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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耳垂一熱,被人含進嘴裡,牙齒細細的啃咬了一番。
血迅速湧到臉上,血液沸騰著灼燒著薄薄的肌膚,蘇梨受驚要推開這人,纏著紗布的手腕被扣住,微微用力,傷口清淺的疼著,叫她不敢掙扎。
“爺院裡的人伺候了爺多年,哪一個不比你瞭解爺的喜好,輪得到問你?”
楚懷安貼著蘇梨的耳朵反問,撥出來的氣息比剛剛又燙了許多,之前在宮裡他說會咬蘇梨,這會兒就真的咬了。
“侯爺不喜歡,我這就去回絕夫人。”
她說著要掙脫,這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急什麼?爺說不喜歡了麼?爺倒要看看你最後給爺挑出個什麼玩意兒來!”
他的語氣像是調笑,表情卻有些發沉,蘇梨沒敢再說話惹他發瘋。
一路將他扶回去,遠遠的,思竹便關切的跑來:“侯爺您怎麼了?”她目光遊移,沒敢看蘇梨,因著蘇梨之前的質問,心虛得厲害。
楚懷安仍趴在蘇梨肩上沒挪窩,懶懶的回了一句:“沒事,讓小貓撓了一下。”說完又在蘇梨腰上捏了一把,讓蘇梨把他扶進屋裡。
楚懷安的小動作做得隱秘,可唇角勾著笑的模樣,已經叫旁人看出他與蘇梨之間的親暱關係。
思竹站在門邊,胸口空了一塊,透著風涼颼颼的。
進了屋,他吆喝著想吃醉花樓的糕點,把思竹打發走,人往床上一躺,哎喲哎喲的叫起疼來。
這人自小就不是規矩的主,蘇梨在屋裡找了一會兒,很快找出治跌打損傷的藥酒來。
折身回到床邊,楚懷安衣襟大敞,撩開裡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腰身,胸肋處一團淤紫看起來頗為駭人。
蘇梨倒了藥酒在手裡搓熱,這才貼到他身上揉捏。
那一下她用了全力,手一上去楚懷安就嘶嘶的倒抽氣,蘇梨聽得有些內疚,手上卻沒含糊,勁使得足足的。
疼得狠了,這人一把抓住蘇梨的手,眼眶泛起一片紅,咬著牙惡狠狠的質問:“小東西,伺機報復我呢?”
“沒有,淤血要用力揉開,不然明兒你就起不來了。”
蘇梨垂著眸認真說,她在邊關跟嶽煙學了一些皮毛,對一些簡單的傷勢也能幫忙處理,下手自然有輕重,況且她還指著楚懷安幫忙查貪汙案,他傷著對她沒有好處。
她語氣裡透著股子司空見慣的淡然,楚懷安立刻想到邊關軍營裡都是一堆糙老爺們兒,頓時心裡有些不滿:“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還幫誰揉過?”
“人很多,說出來侯爺也不認識。”
“陸戟呢?也幫他揉了?”楚懷安追問,心裡不知為何憋著不服輸的勁,別人他不認識也就罷了,陸戟他還能不認識?
“揉過。”
“小爺和他比,如何?”
“……”
這話有什麼好問的?
陸戟常年駐守邊關,是錚錚鐵骨的鐵血硬漢,無論從身體還是氣質,都和在京中美人鄉里摸爬滾打的逍遙侯不能放一塊兒做對比。
別說陸戟,顧家軍營中所有將士,身上也沒一處是軟的,連血肉都是鐵打的。
就算開膛破肚,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還能上陣殺敵,哪裡會像他這般不停的喊痛?
可這話蘇梨是不能說出口的,說出來這位爺麵皮子掛不住,不得跟她翻臉?
默默思索了一會兒,蘇梨努力尋找他的優點:“侯爺比將軍白……”
那是,陸戟在邊關風吹日曬的,渾身皮都糙得不行,哪能跟爺比?
楚懷安滿意了些,鬆開蘇梨讓她繼續給自己揉,等著她繼續誇,然而等了半天沒了聲音,偏頭去看,這人一臉專注的幫他揉著藥酒。
“爺就這個優點,沒別的了?”
“……”
蘇梨一臉無辜,楚懷安的臉當即沉下去,好啊,這小東西是拐著彎在罵他小白臉吧!
正要發火,門外傳來敲門聲,楚懷安下意識的甩開蘇梨的手把裡衣擼下去。
今兒個初一,要是讓人看見這小東西把他打傷了,準沒什麼好果子吃。
“去開門!”楚懷安吩咐著,把蘇梨手裡的藥酒塞進枕頭下面藏好,自己低頭整理衣服。
開啟門,思竹提著小點心回來,點心用油紙包得好好地,有甜絲絲的香氣飄出,卻沒掩住空氣裡的藥酒味兒。
看見是思竹,楚懷安鬆了口氣,也不急著繫好腰帶,懶洋洋的走過來。
被蘇梨剛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