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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傷不礙事。”蘇梨一句話帶過,將一沓銀票都掏出來放到桌上。
嶽煙是在塞北苦寒之地長大的,這次來京都雖然見識了不少繁華開了眼界,卻還是被蘇梨拿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
“這……這些是哪兒來的?”
“我當了些東西,這些銀錢你拿著,城北有個四方鏢局,掌櫃的是個可靠的,過幾日去找他讓他幫忙買些糧食送到邊關,他們鏢局的鏢師很有經驗,你隨他們一道回邊關去。”蘇梨飛快的說,這是她能想到最萬全的法子。
“現……現在就走?阿湛怎麼辦?!”嶽煙拿著銀票有些緊張,她們兩個都不在顧家軍的花名冊上,所以才敢擅自從邊關回京。
“你先走,等糧運使的案子辦妥以後,我自會將阿湛毫髮無傷的帶回來!”
蘇梨保證,之前她將孩子帶回京載入蘇家祖籍,是擔心糧運使一案如果曝光,陸家上下會受到牽連,到時連陸湛都不能倖免於難。
軍餉貪汙一事查清楚以後,陸家尚在,陸湛自當恢復本名回到陸家。
嶽煙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卻沒能發出聲音,蘇梨向來是有主意的,她說不過蘇梨。
“阿梨,糧草一事我會辦妥,你……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心裡有數!”
蘇梨拍拍嶽煙的肩膀安慰,又抓了幾副調養身子的藥掩人耳目,剛想問問二姐這幾日有沒有來抓藥,一個淺灰色人影從門外走進來,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趙啟。
一刻鐘後,蘇梨和趙啟各拎著一摞藥坐在茶樓的雅間。
“趙副蔚替娘子拿藥?不知尊夫人與腹中胎兒可還安好?”
蘇梨喝著茶,看著他手邊的藥包輕聲問,在醫館那日趙啟沒認出蘇梨,後來查探了一番已知曉是蘇梨出手相救。
“內人與腹中胎兒一切安好,多謝蘇小姐。”
趙啟從善如流的回答,好像完全不記得五年前他是如何鄭重其事的從蘇梨手中娶走核兒。
捏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指節泛白,蘇梨終是沉不住氣,率先開口:“趙大人,五年前我交給你的人呢?”
五年前我交給你的人,你為什麼沒有好好保護她?為什麼沒有像現在這樣,護住她和腹中的孩子?
“……”
趙啟沉默,唇抿成一條直線,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放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隨時都會撲上來打蘇梨一頓。
蘇梨胸口堵著氣,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大有他敢撲上來,她就敢咬死他的架勢。
空氣中充斥著叫人憋悶的悲傷,蘇梨冷著聲催促:“趙大人,回答我,核兒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這一句話觸發了某個機關按鈕,趙啟一掌拍碎手邊的茶杯,杯子發出一聲脆響,碎片四濺開來。
“蘇小姐,你當真不知五年前發生了什麼?”
趙啟沉聲問,聲音從牙縫鑽出,透著股子嗜血的狠勁,眼尾染上猩紅,怒到極點。
蘇梨看著,喉嚨忽的就哽住了,有些害怕,有些想逃離。
可身體被死死的釘住,她只能坐在那裡,任由趙啟將五年前那些她不知道的事一個字一個字楔進耳朵。
“五年前,有人傳言蘇家三小姐失節,與土匪私奔,不知廉恥,逍遙侯親自請命剿匪,第一公子顧遠風隨行,二人殺至土匪窩,匪首廢顧遠風一隻手,逍遙侯血洗整個土匪窩!”
第52章 咬死你
晌午的陽光很好,驅走冬日的嚴寒,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顧家的府邸和記憶中沒什麼兩樣,門楣並不如何偉宏,門上的牌匾是顧遠風少時金榜題名先帝親筆所書,歷經多年風吹日曬門匾已有些老舊,連上面鍍金的大字也脫落了些。
剛過了新年,門口只掛了兩隻大紅燈籠,貼著氣勢十足的門神,門童穿著厚重的棉衣站在門口打哈欠,絲毫沒有記憶中門庭若市的熱鬧場景。
遠遠地看了一會兒,蘇梨提步走上前:“請問先生在家嗎?”
她小聲問道,聲音柔軟得不像話,似是害怕打擾了滿院清靜。
小廝約莫沒想到初一的天還有人來給顧遠風拜新年,表情有些怔愣,片刻後露出欣喜,連忙點頭將蘇梨迎進門:“在的在的,先生在家!”說完又眼巴巴的上下打量蘇梨,遲疑的試探:“您是……蘇家三小姐?”
門童是新來的,並未與蘇梨打過照面,可也知道自家先生這麼多年,正正經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