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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言哥兒看見老爺就笑。”
薛清看著懷裡孫子,也不自覺露出了笑,“又長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呢。”
薛清把孩子交給乳母,“好了,抱下去吧,今夜風大別吹著了。”
姚文倩恭敬回道:“兒媳明白。”
她陪乳母安頓好兒子,又回到花廳,這一頓仲秋團圓飯才算開始了。
雖說薛家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但今日飯桌上尤為沉寂,每個人都懷著心事又不願表明,悄悄留意別人,好及時附和。
薛清放下筷子,其餘人鬆了一口氣似的跟著放下筷子,薛夫人茶水漱口後說:“我身體不適不能飲酒,你們若想喝我派人去取,只是別貪杯誤了正事。”
薛清道:“我今日頭疼,不喝了。”
薛嘉琦也說:“明日公事在身,不好飲酒。”
姚文倩本想跟薛嘉琦兩人私下喝兩杯的,生下兒子後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聽他這樣說不禁有些洩氣,只好說:“我還要回去照看言哥兒,也不喝了。”
薛清道:“那就散了吧。”他對薛嘉琦說:“你跟我來。”
薛嘉琦跟隨薛清進到書房,聽他囑咐了一些朝堂之上的事情,說:“朝中最近不安寧,太子遲遲不露面,有人已經猜太子可能遭遇不測,陛下要後繼無人了。”
薛嘉琦回應:“兒子也略有耳聞。”
薛清看著窗外搖曳樹影的目光收回來放在他身上,“那可有人在你面前說過,陛下之後,該由誰來接替,登上王位?”
薛嘉琦看著父親,似是有所感應回答他:“……難道是熙王?”
薛清一笑:“你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阿蘿如今還在熙王府,我們與熙王脫不了干係,如果有人打探什麼,千萬要注意,莫要一時口快拖累了家人。太子如何跟我們沒有關係,熙王會不會登基,我們更是無從得知,明白了嗎?”
薛嘉琦靜默片刻,“父親……”
“什麼?”
“阿蘿……”他語氣微妙一變:“今日是阿蘿生辰。”
薛清低頭喝茶:“我記得。”
薛嘉琦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又記起了聽聞薛嘉蘿被搶走那日心中的荒唐感與茫然,他無所適從,匆匆告退:“兒子還有公務,先行告退。”
薛嘉琦從後門騎馬而出,仲秋賞月夜,街上人頭攢動,他遠離人潮從內城出去,在西市邊上的小巷子裡停下。
下了馬,月亮映著他清冷身影,周圍空空蕩蕩沒有人聲。
這是他千挑萬選後決定的地方,鄰人都是久居京城的百姓,樸實和善,距離內城薛府也並不是很遠。
巷子盡頭有一扇小紅門,那裡面住著寡居的老太太與伺候她的小丫頭,老太太他見過,慈悲心腸喜歡小輩,小丫頭是他故意讓她收留的,為的就是以後阿蘿來了有人照顧她。
這裡的居民都不愛夜晚出門,他在巷子裡徘徊半天了也沒人發現他。他一遍遍想著妹妹來後如何安頓,會遇上什麼麻煩,各個細節都在心裡過一遍,生怕哪裡沒想到。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覺得累了,轉身往拴著馬的巷子口走去。
將阿蘿從熙王府接出來已經成了他的執念,多個夜晚因為夢到她在熙王府裡夜夜哭泣而從夢中驚醒。今日忽然聽到周君澤有可能登基,這訊息像驚濤駭浪拍得他天旋地轉不辨東西。
他雖然懷疑父親與孫閣老在策劃什麼,但沒想到他們如此驚世駭俗。
萬一熙王真的登基,阿蘿要從宮裡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薛嘉琦牙關緊咬,翻身上馬,抖了抖馬韁催馬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JJ新出了防盜功能,試驗一下。
要過年了,真心忙到飛起,昨晚快兩點了還在碼字,就怕今天趕不上,隔日更都勉強,但是情節進行到比較重要的地方了,想要大家一口氣看完……然而春節我還要出門幾天……我這幾天非常焦慮,做夢都想要兩萬字的存稿。
☆、秋雨八日
秋風蕭瑟; 陰雨連綿,天氣轉涼; 周君澤每日起床時間逐漸推遲。
他頗有些消極怠工的意思,每天晚出早歸; 只知道纏著薛嘉蘿,薛嘉蘿被他纏得有些怕了。
他精力旺盛容易被撩動的階段比別的男人來得都晚,以前吃了藥都不行也打算放棄自己了; 沒想到二十歲弱冠之後,他逐漸重欲,如今貪慾無窮無盡; 薛嘉蘿即使在他懷裡安睡也始終覺得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