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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不要對外人說。”
初禮俯首:“奴婢明白,奴婢絕不敢讓蘭公子知曉……只是大人,不能去店裡,否則大人豈非又要病變!”
上回中毒,那郎中看到的情形,初禮絕對不敢再讓他人看見。尤其是,宮裡人。
司夜染卻已自行起身,咳嗽著梳洗更衣,只迎著朝陽緩緩問:“聽蘭軒那邊,可大好了?”
初禮忍住難過,回稟:“看樣子已是好全了。早飯都沒顧得上用,就帶著雙寶跑出宮去了。”
司夜染蒼白的面上,這才隱約浮起一絲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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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芽跟順天府上下越發熟稔,這回進去便直接抓了孫海出門,外帶一個捕快小分隊。
蘭芽捉著石子,蹲在順天府大門外畫圖吩咐:“孫大哥你親自帶人去牙行找人牙子劉三,追問半年前他們發賣的一隊韃子的下落。沒錯,一個都不可漏掉,一個一個都給我找清了下落!”
人牙子劉三夫婦都是狡猾的人,她自忖未必對付的了。孫海是捕頭,又慣常辦案,劉三夫婦當不敢欺瞞。
蘭芽再吩咐另外的捕快:“煩請幾位到街市去,挨家地盤問了屠戶,將曾經帶有嗜血蟲的牛羊來源都摸清。然後順藤摸瓜,去將那些牛羊販子帶回來問話。同樣,一個都不準漏掉。”
孫海和一眾捕快各自聽令離去。
蘭芽接下來拍拍雙寶肩膀:“你說,蟲子的剋星是什麼?”
雙寶轉了轉眼珠:“禽鳥!”
蘭芽點頭:“那我問你,這京師內外,可有特別擅長馴鳥的所在?或者是花鳥鋪子,抑或這樣的異能之人,但凡你知道的,通通給我道來。”
雙寶皺眉想了想:“倒是有個所在,不過奴婢說了也白說。”
蘭芽手上加勁又狠拍一下:“快說!”
雙寶疼得一咧嘴:“皇宮大內,皇上御用的鴿子房!裡頭專養禽鳥,列國進貢的都在裡頭存著。馴鳥的師傅也是全國網羅,甚至還有草原的、女真的、朝鮮的、南洋的……總之,都是普天之下最厲害的!”
“哦?”蘭芽便樂了,“我想去看看。”
雙寶一拍手:“並非不可以呀!公子可知,從前咱們大人年幼的時候,就在鴿子房裡當過差,聽聞就是因為那邊的差事辦得好,才被皇上賞識的!”
“哦?”
蘭芽聽到此,面上笑意緩緩褪去,反倒染上一絲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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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西苑,騰驤四營。
司夜染遵照皇命擴修皇宮西苑,除了亭臺樓閣,外加將象房、豹坊等都搬了進來之外,更開闢了大面積的圍場,以供皇帝鞍馬行圍。
平日裡,若皇帝不駕臨西苑的話,圍場便改為靶場與跑馬場,供騰驤四營的勇士們習武所用。
大明與韃靼和女真相比,吃虧的多在騎兵。只因大明自己不產良馬,所有的良馬實則都是來自草原與女真的進貢,或者互市。而一旦雙方敵對,良馬供應便被截斷,大明便沒有戰馬補充。
同時,大明內部也缺少善於騎射的人。
皇帝與有識之士也都認識到這一點,於是御馬監掌管的隱秘禁軍——騰驤四營,便格外主要訓練騎兵。騰驤四營的勇士除了從全國之軍隊中選拔出的能騎善射的佼佼者,更有從蒙古所佔領的土地上逃回中原的漢人,他們受蒙古人影響,都極善鞍馬。
虎子在他們當中,每天都過得充實而愉快。
每日裡與同袍騎射競技,取長補短。縱然今日輸了,明日便拼力趕超……更因此結交下大批同樣熱血的兄弟。
在虎子眼裡,彷彿又回到了遼東。耳邊永遠是戰馬明亮的嘶鳴,眼前是熱血騰騰的男兒,遠處是一望無野的草原,背後則是拼命保護的家國。男兒豪情,風雲八方。
一切都好,他唯一懸心的只有那個孤零零留在閹賊身邊的人。
於是每每見息風來,他都想方設法從息風嘴裡得知蘭芽近況。
可是卻也不容易,息風每次都要他能跟他過滿要求的回合,才肯透露給他三言兩語。從最初打賭的五十招,後來加到八十招,再到一百招。比試的內容也從初時的拳腳,擴充套件到兵器,再到後來的騎射。
為了蘭伢子,他拼了。旁人歇息的時候時候,他也在月下習練;旁人飲宴,他亦在琢磨招式。饒是如此,卻也不敢保證每次都能贏了息風去。若輸了,他只得狠狠抿緊嘴唇,退回到一旁,仔細追溯失敗的地方,忍住心內熊熊燃燒的盼望,期待下一次的過招。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