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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月河的臉都發燙,支吾著說:“反正不要他碰你好不好?好歹歇一天……明天就不疼了……”
薛嘉蘿想了想,半懂不懂地點頭。
周君澤回來後,薛嘉蘿的眼睛再也看不見其他人,笑容眼神都是甜的。明明很高興,卻還要往簾子後面躲一下,再露出烏溜溜的眼睛來瞧他。
周君澤進門時一身鬱氣,嘴角也緊繃著,他放鬆了面容,他雙臂:“來。”
薛嘉蘿用簾子遮住眼睛,意思是看不見。
周君澤幾步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兩人藏在簾子後嬉鬧,簾子一陣陣抖動,月河終於聽見薛嘉蘿的聲音:“不要碰這裡好不好?”
月河以為白天說的東西薛嘉蘿記住了,她放心退出房間。
可是第二天,薛嘉蘿依舊奄奄一息半死不活,房間內的那種特別的氣息也告訴她昨夜這裡發生了什麼。
連續八天了。
薛嘉蘿這日根本起不了床,連月河掀開被子為她擦身也只是睜眼看了她一下就昏睡過去。
月河心中憋氣,熬藥的侍女還來詢問:“夫人起了嗎?”
月河心中怒氣有了發洩的地方,低聲道:“有完沒完?連著喝藥八天,誰能受得了?”
侍女被她嚇了一跳:“又不是我讓夫人喝的。”
月河不耐煩道:“出去!”
那侍女也是前院一等,資歷比月河還要深,自然不會受她的氣:“你若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把張管事叫來,別在這裡瞎嚷嚷擾了主子清靜。”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關乎女子生育大事的藥物,誰知道喝久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薛嘉蘿要是因為這藥傷身無法有孕,對薛嘉蘿來說是災難,她也沒了將來的指望。
月河冷笑:“我當然會去找張管事。”
薛嘉蘿直睡到下午才悠悠轉醒,她靠在床頭,眼巴巴看著月河手裡的碗,她實在是餓狠了。
月河一邊等著熱粥變涼,一邊說:“不是說了不可以讓殿下再碰你的嗎?”
薛嘉蘿注意力全在碗裡,沒有反應。
月河再問了一遍,並把勺子放在嘴邊說:“不回答,我就自己吃了。”
薛嘉蘿這才注意到她在說話,她很委屈:“是熙熙的,他可以碰。”
月河聽不懂她的傻話,有些煩躁:“什麼?”
薛嘉蘿重複:“是他的啊,他可以碰。”
月河懶得再尋根問底:“今天晚上,你對殿下說你流血了好不好?”