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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用薛嘉蘿不喜歡的方式; 比如從後背,比如站著。薛嘉蘿會鬧會反抗; 但一旦她的體力被耗光就只能順從了。
這場秋雨一連下了七天,薛嘉蘿被他在床上糾纏了七天,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薛嘉蘿逐漸變得日夜顛倒,午膳之後才醒; 而每日真正睡下基本都是後半夜了。
她渾身痠軟無力,坐都坐不起來; 月河眉頭緊蹙; 與翠微兩人一起扶著她下床去沐浴。
被周君澤貪慾餵養的薛嘉蘿日漸露出從沒有過的風情,睫毛過於濃密沉重以至於她的眼睛無不肯好好睜開,嘴唇腫著,神情恍惚; 似乎還陷在昨夜無休止的顫慄中。因乏力無法坐直或者站直,總想靠著什麼,懶洋洋的嬌媚。
月河給她按摩了半天才讓她靠著自己的力氣把腿合攏,隨即雙腿緊緊纏在一起,彷彿生怕再被人分開。
薛嘉蘿今日尤其睏乏不舒服,想坐下吃飯都有點勉強,說不出來的地方脹痛,還火辣辣的。月河問她怎麼了,她講不出口,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也因為只有周君澤才能看那個地方。
握著筷子的手指頭微微顫抖,手腕上都是齒痕,翠微看不下去了,坐在一邊默默給她餵飯。
氣氛壓抑,月河翠微敢怒不敢言,心疼她無法反抗,又心驚於熙王的態度。
這已經不是寵愛了,而是毫無理智的狂熱。
薛嘉蘿是他手中緊繃著的弓弦,一點點拉緊,隨時就要崩斷。
半睡半醒的薛嘉蘿的剛吃完飯,前院的侍女掐點進來,語氣恭敬:“奴婢端來了夫人的藥。”
薛嘉蘿已經很習慣喝避子湯了,藥方很久之前改進過,不會很苦還有一點點花香。她的潛意識裡把這當成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如同她最近每天必須要練字一樣。
月河在一旁說道:“這幾日湯藥就沒有斷過,少喝一次應當不礙事的。”
專門熬藥送藥的侍女回說:“怕就怕萬一,到時候,吃虧受難的還不是夫人?張管事幾乎每日叮嚀我,十分謹慎,我實在不好……”
月河無話可說。
天氣陰沉,喝完藥時積雲又起,沉沉壓在頭頂。薛嘉蘿呆呆站在窗前,不明白為什麼她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做,天色卻濃了,周君澤似乎就要回來了。
時間概念混亂,讓她不知道該去寫字還是等著周君澤,仰頭看了天空許久,還是決定遵循自己的習慣。
沒人教她如何握筆,也沒人教她筆墨濃淡如何掌控,一切都憑藉著本能。橫豎撇捺,歪歪扭扭,但已經能認出來那是什麼字了。
坐著寫了一個字,又站起來寫了一個字,身體上的不適讓本來心無旁騖的她無法專注,她放下筆,茫然地出神。
月河忍不住了,她出門察看確定周圍沒有人,輕掩上門,回來對薛嘉蘿說:“是不是不舒服?”
薛嘉蘿看著她不說話,似乎還有點心存警惕的意思。
月河今早服侍她沐浴,看見她胸口與腰臀上的痕跡最多,想也不想抬手按她的胸脯:“是不是疼?”
薛嘉蘿像被針紮了一下跳起來:“不行!”她氣鼓鼓地又強調了一遍:“不行!不許!”
月河再要拉她就根本碰都碰不上了,早上給她按摩腿的時候還好好的,不知道她的準則到底是什麼。月河沒有辦法,只好故技重施埋頭假哭起來。
薛嘉蘿一會自己猶猶豫豫靠過來:“哭了嗎?”
月河雙手捂著臉:“夫人不喜歡我了……”
薛嘉蘿遲疑著碰了碰她,“你不要碰我,我碰你好不好?”
月河臉上半點痕跡沒有,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的這裡,是不是很痛?”
薛嘉蘿歪著頭,過了一會點點頭。
月河把她的手繼續往下放到肚子上:“這裡呢?”
薛嘉蘿點點頭,又搖搖頭,眼見月河拉著她的手還要繼續往下,她開始不自在了,扭來扭去的:“不……不……”
月河心裡也不自在,放開了她的手,用眼睛指著:“那、那裡是不是也痛?”
薛嘉蘿鋸嘴葫蘆一樣不吭聲,眼睛一瞟一瞟地看她。
月河意會了,她說:“晚上殿下如果要是再……那個……你就告訴他不要好不好?”
薛嘉蘿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什麼?”
“就是那個……”月河咬著嘴唇,“脫你的衣服,摸、摸、摸一下什麼的……”
薛嘉蘿很自豪地告訴她:“衣服都是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