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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攥得登緊……還有,自打認識你之後,他連小姑娘看都不看了!”
蘭芽這個尷尬,扭頭果然看見雙寶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蘭芽便連忙截住屠戶,不讓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大哥,小弟今日來是有事相求。”
屠戶一聽蘭芽來意,也十分意外:“那霸道蟲子,你要它做什麼?”
蘭芽一笑:“總之有事。大哥給我抓一些吧?反正你也用不著。”
屠戶一搖腦袋:“對不住,都沒了!我好容易把那些小瘟神都給送走,可希望再也不遇見了!”
蘭芽便傻了:“都沒了?一個都不剩?”
屠戶點頭:“都沒了。一個都沒剩。”
“為什麼呀!”蘭芽就急了,“大哥不是說那東西很是霸道,很難死的麼?”
屠戶被嚇了一跳,訥訥解釋:“那東西是霸道又生性,可是終究是草原的蟲子,來咱們中原便水土不服,先時兇猛了幾天,結果還沒等爺爺我想轍治它,它們就一個個地自己死了。”
蘭芽垂頭耷腦:“唉,太可惜了!”
屠戶都聽急了:“哎你怎麼說話呢?怎麼還替那些蟲子惋惜?你看我笑話是不?”
蘭芽這才回神,攏著屠戶的手臂賠笑:“大哥誤會了。小弟怎會那般?小弟是想用那蟲子辦點正經事,一時急了才那麼說。”
屠戶上下瞄蘭芽一眼:“那算了,看在虎子面上,我不跟你計較。罰你下回一定要帶虎子來,我還得償他的情呢!”
蘭芽和雙寶怏怏地離開街市,蘭芽忖著該到哪裡再去找那蟲子,雙寶卻揪著屠戶的話沒完沒了地轉彎抹角問:“公子你跟虎爺……呃,攥著手一起來逛街?虎爺對公子……呃,比對小姑娘還好?”
蘭芽氣得踹了雙寶一腳:“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搬弄這些!”
雙寶委屈攤手:“那不然咱們現在還能幹什麼?”眼珠子一轉,隨即笑了,湊上來說:“公子,不如咱們去向息風將軍求助?或者實在不行,回宮去向大人問問計策……”
“滾!”蘭芽直接賜他一字,心說,她才絕對不會讓司夜染看扁!
司夜染不是質問她“能辦什麼差事啊”麼?這一回她非要辦給他看!
日暮時分,蘭芽伸腳踢了雙寶一記:“草原的蟲子,得向草原人來尋。你且先回去,我自去辦事。”
雙寶指著天色:“這天兒都黑了,公子你一個人兒去哪兒啊?”
蘭芽一拍腰牌:“有這個寶貝做伴,我有什麼怕的?大不了抓幾個巡夜的官差保護我好了!”
。
瞄著雙寶的身影走遠了,蘭芽還不放心,悄悄兒又跟了兩個街口,確定雙寶是一根腸子直接回靈濟宮,而不是留下來偷偷監視她……她這才放心轉身,朝著心心念唸的方向去。
本司衚衕,教坊司。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不是徇私,依舊還是為了辦案。草原的事既然該問草原的人,那她認識的人裡只有慕容這一個草原人。她不來問他,還能問誰?
她真的不是因為思念。
不是因為心念不動則已,微微一動,便再管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連帶自己的腳步……
不是,真的不是。
她縱然想他,卻也不敢再去看他。她怕他再因為她而受到傷害……那她百死而不能一辭。
天邊一大片的晚霞,燒得像火,她在小巷裡貼著牆根兒坐著,只覺那紅霞一直燒到她心裡。
等晚霞終於淡了下去,她起身走進一件估衣鋪。
人家正在關窗板,打算打烊。她進去悶聲不響抓了件極為輕佻俗麗的長衫。
出來在小巷裡換上衣裳,從隨身的荷包裡拿出順手買的脂粉盒子,對著小銅鏡將自己面容給重新勾勒了。
一轉身,便是個俗不可耐的男子。衣裳極誇張,面容卻極醜。
這一次她只想去偷偷看他,不讓他認出來便是。
。
終於熬到掌燈時分,她在教坊司門外磨磨蹭蹭,只看著一批一批的賓客盈門,跨過門檻,笑意吟吟進內尋到了自己可心的人,半擁半坐著吃酒、賞舞,她才磨磨蹭蹭地進門。
滿堂喧譁,以遮掩她一身寂寞。
她這回沒敢直接問慕容,決定採取迂迴策略,自己沿著走廊,一面一面地去找。
邊走邊立著耳朵,期待難免有一兩個提到慕容呢,她也好知道個下落。
卻都沒有。
她獨個兒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