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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獨自在書房歇息。
這種做派,很是令朝中那些支援立他為太子的大臣們心生籍慰,自古到今,紅顏都是禍國的根源,做皇帝的,若是好色成性,那就準是昏君無疑。
而那位景王爺,和裕王同一年大婚,可是早在大婚之前,屋裡就有了六個通房,據說這些通房裡,還有幾個是來歷不明,出身曖昧的。
景王妃過門後,景王又一口氣納了四五個姬妾,可惜,這十幾位妙齡女子,至今都沒有一人能為他誕下一兒半女。
和弟弟一比,裕王經常獨宿書房的事蹟就成了佳話,朝堂之上,幾乎人人傳頌。
這晚,又是逢三的日子了。
夜,靜悄悄的,青雲閣內書房的窗紙裡,透出淡紅色的燈光,那是上好的牛油紅燭,一支就足能抵得上貧苦人家半個月的伙食錢了。
五福端了一杯香茶,輕輕擱在書房裡間的紫檀鑲大理石的方桌上,低聲道:“王爺,這是陸側妃娘娘派人送過來的百合安神茶,說是裡頭擱了西域雪參,最是滋補。”
裕王手持書卷,在方桌前席地而坐,見五福這般說,不由得皺了皺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不論是誰,都不要再往書房裡送東送西了,對了,你的差是怎麼當的?”
五福涎著臉笑道:“奴才也是想著,畢竟側妃娘娘是一片好心不是。”
裕王哼了一聲:“她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究竟是她的奴才,還是我的奴才?”
五福聽著話頭不好,急忙跪了下來:“王爺恕罪,奴才以後才不敢了,以後不管是誰,即便是王妃娘娘叫我送東西,我也不送了。”
“好了好了,我不過白說一句,瞧你嚇成這個樣子,我還要看書,你退下吧。”裕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隨即又想起了什麼,忙道:“五福,日後再有人逢三的日子送這送那的擾我清靜,你便直接去正院找王妃,她是主母,任憑她發落吧。”
五福嘴上答應著,心底卻暗暗咋舌,自從王爺中了毒,被醫治好了以後,他的脾氣威風就日漸增長。
以往,他對陸側妃娘娘比對王妃還要尊重,只要是王妃和陸側妃因為什麼事情槓上了,不管什麼緣故,王爺都是壓著王妃,寵著讓著陸側妃,可如今,他居然讓王妃娘娘擺出主母的款兒,來轄制陸側妃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陸側妃娘娘就快要失寵了呢。
自己還要不要每日裡都把王爺的日常舉止,偷偷說給陸側妃身邊的珍珠聽呢?
五福低了頭,心裡暗暗盤算著,將那盞百合安神茶端出了房門。
本以為這時候不會有人進書房了,可誰知他一腳剛踏出門檻,就差點和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五福哎呦了一聲,抬頭一看,楞住了。
眼前的人,手裡端了一個托盤,正是點心房裡的初雪,可是,眼前的初雪,跟平日裡的初雪分明又有些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五福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初雪微微一笑:“五福,對不住,我撞疼你了嗎?”
“不疼不疼!沒事兒。”五福一邊說,一邊仔細看她手上的托盤,盤子裡也是一杯香茶。
於是悄聲道:“初雪,你這是受了哪一位娘娘的差使來送茶?是齊側妃,還是楊美人?”
初雪怔了一下,隨即含笑問道:“怎麼?是哪位娘娘送的,有什麼干係嗎?”
五福神秘兮兮地將她拉到房外:“若是平日,也許干係不大,可今日,王爺瞧著像是不高興,連陸側妃娘娘給他送了安神茶來,他都叫王妃懲治呢?”
“懲治?”初雪有些不解。
五福笑道:“這是自然,王爺既然獨個兒在書房歇息,便是不想和娘娘們在一起的意思,他想圖清靜,可那幾位娘娘爭著獻寶似的往書房送東西,不就是不讓他清靜嗎?”
說著,五福又開始上下打量初雪,這才發現她破天荒地穿了一身大紅的棉袍,眉毛比先前濃了些,嘴唇似乎也用了口脂,耳朵上還戴著亮光閃閃的綠寶石耳墜,怪不得覺得她不一樣了呢。
本就是絕色美人的胚子,這一打扮,簡直能迷死人。
五福雖然是個太監,卻也忍不住嘖嘖稱讚起來。
見他這般打量自己,初雪面上微微一紅:“五福,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五福嗯了一聲:”王爺在裡面看書,你可不能進去吵他。”
初雪見五福一臉的泯頑不靈,一時間也是語塞。
今晚,她本是下了十二萬分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