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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
玉珠的小作坊正在隔壁,聽見咚咚的聲音就知道太尉醒了,便站了起來,伸了伸腰身後,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太尉醒了,要不要叫侍女過來服侍你漱洗?”
聽見玉珠問他,堯暮野懶洋洋地說道:“你應該知我為何來這吧?叫什麼侍女?”
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玉珠身在堯家怎麼能不知情呢?
堯家的太尉親自下令,斬了世家石家的子弟。當時人還沒有在菜市口問斬的時候,石家就接連派了六撥車馬過來。至於別家派來一併說情的,更是有些數不過來。
可是派來的人再多,太尉不露面也是沒有辦法。據堯夫人派出去找尋太尉的僕役回報,說公署衙門還有京城裡的酒樓茶館都找尋遍了,壓根就沒看見太尉的人影。
急翻天的滿府人從沒有想到大魏高高在上的太尉大人會偷偷翻牆爬進府裡女夫子的床榻上。而就在太尉睡得正酣暢的功夫,那位石家的公子已經人頭落地。當時堯家的前院哭聲陣陣,哀嚎震天,有幾個石家人最後用擔架被抬出去的。到了下午的時候,這堯府的門廳才算是清淨了。
是以聽太尉這麼一反問,玉珠便知他依然不欲喊來侍女丫鬟,只得自己起身叫了溫水端入屋內,然後投洗巾帕替太尉擦拭。
太尉這幾日都沒看見玉珠,此時兩人挨在一處,那白皙的臉蛋脖頸都眼前晃悠著,一時間便又有些心猿意馬,想要拉著她入懷。
玉珠微微後躲,可是哪有他手快,一下子就被抱住,扯進懷裡。
“這幾日盡是躲著我,現在在了眼前還要躲,可真是肥了膽子,不知自己是誰的女人?”
玉珠被他按在床榻上,無奈地被他親吻住了櫻唇,被迫承接著他有些急切的唇舌,待得喘息才道:“早知今日,當初便應該嫁個將士,一朝得了大魏律法的庇佑,也免得被太尉你這般輕薄……”
這本是略帶自嘲之言,可是堯暮野聽了卻變了臉色道:“怎麼?你也認為我做錯了?”
玉珠見他鬆開,倒是能略略側身:“太尉能與邊關將士感同身受,何錯之有?然而太尉如此,不過是杯水車薪,那些離了丈夫庇佑的女子,若是家有難言之隱急需維持生計,難免還是會生出類似的遭遇……”
堯暮野若是平時,絕不會同這小婦言及這些國家社稷之事,但是今日心境不同,倒是惆悵道:“如今國庫雖然豐盈,然後戰事拖久難免會有入不敷出之時,提高軍餉雖然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我需想到的,是大魏的滿盤長久之計……”
玉珠明白太尉的意思,他主持的乃是比一個世家還要複雜的萬里江山,如今邊關一戰朝中的主和派雜音頗多,身在京城,就算是庶民百姓也能聽聞。若是再增加軍餉,只怕主和派的非議更大,對前方戰事不利啊!
一直以為,在玉珠眼中,這位堯家的二少一直不過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的形象,身份血統雖然尊貴,卻是不沾染人間地氣,然而此時,他劍眉微鎖,陷入沉思的模樣卻讓人不能不為之一震。
玉珠伸手替他輕揉頭穴道:“女子雖然羸弱,但也不如世人所想的那般無用,太尉若是有心為這些軍眷解除了錢銀煩憂,只需想法增設些正經賺取錢銀的地方便足矣,譬如我聽聞今年京周的稻米兩季豐收,又新設了許多酒坊,若是太尉能鼓勵這些酒坊多僱傭軍眷,只要不是過重的體力活,女子的氣力並不比男子差了太多……”
這女子溫溫柔柔的一席話,真是解開了太尉心內的煩惱之事,讓他有了些許的頭緒,可是他沉默了一會,卻臉色一繃道:“國家大事,哪裡容得你這婦人插嘴?”
玉珠半垂著眼道:“太尉申斥得對,玉珠不再言便是。”
堯暮野看玉珠低眉順眼的模樣,心裡又是一陣發癢,只覺得這婦人裝假的本事越發的精進了,當下低著頭蹭著她的鼻尖道:“怎麼?說你一句就惱了?這般小氣?”
玉珠懶得跟這喜怒無常的人多費唇舌,只推著他說:“天色不早了,還請太尉快起來吧,若是被人看到,您豈不是不容易脫身了?”
堯暮野懶洋洋道:“哪也不去!今日你也別開鑿那些個死物,不過是幾日沒看著你,竟是熬得眼睛下如抹了鍋底黑灰一般,若是早早色衰,休怪我反悔了不娶你!”
玉珠聽了正要說“請太尉一諾千金,萬萬記得今日之言”,太尉早就低頭將她吻住,要再好好檢視一番,佳人的玉體還有哪處缺損。
這一檢查,便細緻了些,內內外外皆是沒有遺漏。太尉慢火煎熬的功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