨青姐姐,我肚子痛,好難受!”
秦雨青以為是早產,對鄭安說:“鄭安,帶人,連夜去請大夫,穩婆。”“是。”
董友姑一會痛,一會不痛,秦雨青急得走來走去:友姑,你要順利生下孩子啊,我來幫你帶。
放毒煙的芋頭正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此時沒人懷疑到他,他對魚泡說:“魚泡,有人陷害大少奶奶,失態嚴重,要不要請老爺夫人過來?”
“你去請吧。”魚泡說。
大夫來了,聽了秦雨青的敘述,看看董友姑的臉色,給她把脈後,一字不語。
秦雨青問:“大夫,怎麼回事?你說啊。”
“恕老夫醫術不高,無法診斷出大少奶奶的病症,還請另請高明。”大夫說完就要走。魚泡不允:“大夫,或許大少奶奶還需你的救助,請在此喝杯茶。”
“再去請兩位大夫。”秦雨青對鄭安說。
另外來了兩位大夫,也是各自看神色,把脈,都從房間出來,不語。
此時,鄭飛黃夫婦被請來了,芋頭本想逃,但奈何大夫人不準。
鄭飛黃一來就怒不可和:“竟有人敢謀害鄭家大少奶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怎麼還請了幾位大夫?”
“大夫們都不說話。”秦雨青說。
鄭飛黃被半夜叫醒,心中煩躁:“看你們三位大夫,都一副副苦大仇深的臉,有什麼事,快說!”
沒法了,一位大夫定了定神:“鄭老闆,老夫為大少奶奶把脈,已摸不到尺脈。”
“什麼尺脈,什麼意思,直接說。”鄭飛黃問。
一位大夫說:“尺脈不見,胎兒已亡。”
什麼?秦雨青驚嚇,晴空霹靂:“為何胎兒會亡?”
“聽貴府下人解釋,方才大少奶奶房間被人放了點燃的雌黃,吸入賭氣,暫時失去鼻息,腹中孩子因此窒息而亡。”三位大夫一一解釋。
“大少奶奶不會有事吧?”秦雨青睜著眼睛,似要吃了幾位大夫。
“當儘快產下死胎,否則大少奶奶的身子會愈見不祥。現今,大少奶奶已有早產跡象,但胎兒無力,需熬製催產藥,大少奶奶須靠自己之力產下死胎。”大夫的話令秦雨青感覺天旋地轉。
但此刻董友姑已處於險境,她必須穩定自己,跑回房間:“友姑,你別怕疼痛,只是早產,沒事的。”
“真的嗎?”董友姑似乎不信。
秦雨青想先讓她生下,再面對現實,說:“你現在什麼也別想,一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