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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大人別怕
蘭芽帶雙寶回到靈濟宮,腦海中已經隱約有了一個輪廓。
之前她就曾存疑:既然她已扳著馮谷的手寫下了半個“雨”字,便是要將馮谷的死引到仇夜雨身上去,那仇夜雨怎麼還敢大張旗鼓地到皇帝那兒去誣告司夜染?
除非那個字被有心人給抹掉了。
果然,現場查勘給了她確定的答案。
那麼這件事就好玩兒了:抹掉那個字的“有心人”,不是仇夜雨本人,就是秋夜雨的爪牙。只要將這件事掀開、證實,那麼這個消失的字反倒會成為鐵證,證明仇夜雨一派的心虛。
於是原本跟仇夜雨沒有關係的命案,反倒因為他們的掩飾而給蓋上了鐵印恍。
所以這個案子歸結到她這兒,重點已經不是要追究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兇手,而簡化成為找回那個消失的字,憑此將仇夜雨釘死……這就夠了。
這件命案說到底,不過是司夜染與秋夜雨之間一場不動聲色的鬥法罷了。
。
一夜渾渾噩噩睡,竟然莫名又夢見當年那回隨著爹爹出使草原。她被從馬背上摔下來,回到使團大帳還不甘心,覺著雖然自己是不會騎馬,但是也是小心遵從騎馬的種種動作,不至於剛上去就被馬給摔下來才對啊!
她不甘心,便去找爹爹手下騎術最好的將軍討教。
將軍趁著夜色帶著她悄然去檢視了那匹馬,在馬腹等處發現了小小咬孔,周圍有紅腫。
將軍便說,由這些小孔可鑑,她被馬給摔下來,果然不是她自己的錯,而是那匹馬被嗜血的蟲子給咬了。
將軍說草原上的嗜血蟲非常兇悍,一旦叮上血跡便絕不鬆口,即便自己被人給一掌拍碎也在所不惜。馬匹經了那嗜血蟲的咬,便會變得十分煩躁,所以才會受驚將蘭芽給摔下來。
夢境一轉,蘭芽又跟虎子並肩行在街市上。
賣肉的屠戶認得虎子,笑眯眯打招呼。蘭芽剛走過去,就被那屠戶猛地推開,說,有蟲子,會咬血的。
那屠戶還跟虎子抱怨,說這批羊肉是從草原來的,結果羊身上叮了草原的嗜血蟲,趕都趕不走,惱死人了。
蘭芽便在夢裡笑出了聲兒。
。
蘭芽的笑聲沒把她自己給驚醒,倒是把隔著兩道簾子上夜的三陽給驚醒了。
尋常不用三陽上夜,他只管外頭的粗活;今晚是雙寶給嚇著了,回來提到他躺在馮谷屍體原址上,感覺地下冷颼颼有寒氣滲入肌骨,還嚇得直淌虛汗。三陽這才主動代替雙寶來給蘭芽上夜。
蘭芽沒那麼多規矩,晚上不用上夜的給端茶倒水拎馬桶之類的活兒,但是三陽也好歹得給守望著窗、戶。
於是三陽這冷不丁一醒來,先穩穩神,確定不是蘭芽有什麼事,便隨即一盯視窗。
這一看,壞了,視窗上分明印著一道身影!
三陽也不敢聲張,順手抓起手邊一盞燭臺,悄然起身奔著視窗就去!
才八歲的孩子,他自己實則也害怕,於是說時快那時遲,他的速度其實是相當慢的……於是等到他終於磨蹭到了視窗,裝模作樣舉起燭臺要砸向外的時候——那身影如他所期,早已不見。
三陽長出口氣,抹掉額頭的汗,心說:一定是睡糊塗了,看花了眼。這是靈濟宮啊,誰敢夜探而來?
。
翌日一早,三陽沒提這個茬兒,蘭芽自己便也自然不知道。
她元氣滿滿地帶著雙寶又出了靈濟宮。有些奇怪地瞧見雙寶一對黑黑的大眼圈兒。
蘭芽便小心問:“如果你害怕,那就別去了。”
雙寶一提腰帶:“公子都不怕,奴婢要是怕了,那豈不太丟人!”
蘭芽讚了一聲,便帶雙寶往肉鋪子裡去。
今兒蘭芽特地穿回了從前跟虎子一起當小賊時候的衣裳,那屠戶愣神兒看了兩眼之後,果然認出來了,不過卻有點臉紅:“咳,我當然記得小哥。虎子沒來麼?不是被官府拿了吧?咳,他上回送我兩豬尿泡的好酒,我還說要請他吃肉,居然這麼久還沒請上。”
蘭芽笑:“咳,就別提豬尿泡了。”
屠戶上下瞄著蘭芽:“不過你上回來,臉上都是黑灰,我倒沒看清你長什麼樣子。今日一見,我地個乖乖,簡直比女娃子還俊俏!”
市井中人,口無遮攔,屠戶便湊到蘭芽耳邊笑說:“怪不得虎子攥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