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孤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船一邊打手機的法海。

回到岸邊,天黑了,我問他還想要撈手機嗎。

一草呵呵著搖頭,急著趕火車回去,杭州之行告終。

打那以後,我看到他就有愧疚,總說要送他一臺諾基亞,但每次一忙就忘了。不好意思,至今都沒送出去過。至於將來嘛,恐怕再沒有機會了,因為諾基亞都沒了。

也許,是忘不掉那臺西湖水底的諾基亞的緣故,第二年我自己也換成了諾基亞。側面可以滑出一個全鍵盤,打字特別舒服,幾乎是我用下來最好用的一款。

大概是和諾基亞有緣分,我的第八臺手機還是諾基亞。那一年,IPHONE都出到4了,而我的這款諾基亞N9,是全球唯一使用MEEGO系統的機器,雖然很特別,但說實話,很多應用都下不了,越來越感到軟體上的不方便。

用過諾基亞的你,總會記得開機畫面的兩隻手。你更不會忘記諾基亞自帶的鈴聲,來自古典吉他曲GRAN VALS,原作者是西班牙人Francisco Tarrega,他死於1902年,創造了古典吉他演奏的最高技巧,比如輪指。據說在諾基亞的全盛時代,全球每天響起這首曲子18億次,每秒鐘響兩萬次。有段時間,每次聽到就會讓我精神緊張,現在想來也是洗腦神曲的緣故。

2012年底,緣盡的時刻終難避免,我徹底告別了諾基亞。我不是電子產品發燒友,也沒有趕時髦的興趣,加上對IPHONE有某種奇怪的抗拒心理,我選擇了三星。

其間又經歷了很多事,2014年,我開始在微博上寫作#最漫長的那一夜#。

今年年初,我換了手機,還是三星的GALAXY NOTE 4。差不多,就是同一時間,我收到一封郵件,來自那個叫一草的男人,整封郵件嘮叨了半天,都是關於《最漫長的那一夜》出版的,但我只記得四個字——不忘初心。

看到他的郵件,唯一讓我忘不了的,是當初墜落到西湖水底的諾基亞。

2015年6月1日,我把《最漫長的那一夜》第一本圖書的出版權利籤給了一草的公司。

那天,我和他一起聊這本書的編輯想法,聊著聊著就跑題了,說到七年前的杭州籤售,說到國慶節的西湖邊,說到……

不知是我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問,一草,你說,那臺諾基亞還在不在?

在哪裡?

西湖的水底啊。

我卻想到令狐沖,他被梅莊四友關在西湖底下與任我行做獄友。

不知道啊。

一草,我們去一趟杭州,到西湖裡把你的手機撈上來吧?

這是個瘋狂的念頭,一草搔搔腦後的馬尾巴說,你想多了。

好吧,我承認,這只是我開的一個玩笑。

但在那天深夜,接近十二點鐘,我收到一草的簡訊——買好飛杭州的機票了,你一起去嗎?

第二天,我和一草飛到了西湖邊上。

西湖黃昏。

不是雙休日,再過幾天就是高考了,不再人山人海。我和一草穿過幾行垂柳,找到遊船碼頭,認出了七年前的位置。不知是否由於潮汐運動,湖水的浪頭翻滾起來,不斷拍打著堤岸,發出轟轟水聲的同時,激起無數泡沫。逝者如斯夫,川流不息,但不管水往哪裡去,西湖沒有挪過窩,斷橋也從未斷過,這條堤岸就在腳下,記憶恍如昨日,哪怕刻舟求劍,也不會有誤差。

我穿過斷橋上拍照和自拍的人群,沿著白堤往前走去,在一片含苞待放的荷花邊上,找到個上了年紀的環衛工人,手裡有個撈垃圾的網,一根長長的竹竿支撐著。我說有臺手機掉進西湖了,想要借個網撈一下,當然我沒說那是七年前。

環衛大爺很客氣地把網借給了我,夕陽從棲霞嶺和保俶塔的背後照著我,右手邊的西湖上金光四射,宛如千萬片魚鱗滾動。

我回到一草身邊,站在遊船碼頭邊,兩人合力將竹竿深入西湖之中。

旁邊已經有人圍觀,指指點點,我只能旁若無人,看著水面吃到竹竿的高度,底下果然很深吶,絕對能淹死人的節奏。

好像撈到了什麼東西?

對,我能夠感覺到底下除了淤泥和水草,還有些稀奇古怪的物件,但願不是些垃圾和石頭,要是在斷橋下修煉了一千三百多年的青蛇妖精呢?

我和一草的勁頭更足,輪流探著竹竿,終於撈上來一大堆傢伙。

那是什麼?黑乎乎的,好像是手機的形狀嗎?不止一臺,居然有四臺手機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