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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來書房的,她心裡明白,若想要高湘放過自己,只有徹底斷了張居正的念想,而斷絕他念想最好的辦法,就是答應裕王。
如今,五福不住口地催促她走,讓她心裡不由得暗想:“莫非是天意,老天爺壓根就不想我成為裕王的人,莫非,我跟張居正還有再見面的機緣麼?
想到這裡,她隱隱有些興奮,正要答應五福,這就離開,卻聽到吱呀一聲,內房的門被推開了。
裕王高挑挺拔的身影,被房內流瀉出來的光線,勾勒出鮮明的輪廓。
初雪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有種無處逃遁的錯覺,儘管,這個門原本就是她自己邁進來的。
“五福,大晚上的,跟誰在外面說話呢?”裕王閒閒地開口了。
“回王爺,是點心房的初雪,不知是奉了哪個娘娘之命,也來給您送茶來了。”
裕王哦了一聲,隨即道:“是我讓她送茶來的,這裡沒你的事了,快退下吧。
饒是五福再愚鈍不堪,此刻也反應過來了,他不禁在心底暗暗抽了自己十來個大嘴巴子。
王府中原本就有傳言,說王爺看上了初雪,當日又是賞賜銀子,又是賞賜模子的,王妃還想安排她侍寢,自己方才卻說了些什麼蠢話呢。
初雪這丫頭,那般的絕色,怎麼會是池中物!
五福一邊在心底狠狠罵著自己,一邊麻溜地跑了。
房裡,只剩下裕王和初雪。
初雪低下頭,抑制住複雜的情緒,輕聲道:“王爺夜讀幸苦,奴婢給您送了一杯茶。”
裕王淡淡地嗯了一聲:“把茶端進來吧”說罷,他自己扭頭先進屋了。
初雪託著托盤走進房門,耳際又傳來裕王的聲音:“把門關上。”
初雪依言關上了房門,走到那張大理石方桌邊,將托盤茶放在桌上。
裕王依舊席地而坐,注視著眼前這個尤物,人人都說陸採蓮是個尤物,誰知一山還比一山高,初雪,才更加稱得上是尤物呢。
見她那雙小巧的耳垂下,兩枚祖母綠寶石晶光閃爍,不由得心中大樂,笑道:“素日裡只知道你的點心做的好,卻從不曉得你親手沏的茶是什麼味道。”
初雪聽了,便將那杯香茶遞到裕王面前:“王爺請用。”
手背上一暖,她的手就被裕王握住了。
初雪一驚,下意識地就想抽手,隨即又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只是低頭不語。
裕王的袍袖間,有著龍涎香的清朗味道,這是天子專用的香,這香氣刺激著初雪的眉眼,讓她忍不住有落淚的衝動。
裕王將她的纖弱的身子一點點攬進懷裡,暱聲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他鼻息間撥出的熱氣,在她的額前飄來蕩去:“我第一次在後院看見你時,就知道,你一定會是我的人。”
說到這裡,他低下頭,輕柔地撫摸著她光潔的面頰,從她粉嫩的頸部開始,一點點,一寸寸地吻了下去。
初雪閉上雙眼,強逼著自己把心頭閃過的張居正的影子模糊掉,她伸出白若蓮藕的手臂,勾住了裕王的脖子,回應著他漸漸澎湃的激情。
屋裡的紅燭,不知什麼時候被風熄滅了,裕王猛地抄起她的身子,往那張紫檀雕花大木床上一扔,旋即伏了上去。
在一陣錐心刺骨的痛楚當中,初雪終於忍不住,流瀉了一臉的淚。
次日,窗紙開始泛著點蛋殼青的時候,初雪就從錦被之中坐起身來。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裕王,朦朧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聽見他呼吸均勻,便知還在熟睡。
想起昨夜他在自己耳邊呢喃著說過的話:“初雪,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我絕不會負了你……”
名分?是的,有了名分,她此生就是裕王的女人了,和張居正再也沾不上半點干係了,高湘放心了,家人也就安全了。
初雪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再去想張居正,此身既然已屬裕王,就該謀個名正言順,在王府後院安安靜靜過一輩子,也就是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裕王,一定要等他醒來之後,自己才能走,在這初夜的清晨,男人最容易給他的女人承諾和保證。
內房和外房不同,糊窗用的是高麗紙,一點陽光就會變了顏色,當窗紙已經被染得通紅的時候,裕王終於醒了。
剛一睜眼,就見面前一張絕美的面龐,目光楚楚,正凝望著自己。
想起昨夜的□□,裕王不禁莞爾,伸出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