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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眯眯地盯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婦人薄裙下的細腿,卻不想太尉大人突然闖了進來,登時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太尉看著眼前的情形,語氣森冷地說道:“這位大人好威風啊,前線殺敵的將士,你想讓哪個死,便讓哪個死?莫不是北人派來的奸細,專殺我大魏勇士?”
那位官員嚇得魂不附體,連忙下跪道:“太尉息怒,下官是喝多了,口出狂言而已……”
這時,那小婦人也掙開了束縛,跪伏在地嚶嚶哭泣。
堯暮野皺眉叫到:“這裡的掌櫃叫到此處來。”
不會一會掌櫃便一路小跑而來。
堯暮野問道:“我大魏京城雖然民風開放,可是這種已婚的良家女子做事卻是不多,此處為何貌美的婦人環肥燕瘦,盡是不缺?敢問掌櫃是何方神聖,有這般本事招募這麼多的婦人?”
掌櫃鬧不清此處發生了什麼,可聽太尉這麼一問,生怕他疑心自己是逼良為娼,連忙說道:“回稟太尉,前線打仗,有大批軍婦因為生計無望便要自謀些出路,小人這裡包銀豐厚,因而有許多婦人爭搶著要來,小人可從來沒有買賣人口,還望太尉明察。”
堯暮野聽了,抿緊了嘴唇冷冷說道:“前方戰士浴血奮戰,而他們的妻子卻要來此處袒露身體替著滿朝的文官搓洗肥油汙垢!更要遭受無禮的折辱……這樣的無恥醜事,竟然成了京城的風尚?若是前線戰士得知自己的妻女遭人欺凌折辱,試問要他們如何醉臥沙場保家護國?來人!將此處的掌櫃拖出去押送至軍衙,動搖軍心之罪懲治!”
此言一出,那掌櫃的自然是一路哭喊著被拖拽出去。
堯暮野轉身看了看那抖成篩糠的建造司的胖官,連他的名姓都懶得一問,徑直吩咐道:“國家戰時,當以軍務為先!這人欺凌軍眷,口出妄言,懷疑他乃北人內應,不必審問,直接拖拽到了西市斬頭臺,昭告罪名後,斬頭示眾!”
太尉之言,向來是言出必行!不到一個時辰,那個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官吏,肥膩的腦袋就已經裹了石灰裝裹進了木匣子裡,然後千里加急一路送往前線,務必叫前方的將士知道,他們的妻女自有大魏的律例保護,管叫將士們安心為戰!
白水流當初不過叫堯暮野前來舒心揭乏,沒想到卻鬧出這般不堪收拾的地步,在堯暮野下令之後,在一旁遲疑道:“太尉,那人雖然無狀卻是飲酒下的失禮,罪行本不該致死,他是石家的嫡長孫,這般潦草……恐怕石家是要鬧的……”
太尉回身看了看自己的這位好友,過了半天,語氣清冷道:“此番奉行節儉的命令並不是虛張聲勢,大魏百年恥辱能否洗刷在此一戰,還請白侯代我去石家一去,跟族長言明,凡是有違前方戰事者,無論世家庶民,一律同罪!我堯家族長當年在陣前親手射殺了自己的愛妻,也要固守城池。他石家若是心疼這個腦滿腸肥的酒色之輩,覺得這狗兒的性命重於大魏基業自可言明!我便給他石家老小一個機會,叫他們奔赴前線,用血肉證明,他們有這個資格與我在朝堂一鬧!”
當太尉從湯池回來時,便聽到僕人吩咐,說是石家來人了面見了堯夫人,夫人叫他過去說話,堯暮野冷聲道:“突然想起軍衙有事,轉告夫人我又出門了。”
說完便又騎馬轉身離開。可是走了一圈,繞道一出高牆處後,卻下了馬,只翻身越過高牆,行走幾步,便悄無聲息地轉入了玉珠的院子。
玉珠從戶部回來後,剛剛準備梳洗,沒料到他會突然闖入,正要開口攆人,可是看看太尉的臉色,又將話語收了回去,小心問道:“太尉,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堯暮野本來沐浴之後,溫泡得便疲倦上湧,此時徑自躺甩了鞋子,解了發冠躺在了玉珠的床榻上,揉著頭穴說道:“去!將房門關上,一會莫要告知僕役我在此處,讓我安靜地睡一會……”
說完便翻轉了身子,嗅聞著枕榻上熟悉的玉體香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二碗不過崗~~~
☆、第66章 12。18
玉珠從來沒有見過一向高傲的太尉會有如此疲憊的時候,也不好轟攆已經睡著的人出去。便拿了一條軟被子輕輕蓋在男子的身上,出去輕聲吩咐珏兒讓別人進來打擾,然後她便去了一旁的小作坊,開始勾描這幾日想出的一些圖樣。
太尉躺在玉珠的床榻上睡得甚是舒爽,一等睜開眼時,已經到了下午,屋內軒窗半開,透過綠窗紗望過去,可以看到屋前種著的茂密的芭蕉葉。太尉不急著起來,只將手伸了出去用力敲打著一旁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